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鈴鈴……
羅方宏掏出了手機,連忙清了清喉嚨。“楊先生,您有什麽吩咐?”
“我可能要離開安徽一段時間,我不在安徽的時候,我的朋友們需要您多費費心,幫我關照一下。”
“好,好,好!”羅方宏連連答應。
寒暄了片刻,羅方宏挂了手機,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望向了羅正。“現在交給你一項任務。”
羅正點了點頭。
“楊浩可能會離開安徽一段時間,他不在安徽的這段時間,他的那些朋友,你要多多關照一下。什麽政策優惠,都要傾向他們。”羅方宏頓了頓,壓低了聲音說道:“把他的這些朋友伺候好了,我敢保證,你以後會平步青雲。”
“要是做不到,不光光楊浩不會放過你,我都不會放過你!”羅方宏又加了一句。
“知道了,表叔!”羅正重重的點了點頭。
楊浩挂了電話,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既然孫勝都找上門來了,他也不好再推辭,畢竟當初已經答應了他。
而且老瞎子、王琳和徐夢瑤的相繼離開,讓楊浩有些心灰意懶的感覺。他想出去散散心,看看祖國的大好河山。如今又告訴了羅方宏,讓他照顧鄭胖子、劉彪他們,相信羅方宏不會把自己的話當成耳邊風。
隻有安排好了這一切之後,楊浩才放心出去。
看了一眼這間摸骨店,伴随着自己三四年的店面,楊浩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關上了門。
“大師,可以走了麽?”孫勝小心翼翼的問道。
楊浩點了點頭。“對了,孫老闆,以後不要稱呼我大師,直接喊我名字就可以了。咱們現在走吧,直接去雲南吧。”
“楊大師……哦,不。楊先生,您不需要休息一下麽?”孫勝誠惶誠恐的說道。
對于他來說,楊浩現在等于就是給他在救命。
孫勝心裏雖然比較着急,但他卻明白輕重,隻要照顧好了楊浩的感受,楊浩才會盡心盡力的幫自己。
“不用了,我們現在就可以走了,直接去雲南吧!”
“好的,楊先生!”
孫勝重重的點了點頭。
可以毫不誇張的說,世界上最好的翡翠都出自緬甸這塊彈丸之地。
八大翡翠場區分别爲:龍肯場區、帕敢場區、香洞場區、達木坎場區、會卡場區、後江場區、雷打場區、南其場區。
有新坑,也有老坑。
所謂“新坑”,就是指那些翡翠礦脈形成時間相對于來說比較晚一些,遠離上述的那條礦脈的坑口。所以開出來的翡翠大多質地比較粗松,水頭短少。
而“老坑”也就是礦脈形成的時間比較早,産出來的翡翠質地也相當不錯。
不過翡翠可是和石油一樣,都是不可再生資源,開采一塊少一塊,所以翡翠的價格水漲船高也是理所當然。由于雲南地區和緬甸相接壤,很多人就在打翡翠礦脈的主意。
可是礦脈哪有那麽容易尋找?
不少人都铩羽而歸。
孫勝憑借着父親留下來的人脈終于找到了這條礦脈,誰知道剛剛開采,礦脈就出現了斷層。前期的投資連百分之一都沒有來得及收回來,更别提賺錢了。
這一出讓不少打算來雲南尋找翡翠礦脈的人打消了主意。
跟着車隊,一路到了雲南。
中途又改乘越野,沒辦法,礦脈所在的區域是山區,不用越野車根本開不進去。
足足開了大半天繞過了層層的山路和片片的梯田。
漸漸的,已經到了見不到人煙的地方。但是路卻還是有的,清一色的水泥路,雙車道。周圍都豎上了标杆,刷上了石灰。
“真想不到,這裏還有水泥路!”楊浩咂了咂嘴。
别說山區了,就連六安市那一些郊區比較偏遠的地方,都沒有水泥路。就算有,頂了天也隻是石子路。這都進了山區,這片荒無人煙的地方,理應是沒有路的。
“楊先生,這條路是我修的,整整修了兩年,全長八百公裏,全部都是山路。”孫勝苦笑着說道。“就這條路的投資,我就花了八九個億。”
楊浩愣了下,不過立刻反應過來了。
孫勝這麽做自然是爲了盡快的把開采出來的毛料給運送出去,要全部都是山路的話,不但大型的貨車開不進來,就連徒步行走都相當的困難。
“我當時琢磨,要是這條礦脈能開采出來,我把這裏搞一個原料基地。一部分毛料拉出去賣掉,一部分留着給全國的玉石商人過來賭石。誰知道出了這檔子事情,這塊礦脈簡直把我快拖死了。”
楊浩笑了笑,僅僅前期的投資就如此巨大,一直不出效益,就算再有錢也會被活生生的拖死。
如今的孫勝就像是被這支礦脈給套牢了,就像是股票一樣,股票跌了,抛出去的話舍不的,因爲損失太大。不管誰,也不願意看着自己的資産漸漸縮水。
車子又向前開了半個多小時,在一棟三層的小樓房前停了下來。楊浩看到在這棟樓房外面的空地處擺放了大小不一各種形狀的石頭,這些石頭有的沒被動過,有的已經全部被切開。
這些石頭不管怎麽看去都不像是毛料,而是普通的石頭。
“楊先生,這些石頭都是之前從斷礦裏面開出來的,你看看,這些沒有一塊是毛料,全是石頭。”孫勝指着這些破石頭一陣歎氣。
楊浩擺了擺手,孫勝立刻示意司機停車。
下了車,楊浩走到一堆還沒有被切開的石頭面前。用靈氣一探,果然如此,裏面空空如也,什麽也沒有。内部的結構也隻是普通的石頭,和毛料大相徑庭。
“确實是石頭,一點翡翠的痕迹也沒有。”楊浩搖了搖頭。
跟着孫勝一路進入到小樓裏面。
迎面的客廳已經擺上了餐桌,幾個苗族的婦女已經開始往上擺放酒菜了,都是雲南的名菜。牛肉湯泡餌、汽鍋雞、宜良烤鴨、青椒松茸、紅燒雞枞……上完了菜,也就就退了出去。
偌大的房間裏,就剩下了楊浩和孫勝,還有幾個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