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東華卻是皺緊了眉頭,道:“他們好像在戰部那邊有關系,提前打過招呼的話,或許真的不怕……”
聞言,林老爺子眉頭已經完全皺緊了。
在雲城,林家無論是家産還是底蘊,方方面面确實都壓制着黃家,但問題就在于林家這些年來都沒有養過打手,隻有家裏的幾個保安能夠保護林家的安全。
而黃家不一樣,單單是放在明面上地,就已經是養了劉哥等江湖鷹犬,也正因爲有黃家養着,劉哥等人在那一帶才能稱王稱霸。
更何況,劉哥根本就不是那個勢力的大boss,真正的老大是一個叫虎哥的狠人,據說其戰鬥力就連一般的宗門宗主都不是對手,曾經以一己之力滅了一整個宗門。
雖然近一段時間他已經很少抛頭露面,但是林東華等人都知道有這麽一個人存在。
若他們真要進來林家搶人,他們還真的攔不住,等他們能請到戰部出手的時候,恐怕一切都已經晚了。
一下子,林家就成了熱鍋上的螞蟻,亂成了一團。
就在這時,林松月房間的方向傳來“砰”的一聲開門聲。
衆人扭頭往那邊看去,隻見林松月已經沖了出來,堅定地道:“他們不是要我的人嗎?我出去就是了!”
聞言,林老爺子大驚,連忙道:“松月你先别沖動,外面的可都是些吃人不眨眼的狠人,你一出去,肯定就給他們吞了。”
“總不能連累整個林家。”林松月堅決地說道,眼神中幾乎看不出什麽情緒。
林老爺子還想再勸,可沒想到那丫頭竟然是來真的,所有人都還沒反應過來,她便已經快步沖到了别墅門口。
“松月!”老爺子大呼。
“你他媽給老子等等!”
就在林松月沖出去之前,一雙強而有力的手将她拉了回來,正是葉良。
“你以爲你沖出去他們就不會管我了?我特麽把他們少爺在二十多層的高空挂了一夜,那小子肯定恨死我了,他就是沖着我來的。”
林老爺子愣住了,準确地捕捉到了葉良話中的重要信息:把黃康河在二十多層挂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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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不由得搖頭苦笑,這還真是有葉良的風格,不過卻很容易惹來殺身之禍啊。
林松月用哭腔道:“那怎麽辦,總不能讓我看着你死吧!”
“你不要我就算了,難道你還要我看着你因我而死?我到底是做錯了什麽,你要這麽對我!”
葉良有些愣住了,他從來就沒見過林松月這麽激動,眼神中閃過自責,摸摸她的頭道:“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但……我沒辦法,我隻能答應你,我不會出事。”
林松月低着頭不斷地抽泣,抹着眼淚道:“你說謊……你最喜歡的就是說謊,你以前還說要娶我,可那都是騙人的話……你現在還是娶了别人……我不信你……我不要信你!”
葉良苦笑了一聲,自己以前好像确實是說過要娶她,但那都是小時候的無心之言,沒想到她竟然是記到了現在。
“那要不我們一起出去?”葉良牽起她的手道。
林松月擡頭看他,思索了一下,微微點頭道:“好。”
于是,兩人便就這麽牽着手走了出去,不知爲何,林家的衆人隻是傻傻地站在原地,沒有說話,也沒有上去阻攔。
林家門外,圍着上百人,全部都是街頭的小混混,爲首一人正是黃康河,他鼻子裏還淌着鼻涕,用陰狠的眼神看着葉良。
拜葉良所賜,他被高空的風吹了一夜,擔驚受怕了一夜!
直到早上餐廳有人上班了,他才被發現挂在門外,那時的他已經凍僵了,口幹得說不出話來。
葉良撓了撓耳朵,說道:“說起來你可能不信,挂一晚上已經算比較少的了,我以前這樣子挂人都是挂一個星期以上的。”
黃康河冷笑道:“我佩服你,現在還有勇氣這麽跟我說話,給你一個建議,在我面前跪下來磕頭,磕到死爲止,這樣我或許會考慮放過你的小女友。”
他一發話,旁邊的小弟立刻跟着開始起哄。
“沒聽到嗎?黃少讓你跪下!”
“嘿嘿嘿,他還是不跪的好,兄弟們難道不想嘗嘗大小姐的滋味嗎?”
“是啊,那個女的長得這麽水靈,一定很好吃,哈哈哈哈哈!!”
“什麽很好吃?是你吃她還是她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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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互相吃了!”
“哈哈哈哈哈!!”
一群市井流氓說的污言穢語,簡直不堪入耳,然而林松月此時竟然是面不改色,絲毫沒有慌張的樣子。
這就是她,平時怯生生的,真遇到大事的時候,反而臨危不懼。
葉良笑着道:“要不先松開手?”
林松月有些不舍,但還是乖乖地松開手。
伸了個懶腰,葉良目光看向地面,似乎在尋找着什麽。
“他在幹什麽呢?”
“是在找快平整一點的地兒吧,不然跪着比較累。”
然而葉良并沒有跪,而是在地上撿起了什麽,衆人眯眼去看,才發現他的掌心多了幾顆小石子。
“黃康河,你知道爲什麽昨天在窗戶外面沒有松手嗎?”
黃康河冷笑着道:“因爲你不敢!”
“因爲我想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葉良笑得很燦爛,說:“最後一個……活命的機會!”
黃康河眯了眯眼,還在咀嚼葉良的這句話時,卻見葉良已經垂直抛起了一塊小石子。
接着,剛好在它下落到葉良面前的時候,屈指一彈。
嗖!!
小石子如子彈般激射而出,直接射進黃康河地右眼中。
“嗚啊!!!”黃康河慘叫了一聲,用手捂住右眼,鮮血從他手指間不斷地滲出。
然而,這才剛剛開始。
葉良重複了一遍剛剛的操作,又一顆石子射出,這一次遭罪的是黃康河的左眼。
一瞬之間,黃康河就已經成了雙目失明的廢人!
一顆顆石子飛出,打在黃康河的身上,竟真如子彈一般,射出了一個個的血洞,血液如鮮豔的彼岸花一般不斷地在他身上綻放,整個畫面仿佛是一幅精美地油畫。
美麗而詭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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