276爺水土很不服

“奴家,就是來侍寝的。”玉滄瀾粉頸低垂,無限嬌羞:“公子不用懷疑奴家的誠意。”

“啪”玉石鎮紙呼嘯而過,朝着玉滄瀾劈頭蓋臉砸了過去。

文青羽一張臉鐵青,顯然是真給氣着了。

去你母親的奴家,侍寝個鬼!

還不用懷疑奴家的誠意?他一個風光霁月的世子,這種話怎麽好意思說出來的?

玉滄瀾渾不在意,廣袖空中一揮,暖玉的石獸鎮紙便乖乖落了地,半絲聲息也無。

“玉滄瀾。”文青羽磨牙,聲音低沉:“你怎麽不去死?”

“公子的意思是,要奴家欲仙欲死?”玉滄瀾突然恢複了嬌柔女子聲線,一聲高呼。

文青羽腳下一滑,差點跌倒。

玉滄瀾卻勾唇一笑,無限嬌羞:“奴家想說,奴家願意的。”

“噗。”文青羽終于不淡定的噴出了口老血。

門口傳來噗通一聲,不用看文青羽也知道,那定然是飛影。此刻,飛影一定被吓得夠嗆。

是以,直接從隐身的地方掉了下來。

“是飛影麽?”玉滄瀾懶洋洋說道:“既然下來了,就麻煩替奴家和公子守好帳子。不要叫人壞了公子的好事。”

“玉滄瀾。”文青羽雙眉一力,聲音便有些危險:“你夠了!”

玉滄瀾挑挑眉:“這麽快就說夠了,公子是不行麽?”

咔嚓一聲脆響,文青羽手邊桌角成功被她抓掉。

“對了飛影。”嬌柔女子聲線繼續嬌柔說道。

“公子不行這事,就不必讓他知道了。他即便現下不知,早晚也會知道的。到時,也好給他個驚喜。”

飛影欲哭無淚,老天,爲什麽他就是那盡忠職守的好侍衛。爲什麽累了一天了他不去睡覺,偏要心血來潮在暗處守着王妃?

話說,玉世子您好死不死的,睡哪裏不好,幹嘛非賴在王妃帳子裏?

這種倒黴的事情要告訴自己主子,不得被剝了皮麽?

若是不告訴他,遲早有一天他也得知道,隻怕到時死的更慘。

飛影萬分糾結,到底是早點死好,還是晚點死好。

大帳裏,玉滄瀾唇角微勾,笑容風流無邊。

“公子還不來睡麽?可是還想跟凝蝶聊聊天?”

文青羽深呼吸,終于知道,眼前這人,才是天下賤人之中的典範,沒有之一!

于是,她終于擡腳向着床榻走去。在玉滄瀾萬分期待的目光中,神情冷峻而莊重的,從床榻上,将被子一把抽了出來。

抖了一抖,便鋪在了地上。

玉滄瀾瞧的一愣:“你這是?”

文青羽斜睨他一眼:“睡覺,你長眼睛不會看麽?”

大帳裏驟然一暗,再沒了半絲光亮。

飛影撓了撓頭,萬分凄苦的回了自己帳子,仔細考慮着今日究竟該怎麽給主子傳信。

文青羽将棉被往身上一裹,倒頭就睡。

大帳的地上鋪着厚厚的毛氈,雖然在山頂上,卻也并不寒涼。

玉滄瀾仍舊維持着單手撐頭的風騷姿勢,看着地上毛毛蟲樣的一團,輕聲說道。

“那個黑心的笨蛋畫給你的桃花裏,并沒有夲世子。你何苦這麽擔心?”

眼看着毛毛蟲微微顫了一顫,玉滄瀾唇角一勾。臉上萬年不變的纨绔風流終于消失,一雙清雅無雙的眸子微微閃了一閃,終是溢出一抹溫潤的微笑。

大掌一揚,如玉長指在口中輕輕一咬,再一擠。

殷紅血珠随手一灑,紅豆一般漂浮于半空。

廣袖輕揮,殷紅血珠竟詭異的漂浮在半空中,盤旋不落。

長指一曲,玉滄瀾迅速在虛空中寫着什麽。下一刻,大掌向外一推,血珠驟然消失。

玉滄瀾這才收了手,一下子躺在枕頭上。

月色下,她美豔無雙的俊彥冰一般透明,竟突然好似冰雕一般。鮮紅的血自他唇畔溢出,卻被他随手一抹。

下一刻,便沉入到夢中。

這一切,裹在被子裏的文青羽并沒有看見。她隻是震驚于玉滄瀾最後說那一句話,桃花裏沒有夲世子。

他說的桃花定然是洛夜痕畫的那一副,那幅畫蕭若離進來的時候,并沒有收起來。想來,該是叫他看見了。

現在想來,桃花樹上,有蕭若離,有連睿,有連胤,甚至有風止雲開。卻獨獨沒有玉滄瀾。

爲什麽?玉滄瀾這句話是要告訴她,實際上,洛夜痕對他很是信任?

信任到可以任由他,和自己的妻子睡在一個帳子裏?

