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的關鍵,是鞍馬上還豎着一個‘馬鞭’……
接着,那椅子有節奏地來回擺動着,再然後,360度旋轉起來,忽上忽下——
先是大吃了一驚,接着駭得花容失色,再轉眸看到男人憋笑憋到都快變形的俊臉時,終于忍不住失聲驚叫。
“啊,快放我下來,邢烈火!”
丫的,他倒底幾歲啊?!玩這麽幼稚的把戲。
連翹差點兒抓狂了。
哈哈大笑一聲,邢烈火同志今兒爆發了首輪笑場。
揪着他的胳膊,連翹氣得都快喘不過氣兒來了,“不要臉的男人,敢耍我!我告訴你啊,今兒晚上别碰我!哼!”
“有種兒啊,沒良心的東西,再說一遍!”逼近了她的眼睛,男人虎視眈眈地盯着她的眼睛。
心裏氣結不已,可是連翹望着他的眼睛還真沒有脾氣再說一遍,她敢保證,隻要一出口下一秒就得被這男人更變态的玩意兒來整治她。
将她從那椅子上放了下來,邢烈火笑着拍了拍她的小臉兒,又整個兒地抱起她來。
“豬一樣笨,走喽,洗澡!”
伏在她懷裏,這個姿勢其實讓連翹覺得蠻溫暖的,可是卻沒有什麽安全感,腦子轉動了一圈兒,她心裏一動,幹笑了兩聲兒。
“火哥,那啥,你先去洗,我等一下。”
揉了揉她的腦袋,邢爺滿是憐愛地順着她的頭發摩挲着,“傻丫頭,爺親自爲你服務還不要?”
“當然不是,我得爲你準備節目麽,難道你不想讓我穿那件衣服給你看?”擠眉弄眼的沖他眨着眼睛,連翹的眼睛暗示性地望向床頭放着的情趣内衣。
“真的?”驚喜地望着她,别說看她穿,就單是想想男人就亢奮不已。
“千真萬确。”
煞有介事地伸出指頭保證,連翹非常欠揍的又掐了掐他的臉,笑得花枝亂顫:“嗯,哼,嗯嗯,你懂的,快去吧!”
審視的目光在她臉上流連了幾秒,感覺其中有許的邢爺搖了搖頭,眷戀的親了親她的臉,失笑不已。
“一起洗完再出來,不是更節約時間?”
“乖了,聽話嘛!”咬着下唇,連翹不住地對他抛着迷惑死人的媚眼。
這小模樣兒——
燥熱的松了松衣領口,邢爺拼命克制着在身體裏四處亂竄的那股子火兒,有點兒口幹舌燥了,都說兩個人相處久了會厭倦,可是對他這個小女人,對他而言如同美酒,越陳越香,越看越迷戀。
不行了,要是再耗下去,他非處要憋死不可,畢竟這次相聚很短暫,時間也特别緊,他不打算浪費在這個上面。
“小東西,你就慢慢折騰吧。”
刮了刮她的鼻尖兒,他低啞的輕笑着轉身往隔間的浴室去了。
“老大,洗幹淨點兒啊!”
笑着揮了揮手,連翹見他進了浴室,趕緊抓緊時間行動起來……
話說,她要幹嘛?
自然得把那些亂七八糟的工具給收拾利落了,要不然一會兒吃虧的是誰啊?
她趕緊拿過床邊那個粉紅色的心型小盒子準備藏起來,可是瞄了一眼浴室,又有些忍不住好奇了,拎起那個粉紅色的像蛋一樣的小玩意兒觀察着,隻見那上面還連着一根兒線,下面的手柄上上有按鈕。
好奇心害死貓,她好死不死地按了下那個手柄,然後手裏的球兒像受了刺激一般‘嗚嗚’地震動了起來。
吓了她一大跳,趕緊像燙手山芋一樣丢回了盒子裏,可是它還在那兒蹦哒呢,她吓得趕緊關掉那個開關。
我的媽呀!
心裏暗暗的咒罵着,甩了甩手,丫的,好大的震動力,手都快被震麻了。
端着盒子,那視線再不樂意也能瞧到其它那些東西,好幾種不同的棒狀物,有些頂端有紋路的,有些有鋼珠的……
天王老子也!
不敢再看,她趕緊将盒子塞到了床腳下面去,還順便抽了張紙巾出來擦了擦手。
将那些看着礙眼的玩意兒都收拾妥當,她的眼睛落在了那件情趣内衣上面,心裏尋思着,好歹是情人旅館麽,也别太虧了火哥了。
于是乎,很快挑了件黑色的蕾絲内衣就套在了身上……
房間的天花闆上,是整面華麗的鏡面兒,她稍一擡頭就能看見自己這副模樣兒……我的神啊!一句話介紹:若隐若現,實在勾人!
看着鏡子裏的自己,老實說,她都有些臉紅了,要是她男人看到會怎麽樣?會不會小言裏描寫的那樣兒,噴鼻血緻死?或者像武俠小說描寫的,經脈盡亂而亡?
