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哪裏來的梅子

文青羽莞爾一笑,醒來時那份憂慮,瞬間便因爲飛影的攪合給跑了個幹幹淨淨。連暮雪都微微笑了一笑。

“所以,青羽小姐您行行好,趕緊把藥喝了吧。”飛影臉色一垮:“那東西,屬下可實在享用不了。”

“我沒說不喝。”文青羽輕聲說道:“不過就是感歎下這藥苦了些,剛才就要喝的。被你對洛夜痕一片深情給打斷了。”

飛影聽到一愣,雨荞噗嗤一聲掩口輕笑,暮雪臉上的陰郁便又散了幾分。

飛影撓撓頭,說道:“我們爺說了,良藥苦口,您要實在覺得苦,他有法子絕對叫您先苦後甜。”

先苦後甜四個字叫文青羽狠狠打了個哆嗦,也不怕藥苦了,端起碗一口氣喝了個幹幹淨淨。

“我喝完了。”

文青羽将藥碗倒扣過來,果然一滴湯藥也無。

飛影又是一愣:“爺說,這藥裏面加了些特殊東西,所以是極苦的。您這麽一口氣喝完,就不覺得苦麽?”

文青羽松開緊緊握着的拳頭,好半晌糾結在一起的眉頭才松開來,怎麽不苦,苦死了!

“還好。”文青羽緩緩說道,隻覺得舌頭都苦的快打結了,這誰開的藥方?

“這點苦還受得住,你們爺那麽忙,不勞煩他惦記着這麽點子小事。”

飛影卻從懷裏掏出一個紙包,嘴裏不住贊歎。

“爺真是神機妙算,說青羽小姐定然不怕藥苦。到時候這珍寶齋的鹽津梅子不一定能派上用場,果然是的。”

“鹽津梅子?”文青羽一愣,哪裏來的延津梅子?

飛影擡頭:”爺說藥苦,特地在珍寶齋買的鹽津梅子說是叫屬下趕緊送來,等您吃了藥也好解解苦。”

文青羽心中一動,瞬間如同一個雷當頭劈下:“這就是你說的先苦後甜?”

“自然是的。”飛影點點頭:“這就是爺交代的先苦後甜,青羽小姐以爲是什麽?”

飛影卻半晌沒有等來文青羽的答複,卻聽到清晰的磨牙聲。

擡頭看去,文青羽怒目圓睜,一張絕豔臉龐因爲失血過多蒼白的有些透明,此刻卻透出些許紅暈,顯然給氣着了。

于是,某人非常識趣,知道先苦後甜這個話題就此打住,再不能讨論下去了。

“既然青羽小姐已經吃了藥,那就跟着屬下走吧,我們爺等着您去看一場好戲。”

文青羽眼眸眯了一眯,語氣卻并沒有一絲和善:“什麽好戲。”

飛影縮了縮脖子,不就說了個先苦後甜麽?不過是照着自己爺的話原樣說了一遍,他招誰惹誰了?

這樣子的文青羽叫他覺得很有壓力,爲什麽每次都叫他來做這種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小姐問你話,快說。”

雨荞一腳踩在飛影腳面上,将他手裏一包鹽津梅子拿走,她可沒有忘記,這東西是小姐極愛吃的。送來了,便沒道理再拿回去。

飛影光顧着感歎自己命運的悲慘,一個不留神叫雨荞給踩了個正着。盯着自己鞋面上清晰的腳印,唯有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們爺在飛鴻樓演舞台上包了場子,那裏地勢高,能瞧得見半個燕京城。爺說時辰差不多了,叫我接青羽小姐去飛鴻樓,一起觀看秋雲染挂牌遊街。”

文青羽一愣,秋雲染挂牌遊街?她昏迷之前是聽洛夜痕說要讓秋雲染挂牌遊街的,那不是事發第二日的事情麽?

她昏迷了三日,如今已經過去整整兩天了,怎麽還要挂牌遊街?

“真的麽?”卻聽到雨荞比誰都興奮:“都這麽晚了還沒開始?”

“自然沒有。”飛影挑了挑眉:“我們爺說,秋雲染是要向青羽小姐賠罪的。最有資格看她遊街的人都沒在,怎麽能夠開始。”

“那還等什麽,我們快去吧,小姐。”雨荞扯了扯文青羽衣袖。

文青羽醒過神來,秋雲染已經是連胤的女人,中秋後選秀就要開始。連胤定然是等着那一日将秋雲染冊封,名正言順的納入後宮。

秋雲染的位份一定不會低,連胤能讓他的女人來做這樣丢臉的事情?他不是最愛惜自己的名聲和面子的麽。

“飛影,秋雲染遊街不是該在三日之前麽?”

“本來是該三日之前。”飛影點點頭:“可那一日秋雲染回到定國公府以後,便一病不起,下不得床了。”

文青羽雙眸眯了一眯,一病不起下不得床?這病來的也太是時候了。

“既然下不得床,今日怎麽又能出門了?”