不過想了半刻,便有強烈的倦意襲來,她便也沉入到夢境當中。

另一邊,徳溪城一座華麗的院落裏。

洛大美人如詩如畫的容顔上卻溢出了罕見的僵硬,一張臉孔沉的比外面的夜色還要黑了幾分。

飛玄微微打了個哆嗦,那封信裏究竟說了什麽?爺這樣子,好像氣的不輕。

“哼。”洛夜痕一聲輕哼,玉顔上卻綻開一絲微笑。極淺極淡的微笑,雲破月來一般,叫人瞬間晃了神。

飛玄在心底悄悄擦了把汗,很爲王妃的未來擔憂。

“爺給她一株桃花,她居然還敢自己往上胡亂添置的麽?”

飛玄低頭,王妃膽子太大了,收了爺的警告居然不知道收斂。還敢再招惹桃花的麽?

“去。”洛夜痕豔若玫瑰的唇瓣抿了一抿,唇畔笑意微涼。

“将消息傳回燕京,榮王水土很不服,一到了德溪就病了。”

飛玄一愣,病了?爺哪裏像病了的樣子?

“說的,越嚴重越好。”

“是。”飛玄微微擰了眉:“但是,明日定靜山莊邀請爺和國師赴宴的事情?”

洛夜痕冷笑:“爺病了,病的那麽重,能去赴宴?不是還有華淺笙麽,叫他自己去!”

飛玄擡手擦了擦額角的冷汗,王爺心情貌似很不美妙啊。

還是盡快消失的好,不然自己的人生就該不美妙了。

飛玄半隻腳剛踏出了洛夜痕的院子,便聽到身後那什麽時候都雲淡風輕,似乎萬事都不曾入過眼的絕世男子,一聲極其詭異的淡笑。

他激靈靈打了個冷戰,不由加快了腳下的步子,一溜煙出了屋子。

小院裏,黑衣妖娆的絕色美人,正坐在一架秋千上。

秋千微微擺動,美人的身軀便也水波一樣上上下下。秋千帶起的風,将她開的極高的裙叉給吹了開來,露出裙子下一抹勾魂攝魄的白。

飛玄淡漠的眸子在那美人身上一掃,似乎有那麽一絲捉摸不定的痛。卻太快,根本沒有叫任何人瞧見。

“洛夜痕,可是心情又不好了?”

秋千上傳來一聲低語,媚入骨髓,春水般柔軟。

“恩。”飛玄極快的低頭,一如既往的冷漠:“今日不該你值守,你可以去睡了。”

“呵呵。”美人低笑:“不是輪到你了麽?我替你守一會兒,你也能好好休息一下不是?”

飛玄颦了颦眉,面上似閃過一絲不虞:“飛鸾,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秋千上的飛鸾勾唇一笑,意味深長:“當然知道。“

飛玄點了點頭:“你知道就好,我要去辦差。你早些回去吧,爺若知道了,會不高興的。”

說罷,他便頭也不回的走了。腳步飛快,似乎在極力逃避着什麽。

飛鸾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半晌,又回頭看了看燈火下映在窗紙上,那一道絕世風姿。終于撇了撇嘴。

“我做什麽洛夜痕高興過?我幹嘛要爲别人的高興活着?”

于是,秋千架便又再次微微蕩了起來。

另一處院落裏,正傳來悠揚高遠,仙樂般的琴聲。

月下,素白衣衫的華淺笙長指在古琴上勾挑按壓,已完全沉浸在自己制造出的氛圍當中。

下一刻,一條身影鬼魅一般出現在他身後,在他耳邊低聲說了些什麽。

聲音極低,一出口便給掩蓋在了琴音下。

“哦?”他手中的動作半絲沒有停頓,聲音也如琴音一般空靈而飄渺:“既然病了,那就叫他好好休息吧。”

說罷,那一雙眸子仍舊焦灼在桌案上的古琴上。

又一串音符流瀉而出,他伸手按在了古琴上。餘音半空裏顫了一顫,終于漸漸消失。

“哎。”他一生輕歎:“終究壞了興緻。”

起身,回屋。竟沒有再去管月下,華美異常那一架古琴。

于是,沒有了雖然很好聽,但實際上也很是擾民的琴音。徳溪城的人們,也終于可以心滿意足的沉入到夢鄉當中。

這似乎是個非常好眠的夜晚,每個人都睡的很好。

但,文青羽實際上睡的并不是很好。

整個夜晚,她似乎都沉浸在詭異而恐怖的夢境當中。

夢裏,洛大美人似乎知道了玉滄瀾與她睡在一個大帳的事情。

于是,從徳溪城回來的洛大美人,便仗着他出門時候某人答應的回來圓房的金口玉言。狠狠地懲罰了某人一下。

于是,如詩如畫,公子世無雙的洛大美人,便在她的夢境中。真真實實化成了一隻,不知餍足的惡狼。

所以,文青羽是直接給吓醒了的。

醒來以後,摸了摸自己滿頭的冷汗,隻覺的頭疼。

這才想起,昨日被玉滄瀾一氣,似乎是忘了給洛夜痕回信了。

她擡手按了按眉心,外面天空微微發亮。她便聳了聳肩,決定不再糾結這件事情。

既然昨日已過,再想補救已然是不可能了。既然不可能,那就幹脆不要想,想了也沒用,隻能給自己增加心理負擔。

于是,某王妃便心安理得出了大帳。

天邊魚肚微白,清晨第一縷陽光終于破開了雲遮霧繞,将光明送到了人間。

文青羽深深吸了口清晨寒涼的空氣,沉聲說道:“擊鼓,升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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