嘿嘿,孔雀啊,開了屏!
挺有勁兒地搔首弄姿着,她完全沒有看到男人從浴室出來了。
這個戰鬥澡,邢爺洗得那個神速,簡直讓人歎爲觀止——
而現在,那雙泛着赤紅的狼性雙眸就直直地落在她身上,絕美的小尤物,小妖精,還自顧自地躺床上對着鏡面擺弄造型,這不是要人的命麽?
性感,撩人,瞧得他骨頭縫兒都在泛酥,沒有當場氣絕身亡算對得起組織的培養了。
“換你洗了,乖媳婦兒!”沙啞着嗓子說完這句話,他飛快地竄了過去,絕對的餓狼撲羊——
“呀,你别過來!”
這回連翹不是裝的,而是真駭到了!瞧到男人那樣兒就發顫了,實踐的經驗告訴她,此刻這個男人的危險程度直逼火山噴發的狀态,如果靠近被直接吃掉的可能性爲百分之三百!
可是,容得了她反抗麽?人被逮住了,她隻能用手撐着他的胸口,妖娆地笑。
“我自己洗,自己洗……”
在她唇上狂吻了一圈,邢爺的忍耐力被逼到了崩潰的邊緣,粗重的呼吸已經徹底洩露了她的戰鬥底線,狼狽地瞅着浴袍上那座小山包,他抱緊了她輕籲着氣兒。
“老子的食物得自己洗幹淨了,慢慢吃。”
“啊呀呀,不要臉的混蛋!”
“再吼,老子現在就辦了你!”抱起她不斷掙紮的綿軟腰肢,邢爺這會兒饞得不行,低下頭在她臉上狠狠親了一口,那力道大得,直接在她白嫩嫩的臉上弄出一個嘴型的紅印來。
那副欲求不滿的樣子,讓連翹又好氣又好笑,聽着他在耳邊冒出來那些動人小情話,身體又軟了軟,索性倚在他身上,任由他去折騰了。
不就是洗澡麽,既然有人樂意動手,何不潇灑懶一回?
可是……
這是在替她洗澡還是彼此受罪啊?那滾燙燙的呼吸聲和扣在腰上的手那個力道啊啊,弄得她自己呼吸都不太順暢起來,室内溫暖如春,可她軟膩得要命的身體竟像冷得發顫似的。
其實這澡洗得蠻快,可是她卻覺得折騰了好久,腦子都迷糊了……
等她反應過來,整個人已經男人給乾坤大挪似的移壓到了那張水床上,而他就跟那壓在五行山下五百年沒吃過肉的悟空似的,使勁兒勁兒地親吻着她,大塊朵頤着他鮮美的食物。
這折騰!
“邢烈火!”
真要老命了!
她覺得自個兒腦子都蒙圈兒了,可他卻越吻越得勁兒,炙熱毫不客氣地貼緊着她,死命地碾磨。
那吻啊,撩的是心?還是撩的是人?
霸道的,纏綿的,挑戰的,挑逗的,賊溜溜地遊弋在她的身上,一寸一寸極盡憐愛之意……
而男人,虛汗濕了額頭……
不知究竟過了多久,兩個人共同演繹的一幕一幕力與愛的較量終于落下了帷幕,情到濃時,累到極緻的女人那淚水就不聽話的外往流,小聲兒哽咽着攀附着他低低哭泣。
男人無奈的擡着她的下巴,不厭其煩的,一遍一遍吻幹她的淚水,堵着她顫抖的唇。
瘋了,兩個人都瘋了,也許是小久勝新婚,也許是天亮了還得再别,這場激情的盛宴,彼此都傾注了往日熱情的一百倍以上,唇齒相依的暖,肆虐般瘋狂的吻,攻擊,反攻,左突右擊,沒輕沒重,天荒地老一般的愛着彼此。
吻深處,情意濃濃——
“妮兒,還有八天了……”
看着被他仔細憐愛過的女人那泛着粉的小身闆兒,那眼兒,那眉兒,那唇兒,那若有若現的淺色唇印淡痕,邢爺的氣息又有些粗重了,吻着她沉寂後還在往外飙的淚水,手指摩挲着她濕濕的臉頰,像極一隻吃飽喝足的大灰狼在哄着小白兔。
“王八蛋,這麽狠,這麽兇……”
有氣無力地靠在他懷裏,看着秒鍾在不停的轉圈兒,連翹的淚水,卻在低潮的時候再次湧了出來。
“好了好了,我的妮兒,我這不是急的麽……妖精的眼淚不也是因爲美了才流的?”小心翼翼地擦着她的淚,邢爺将她死死的摟緊。
“混蛋,我咬死你。”
無力地張嘴咬了他一口,她自己才知道,那不過是借題發揮罷了。昨晚上這男人就跟發了狂似的一次次要她,可是他再狂亂也沒忘了在她屁股下墊個枕頭,這讓她心裏很難過,很難過……
她知道,他是想要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