“據說,不知怡親王從哪裏找來了一個神醫,今日一早秋雲染的病就好了。雖然虛弱了些,終究起的了身了。”

文青羽一愣,連睿給找的神醫?他可是連胤的親弟弟,最不希望看到秋雲染出醜的,不就是他嗎?

“秋雲染,她也肯?”

“不肯行麽?”飛影撇了撇嘴:“怡親王去的時候,是揣着聖旨去的。”

文青羽一愣,連胤居然還下了旨?他就真的一點都不在乎自己的臉面?秋雲染可是飛魚軍的統領啊,這可真有意思!

她唇角一勾:“那還等什麽,趕緊的去吧。”

“小姐,我也想去。”雨荞扯了扯文青羽衣袖:“您大病初愈,身子也虛着呢,身邊總得有個貼心的伺候不是?這些個臭男人哪裏靠得住?”

飛影撇了撇嘴:“你其實是想去看熱鬧的吧!”

雨荞斜睨了他一眼:“你不想?”

飛影即刻便沒有了言語。

文青羽微微一笑,心情一瞬間好了:“難得有熱鬧看,今日都去。暮雪,飛翩,跟着一起去。”

“太好了,奴婢給您梳妝。”

雨荞蘋果樣臉蛋上漾滿了笑,顯然心情不錯。招呼着暮雪将文青羽小心翼翼從床榻上扶了起來,坐在妝台前給她細心裝扮。

飛影則非常識趣的到馬車裏等着去了。

文青羽從鏡子裏打量着暮雪,見她始終咬着嘴唇,從始至終一句話不曾說,便越發笃定,她心中一定有事。

連日昏迷,叫文青羽臉龐上沒有多少血色,雨荞拿起胭脂,便準備拍在文青羽臉上。

文青羽卻是嫌棄的搖了搖頭:“不用這個,本來什麽樣子還是什麽樣子最好。”

雨荞抿唇一笑,将胭脂盒子放在妝台上:“小姐說的是,如今這樣弱不禁風的樣子,才更加叫人憐惜。”

說着話,便從衣櫥裏拿出赤血蠶絲的衣裙給她穿上。

文青羽看了看,衣櫥裏不知什麽時候,竟然換做了滿眼的鮮紅,全是赤血蠶絲的衣裙,她不由皺了皺眉。

“這些衣裙是榮王昨日送來的,說是以後小姐隻穿赤血蠶絲的衣服,再不穿别的了。榮王對小姐真好。”

文青羽收回視線,赤血蠶絲堅韌,尋常刀劍根本傷不到分毫,卻也太過張揚。她那日夜間自然不能穿了這樣一身衣服去皇宮。

是以,才傷在秋雲染金蛇镖之下。沒想到洛夜痕竟然給她做了這樣多的衣裙,赤血蠶絲的金貴她是知道的。那是有錢也沒地方買的寶貝,他就這麽問也不問的送出去了?

雨荞扣好最後一個環扣,歡快的說道:“好了,可以走了。”

“恩。”文青羽點點頭,躺在床上三天了,感覺渾身長毛了一般的難受。能出去走一走也是不錯的。

她剛剛站起身來,卻聽到耳邊噗通一聲響,暮雪沖着她直直跪了下去。

文青羽動也沒動,眸子裏終于松快了幾分。暮雪終是忍不住了,肯對她說就說明還是将她當了主子。

若是她今日出了風華軒暮雪始終都沒有開口的話,這個人便要從她心底除名了。

一個不肯相信自己主子的屬下,不要也罷!

“主子。”暮雪聲音竟也有些嘶啞:“求您救救我哥哥。”

暮雪眼圈一紅,淚水瞬間便在眼眶裏打着轉:“您再不救他,他就沒命了!”

“暮雪。”雨荞聲音一冷:“小姐剛醒,此刻又要出門,你這是胡說什麽呢。”

“雨荞。”文青羽輕聲說道:“叫她說。”

“小姐,這事,您就……”

“雨荞,你跟在我身邊最久。暮雪無痕和飛翩雖然來的晚一些,但是,在我心裏,你們都是同樣的重要。”

文青羽清眸中閃過一絲溫暖:“我的親人有或沒有都沒多大分别,但你們卻天天守在我身邊。對我來說,你們從來不是屬下,是親人,真正的親人。所以,我不會放任你們任何一個人出事。”

“我的人,誰也不能欺負!”

飛翩擡了擡眼,卻又迅速低了下去,面色平靜的看不出絲毫變化,但眼底深處,卻有一絲漣漪輕顫。

雨荞看了看文青羽,蘋果楊的臉龐上有什麽在逐漸的堅定。

“無痕怎麽了?”文青羽看着暮雪,輕聲說道。

暮雪咬了咬唇:“哥哥三日之前被王爺給送進了刑律堂,至今都沒能出來。”

文青羽颦了颦眉,無痕被洛夜痕給抓起來了?說起來,她自打吩咐無痕去辦事到現在,的确是沒有再見過他。

“飛翩,我不是叫你去找無痕?”

“是。”飛翩微微一颔首:“那日得了主子的吩咐我就去了定國公府,卻沒有無痕蹤影。最後,還是秋老國公暗中出手,屬下方才找到了無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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