撂下這句話後,梁天龍便沒有再多要說的了,徑直離去,重新上了卡車,揚長而去。
“唉。”
南王苦着臉坐下,歎息道:“要怪就隻能怪我們自己實在太弱小,這梁天龍是京城來的,我們鬥不過他……現在隻能隐忍了。”
“方家的事情,恐怕要容後再議。”
“不是啊,我有些納悶兒。”葉良皺了皺眉,問道:“那個梁天龍到底是什麽貨色?你們這麽怕他?”
聞言,南王慘笑一聲,道:“他是京城欽點的監督,專門來監督我們南境戰部的,權力大得很,确實有能力把我們南洲的人全換一遍。”
好死不如賴活着,如果這次真被那梁天龍換了,那他們将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
現在先苟着,是最好的選擇。
這是南王的想法,然而接下來葉良說的一句話,卻讓他們全身都震了一震,渾身汗毛瞬間炸起。
葉良道:“區區一個監督你們都害怕,爲什麽不害怕我?”
一聽這話,南王猛拍腦袋:“對啊!剛剛我緊張了,怎麽連這麽簡單的事情都沒有想到!”
那梁天龍權力是大,地位是高。
可他再怎麽樣,和北境之王能比?
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别的人物。
特麽的,有葉良在他們這邊,他們到底在慌什麽啊?
想到這,一股狂喜從南王心中湧出來。
這都是因爲葉良平時實在是太随和,也非常低調,在戰部中就真的一點青龍王的譜都沒擺,才會給他們一個葉良和他們地位差不多的錯覺。
再加上剛剛梁天龍給他們的壓力太大,導緻他們腦袋出現了一瞬間的短路。
"一切都按原計劃進行,聽明白了嗎?"葉良淡淡地道。
“明白了!”南王
激動地道。
他們合作了太多次,平常都習慣了葉良的存在,直到現在南王才猛然想起,南洲戰部有葉良在,簡直是家裏坐着一尊大佛啊。
這件事情以後吹出去,可是能吹一輩子的。
穩住南王和田正清的心态,葉良才将注意力重新放回這件事情本身上,道:“這個梁天龍到底是什麽人,有沒有他的資料,給我看看。”
“有的!”聶山立刻沖出去拿,沒過幾分鍾時間,便又看到他急匆匆地跑了回來,手裏多出來一份檔案。
“這是我剛剛打印出來的。”
聶山将檔案交到葉良手裏,趁着葉良一邊看,他一邊道:“梁天龍是現任梁家家主的親弟弟,原本是京城戰部的人,這幾年才被調回來南境,也是因爲他回來在戰部中有重要的職位,借職務之便,梁家在這幾年混得風生水起,地位大大提高。”
“在整個南境中,也是排得上号的大家族了。”
“這麽厲害呀。”葉良笑着道,倒是沒有太吃驚。
整個南境都數得上号的家族,就肯定不是南洲的家族能比拟的存在了,怪不得方家的人這麽嚣張,有梁家在背後給他們做靠山,他們确實有這個資本。
但是很可惜,他們遇到的人是葉良。
即便是在南境,他也有百分百的把握,能夠将這些毒瘤全部清除幹淨。
……
……
與此同時,方家山莊,正在舉行一場宴席。
大廳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紅酒美食,琳琅滿目,芬香四溢,讓人望而生津。
最中央的高台上,一隊從西方請過來的宮廷交響樂團正在演奏着舒緩而高雅的音樂,台下的男男女女們穿着西裝和長裙,或是跟着音樂忘情地跳着舞,或是優雅地品味着美食,又或者是在高談闊論。
奢靡享樂,甚至比葉良和方家發生沖突之前過得更加滋潤。
仿佛這一切都是在提前慶祝他們的勝利一般。
然而事實上,方家人也差不多就是這麽想的。
這一次宴會的主角,很明顯是坐在一張紅色奢華大沙發上的年輕男人,隻見他左擁右抱,懷裏抱着四五個美女,有的在給他按摩,有的手裏拿着一串葡萄,一顆顆喂進他的嘴裏,還有的手裏拿着紅酒,等待年輕男人的呼喚。
全場除了他之外,沒人敢如此高調。
就連方明也不例外,這個一家之主此時就坐在梁少的隔壁,身邊隻有老管家一個人作伴,顯得要冷清了許多。
“哎喲~梁少,你就吃了我這顆葡萄嘛,人家用給你掰好的,小手手都掰疼了~你好意思拒絕人家嗎~”
“哈哈哈!好,我吃,我吃!”
大笑了幾聲,梁少将葡萄吞進肚子裏,美女見了,又嗲嗲地在那撒嬌:“梁少對我最好了~要不您今天就帶我走吧~隻要能跟梁少回去,人家就是給您做奴婢也願意呀~”
聞言,梁少看了方明一眼,道:“這件事還是得問問你的父親吧?”
“哈哈哈哈哈!梁少開口,當然是可以了!”方明立刻大笑着說道:“不如說小女能當您的奴婢,是她的榮幸啊,哈哈哈哈!”
“嗯。”梁少滿意地點了點頭,捏着美女的下巴道:“很好,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東西了。”
一聽這話,美女立刻眉開眼笑,又掰了一顆葡萄送進他的嘴裏,媚笑着道:“現在請你吃我掰的葡萄,晚點啊,就讓你吃我的葡萄~”
梁少哈哈大笑,好不痛快。
而旁邊的方明聽自己女兒這麽說,不僅沒有任何責怪之意,反而還有些欣慰。
他舉起酒杯,對梁少道:“方家最近這件事,要仰仗梁少幫忙解決了。”
“你放心,你放心!”梁少擺了擺手,道:“不就一隻上蹿下跳的老鼠嘛?有什麽大不了的?在我面前,他就是再厲害也得給我跪下。”
“更何況,現在方家和我已經是一家人了,你說是吧?哈哈哈哈!”
在他懷裏的方家千金也是臉上微微潮紅,輕輕點了點頭。
能爬上梁家少爺的床鋪,對于南洲的所有女人而言,都是夢寐以求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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