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革命需要

第7章 革命需要

(本章免費)

沒有男女?這話說的,昨晚還捂一個被窩兒呢!

“請問首長,你能和男人睡覺?”

暗自咬牙,邢烈火差點兒炸毛了,這小丫頭膽兒真大,敢這麽挑釁他。

瞪了她一眼,他面兒上不動聲色,厲聲道:“藐視上級,138号,負重加跑五公裏!”

嗷,讓雷劈死算了!

連翹總算是想明白了,這位爺大義凜然的說了這麽多廢話,歸根到底不過就爲公報私仇,打擊報複她罷了。

咬住下唇,她的目光倔強而仇視地盯着他,緩緩吐出兩個字:“人、渣。”

邢烈火目光一緊:“再說一遍!”

“我說你是冷酷無情,心胸狹隘的人渣,堂堂一個大男人,就爲了一點兒雞毛蒜皮的小事兒,爲難一個女人,你這種人,是不是天生缺愛缺關懷?看誰都不順眼,整天擺着一張臭臉,我看你還是回爐重造好了,免得丢了中**人的臉!”

邢烈火臉上沒有多餘的情緒,但眼神已是相當的恐怖了,肅殺而凜冽,威懾力十足,作爲一個手握重權的軍方首腦,一個可以左右無數人生命與未來的政治實權派,一個走哪都被人捧着贊着的NO,1,他啥時候受過這種辱罵?

小丫頭,給她三分顔色就想開染坊,竟敢在一百多個特種尖子兵的面前,這麽抻掇他。

開天劈地頭一回,太子爺這回真炸毛了,直想将這丫頭丢到海裏喂鲨魚。

“再加5公裏,不跑完不許吃飯!”

說完,轉身大步而去,氣得心肝兒痛。

微昂着頭,連翹沖着他的背影不屑地吼:“别不服,你丫最好讓我跑死在這兒。”

訓練場上,目光全聚在她身上,震驚的,愕然的,也有同情的……那可是太子爺啊,放眼全軍誰敢這麽跟他說話?

雨一直在下。

挂勾梯上下250回,穿越30米鐵絲網來回250趟,平舉着AK47站軍姿一動不動兩個小時,當然,槍口上還用繩子吊着一塊兒磚頭。接下來就是無窮無盡的負重20公斤跑,跑,跑,對于一個特招入伍,沒有經過任何正規軍事訓練的人,尤其一個女人來說,這壓根兒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咬牙堅持着,心裏詛咒着該死的臭男人,心真狠,把她的豆腐吃了個遍,還好意思收拾她,太沒品了!

冷血無情的怪物人渣!

喜怒無常的閻王暴君!

好在,她有硬氣功基礎和武術功底,還是和男兵一樣堅持了下來。

可是,男兵的訓練結束了,她的還在繼續……

身上濕透得像隻鴨子,分不清是汗水還是雨水,氣喘籲籲地跑着,她真想死過去算了,可又偏不想信他的邪,不想讓那個王八蛋看笑話兒。

人生麽,崎岖多,坎坷多,再多一次又何妨?這小日子,過得多精彩啊,她偏要挺直了腰杆兒,站成最桀骜的姿态。

她跑着,一直跑着,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一步,兩步,三步……

眼睛氲氤了,視線模糊了,前方的道路更漫長了,似是永遠沒有盡頭,如同一隻黑暗巨獸般張着血盆大口要将她吞噬……

她倒下了,又重新站起來,開始新一輪的奔跑,心裏尋思着,這已經不再是軍事訓練場了,而是她維護自身尊嚴的戰場!

不知道究竟過了多久……

砰——

在軍用遠程望遠鏡的注視下,她重重倒在了地上,失去了知覺……

她做了一個夢,好長好長的夢。

夢裏,她12歲,捧着一個用軍旗覆蓋的骨灰盒,那裏面裝着她最崇敬的爸爸,眼睜睜看着媽媽瘋狂的大吼大哭,就那麽瘋了,跑了,然後不見了……

夢裏,那張精緻的雕花大床上,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和女人的嬌吟聲交織着,壁燈的光線勾勒出男人和女人的暧昧,裸露的肌膚在她眼前不停地晃動。

她憤怒,她大聲地嘶吼,易紹天,易紹天,你個王八蛋!

她伸出手想把他抓回來,可手中一片虛空,不,她不喜歡這樣脆弱的自己,讨厭這樣不堪一擊的情感糾葛。

“連翹,天哥他愛的是我……他愛的是我……一直都是我……”

這是誰說的?邢婉,哦,對,邢婉!這話如同一道魔咒,在她耳邊不停地回放。

不管她表面上多麽勇敢,多麽滿不在乎,隻有她自己知道,她是一隻沒人要的可憐蟲……

心,揪得好痛,她渾身被冷汗浸濕了,身體瑟瑟地發抖着,口中喃喃:“殺了你……殺了你……”

“抽風呢?”

