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社會可是很現實。
别說什麽情情愛愛的,美女們大多都是沖着男人的硬件去的,沒有錢,直接免談。
楊浩也看的比較開。
所以他對胡小鳳從來沒有任何幻想。
“你現在有空麽?”胡小鳳沉默了半天,憋出一句話來。
“恩,我現在正好沒事。”
“我想請你吃飯,可以賞個臉麽?”
楊浩剛想說話,身後的黃莺上前一步,毫不客氣的說道。“不好意思,沒空。”
直到這時,胡小鳳才看見黃莺。
而在這之前,她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楊浩的身上,哪裏還注意到有黃莺這麽一個人。
擡起頭,看見黃莺,胡小鳳的心頓時就涼了半截。
這是怎樣一個漂亮的人兒?
沒有用任何一點化妝品,臉上光潔白淨、高挑的身材,一身紅藍紋飾的旗袍,外加上十幾米高的高跟鞋,宛若電視中的千金小姐一般。
這個女人是誰?
胡小鳳心想。
可是她的腦中剛剛冒出這個想法,黃莺就笑着說話了。“我是他女朋友。”
黃莺一邊說着,一邊還親昵的把手摟在了楊浩的胸前。
胡小鳳臉上的笑容頓時僵硬了。
自己足足在楊浩的别墅面前守了半個多月,結果卻等來這麽一個結果,她越想越委屈,扭頭捂着臉就跑了。
楊浩這才剛剛回過神。“你怎麽這樣?”
“像這種愛慕虛榮的女人,你還在乎?得了吧,你瞧她臉上的粉,我看這女人想要做闊太太,把你當成了凱子。”黃莺毫不客氣的回擊道。
楊浩被黃莺說的是啞口無言,幾次想反駁,都找不到話,隻得作罷。
黃莺一臉得意。
算了,算是栽在她手裏面了。
楊浩一陣無奈。
路過塘街的時候,經過了藏寶軒。
楊浩還沒有反應過來,倒是老曹眼尖,一眼認了出來。
“這不是小楊麽,兩個多月都沒有見到你人了,到哪去發财了?”老曹熱情的招呼着。“來、來,進來坐坐。喝一杯茶,咱們絮叨絮叨。”
老曹拽住楊浩,卻發現楊浩身後的黃莺。“吆,這女朋友漂亮,啥時候結婚,到時候一定别忘了給我送喜帖。”
楊浩尴尬的說不出話。
黃莺倒是直白的很。“成啊,肯定不會忘掉您老。”
“還是老鄉,咱們進去聊聊。”老曹更熱情了。
楊浩一陣癟嘴。
黃莺算個屁的北京人,她徹徹底底的浙江人,不過多地的方言對她來說都是信手拈來。
按捺不住老曹的熱情,倆人被請進了内屋。
時隔幾個月沒來,這藏寶軒顯得冷清了不少,原本擺放着滿滿當當古玩的内屋現在居然是空無一物。
老曹從貨架上拿出茶葉,給倆人用蓋碗泡茶法泡了一壺茶。
這剛剛坐下還沒有好一會,郝大兵也來了。
郝老頭提着個旅行箱,進門看到楊浩先是一愣,然後連忙招呼起來了。“小夥子,好久不見。正好,我這裏從鄉下淘來不少玩意,你們都在,正好看看。”
郝老頭把旅行箱往茶幾上一放,打來了開來。
裏面的玩意兒隻有四件,都是小器件的雜項,還有一個玉器。
“怎麽就這麽點?”楊浩忍不住問道。
以前郝老頭來賣古玩,少說也都十幾來件,這也太少了些。
“嗨,你哪知道,現在生意難做。我們以往收物件都是去鄉下收的,什麽古錢币、破瓷爛瓦、什麽青銅器、凡是能賺點錢的都基本上會買來。”郝老頭一個勁的歎氣。“現在呢?”
“現在難了啊。”郝老頭一邊說着,一邊把旅行箱裏面的物件給拿了出來。“鄉下那些人都精了,你們看看這塊玉,我花兩千塊錢買來的。老曹這個吸血鬼肯定不會用高于三千塊錢的價格來買。”
“我這一反一正最多也隻能賺個一千塊錢,這還算是多的。要是打眼了一回,我恐怕連本都回不來了。”郝老頭一陣唉聲歎氣。
老曹隻顧喝着茶,郝老頭的話也是充耳不聞。
買賣是買賣,人情歸人情。
他不可能讓自己賠本而去給郝老頭補貼。
楊浩笑了笑,拿起桌上的玉佩打量了起來。
這玉是個圓盤狀,中間是镂空。
上面有個紐,能夠佩戴在腰間的。中間還雕刻了個仕女舞蹈狀的圖案,彩帶飄動,頗具動感。
仕女的身後還有圍欄,内有花草樹木,像是花園。
楊浩玩了古玩這麽久,就算沒有靈氣也能夠認知一二。這玉佩叫做青玉镂雕仙人配,質地不算是很好,但也算是真的。郝老頭用兩千塊錢買來,不算貴,但也能小賺一筆。
“恩,這玉佩在市面上差不多能賣七八千塊錢,不過這算是封頂價了。遇上行家,最多五千。”
楊浩還沒有來得及說話,身後的黃莺倒是開口了。
這一席話不但讓楊浩愣了下,老曹和郝老頭也好一陣打量黃莺。
“小夥子,你這女朋友眼力夠可以的。”郝老頭豎着大拇指。
“不是女朋友……”楊浩連忙解釋。
“都快喝喜酒了吧,啥時候結婚,别忘了給我這把老骨頭一張請帖。”郝老頭笑眯眯的說道。
楊浩一臉黑線。
這不壓根就不能解釋,反倒是越描越黑了。
隻能尴尬的笑了笑。
不過郝老頭和老曹兩人倒是對黃莺的眼力勁起了興趣,一開始,他們隻以爲黃莺不過是個花瓶。
因爲楊浩這身家能夠配得上這樣漂亮的女人,但是現在看來這女孩還不單單是那種中看不用的貨色,還有幾分本領。
“小姑娘,你看看這玩意。”
郝老頭一臉玩味的把自己剛剛放在茶幾上物件拿了上來,遞給了黃莺。“你能不能認出這是幹什麽的?”
這是個木架子。
高十厘米左右,寬九厘米,長三十厘米,呈凹形。
沒有圖案,摸起來有些光滑。
楊浩仔細打量了一眼,也愣住了,這玩意他記得好像從哪裏見過,但不知道怎麽就是一口叫不出來名字。
黃莺笑了起來。
輕輕的敲了敲這隻木架子,又随手掂了掂。“黃花梨質地的枕頭,不過郝老,您可打眼了,這玩意不是古玩,而是現代做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