耳旁,低沉冷冽的嗓音傳了過來,粗糙的大手觸在她額頭上,這誰?聲音好熟悉。

靠,臭不要臉的!

她驚了一跳,猛地睜開眼,發現自個兒躺在一張充斥着男人陽剛味兒的大床上,一股壓抑感撲面而來,男人高大得像一堵牆似的擋了她的視線,神經立馬進入了一級警戒狀态。

手一撐床,她想坐起身來,可腦子裏天旋地轉,渾身如被拆骨般疼痛不堪。

暗自咬牙,王八羔子。

“醒了?”冷冷地睨着她,邢烈火面無表情,上午在天鷹大隊時的情緒已複原成功。

連翹那股子憤怒勁兒還沒過去,騰地坐起身來,怒目以視:“人渣,你還想幹嘛呢?我招你惹你了,這麽對我?”

邢烈火冷哼一聲,将一個文件袋兒丢到她的面前,目光裏寒意點點:“自己看。”

瞄了他一眼,連翹狐疑地打開——

要老命了!竟然是結婚證。丫的,這證件照哪P的?他黑着個臉,她笑得跟朵花兒似的燦爛,不知道的還以爲她穆桂英搶了楊宗寶呢。

咦!邢烈火!原來他姓邢的?!怪不得非正常人類!

不過,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民政局他家開的?隻聽說過父母包辦婚姻,還沒聽說過上級包辦的。

好吧,她知道自己年輕貌美,聰明無敵,智慧勇敢。

可,這隻會以權壓人的祖宗爺,到底懂不懂别人也有尊嚴這回事兒?

脊背僵硬着,她的臉扭曲得不行了:“理由?!千萬不要告訴我,你對我一見鍾情?”

冷眼掃着她,邢烈火臉上沒有任何情緒,不怒不喜,淡然開口:“革命需要,哪那麽多廢話?”

靠之……連翹在心底裏問候了一遍他全家,氣兒不順:“終身大事,還不興問問?”

居高臨下的太子爺,那眼神兒裏是不世一可的狂傲,一句話說得極盡張揚:“我不排斥你,偷着美吧。”

“呵,呵,真搞笑!你咋不問問我呢?我排斥你,不僅排斥,還非常厭惡!”

目光一冷,他猛地大跨步上前,惡狠狠地拽着她領子從床上提了起來,在她的驚呼聲中吼道:“小丫頭,誰給你的膽兒?”

話音一落,一把将她甩到床上,随即惡狠狠地俯身壓下,死勁兒去啃她的唇,一門心思想讓她屈服。

連翹别開臉去,擡手就往他臉上招呼,但下一秒手腕就被鉗制住按壓在頭頂,沉聲喝道:“再鬧,關你禁閉!”

“你這是逼婚,脅迫,軟禁!”

“哦!?”邢烈火眉目一冷,滾燙的火熱贲張狂肆,帶着随時侵犯的威脅抵着她,瞄向她的視線火花四濺:“不喜歡軟的,那給你硬的?”

視線碰撞,一時間硝煙彌漫。

“神經病!”連翹痛得呲牙裂嘴,想掙脫偏他勁兒忒大,氣勢上瞬間就輸了幾分:“軍人耍流氓不犯法?”

冷哼一聲,邢烈火闆着臉,一闆一眼的語氣裏滲着極緻冷酷:“軍人也有需求!”

長卷的睫毛微顫,連翹想也沒想,張嘴就往他肩上咬。

可是,下巴被鉗住。

下一秒,她擡腿兒就踢,腳踝又被抓住。

鬥不過!她心裏憋屈着,五積六受的幹瞪眼兒,肚子裏九曲十八回腸都想遍了,也沒法兒接受一夕之間成了已婚婦女的事實。

這也太搞了!

可,他不是三歲小孩兒,也不是沒事惡搞的人,目的是什麽?

她想不通。

暗自咬牙,最後她無奈了:“别拿我開涮了,成不?這婚姻大事咱不開玩笑。這樣,你先放手,咱倆談談……再說……再說,你瞧瞧我現在這模樣兒,你真有興趣?嗯嗯嗯?”

一邊說着,連翹一邊微笑着示意他看自己現在的樣子!

搖頭,歎息!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從訓練場下來的她壓根兒沒有拾掇過,被汗水和雨水浸染得一身髒兮兮的,除了兩隻眼珠還靈動之外,這形象實在和美貌不搭邊兒。

邢烈火愣了!

長年的軍旅生涯,他沒有潔癖,可身居高位的他,也是個挺講究的男人,實在沒弄明白自己咋能忍受把這麽個髒東西壓在身下,差點兒擦槍走火。

空氣凝固了。

瞪了她幾秒,他猛然從床上彈了起來,陰恻恻地吩咐:“給你五分鍾,速度收拾幹淨下樓吃飯,過期不候!”

說完,躲瘟疫似的大步離開,卧室的門被他摔得震天響,動靜兒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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