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名女生,看上去年紀還很小,竟然被這幫人這樣對待。
“你們,這是在做什麽……”
聞言,陸明笑了笑,道:“沒看到麽?我在和我女朋友玩遊戲啊。”
說話間,他順手将馬尾女生摟到了懷裏,陰森森地道:“小子,我勸你不要多管閑事,現在滾,我可以當我沒見過你。”
“呵呵。”葉良冷笑一聲,道:“動手!”
陸明嘴角一扯,道:“不識好歹,給我打他!”
一聲令下,包間内的衆小弟一擁而上。
砰!砰!砰!砰!!
一道道人影飛出,剛剛圍上去的那些小弟,全部三下五除二地被田正清踹了出來。
見狀不妙,陸明威脅道:“我警告你們,我是陸家的大少爺,要是敢動我們,南洲裏不會有你們的立足之地!”
“現在離開,我可以不追究你們兩個人的過錯!”
“呵呵。”葉良又冷笑了一聲,道:“看來六年的時間,已經讓你把我忘了個一幹二淨啊。”
“什麽意思……”陸明還沒有反應過來,田正清便一個箭步沖上前,“咔嚓”一聲。
“啊啊啊啊————”
包間裏,回蕩着陸明的慘叫聲。
他的一雙手,被田正清瞬間廢掉。
“你們……你們幹什麽!!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敢這麽對我,我爸不會放過你的!!!”
“我們可太清楚你是誰了。”田正清舔舔嘴唇說道。
葉良緩緩地走了過來,冷笑着道:“你爹會不會放過我們,這不是你應該考慮的。”
“你應該問問,我會不會放過你爹!!”
說着,葉良直接扯着他的頭發,将他的腦袋給拎了起來。
旁邊的少女縮成一團,發出陣陣尖叫聲。
地上,還躺着那個被灌暈過去的馬尾女生。
“陸少,你玩得夠花啊,真不知道這些年裏有多少花季少女栽在你的手裏。”
葉良嘴角一扯,道:“幸好你是這樣的一個人渣,這樣我殺起人來,才沒有心理負擔!”
“不是喜歡灌人喝酒嗎?好,我請你吃玻璃渣滓!”
說完,葉良“啪”的一聲,将一個酒杯摔成粉碎,抓起一把玻璃渣子,狠狠塞進陸明的嘴裏。
“吃!都給我吃下去!!”
陸明被塞了一嘴的玻璃渣子,嘴巴裏被劃開一道道血痕,不消片刻便出了滿嘴的鮮血。
“你……你要做什麽!!”
“我要做什麽?”葉良冷冷地笑着,将玻璃渣子往他喉嚨用力一怼。
“給我吞下去,剩下一點,老子都把你宰了!”
“咳咳咳……咳咳……”
陸明哪裏承受得了這種級别的痛苦,隻吞下了一半的玻璃渣,便控制不住将剩下的全部吐了出來,滿嘴鮮血。
“你他媽到底是誰?爲什麽要這麽對我!!!”
“怎麽?”葉良笑了笑,将他的臉擡了起來,面對自己。
“這麽快就把我忘了?逍遙日子過多了,就忘了自己曾經做過什麽錯事?”
“什麽意思……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陸明痛苦地哀叫着。
“呵呵。”葉良冷冷地道:“你認真看看我的臉?”
聞言,陸明開始集中精神,死死地盯着眼前這個男人。
六年前的葉良,稍顯青澀,隻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
六年的時光,讓當初那個什麽都不懂的少年,變成了一名無人能擋的戰神。
而他的樣貌,也已經改變了許多。
但,仍然與當初的他有幾分相似。
陸明的眼睛,越瞪越大。
六年前,他們一家人都很瞧不起這個異姓人,雖然很少打交道,但怎麽說都是在同一個屋檐下生活了十幾年。
陸明當然會認得他。
“葉良……是你?!”
葉良“哈哈”地笑了笑,道:“認出我來了?”
“這幾年,陸家嫡長子你當得爽嗎?”
“什麽意思……”陸明全身都在顫抖,他已經能感受到,葉良絕不是當初那個葉良了。
“你……你要幹什麽,當年殺了你義父還不夠……現在還要回來陸家找我們的麻煩?”
“我告訴你,陸家的人這些年裏還在找你,你跑不掉的,現在放開我,我可以當我沒見過你!”
葉良冷笑一聲,道:“到現在,你還說是我殺了義父?”
“難道不是麽……”陸明硬氣地道。
葉良死死瞪着他,眼神仿佛都能殺人,“沒事,一會兒我會讓你自己說出來。”
說完,他一把将陸明丢到田正清的手裏,道:“去跨江大橋!”
狠狠把陸明丢在後座,車輛快速駛出。
此時正是午夜,跨江大橋上,沒有一輛車影。
就算偶爾有一兩台車開過去,也不會注意到在橋邊的三人。
“你們到底要做什麽!!!”陸明發狂一般地大喊:“我爹現在是陸家家主,敢動我,你們一個都别想跑!!”
葉良冷漠地下令:“打斷他的腿。”
砰!砰!
田正清兩腳下去,陸明兩條腿以誇張的幅度扭曲,骨頭已然斷裂。
“啊——好痛!别打我了,别打我了,求求你們,你們有什麽要求盡管提,我都可以滿足你們。”
葉良笑了笑,道:“早這樣就不用受這麽多苦了嘛。”
“說說吧,六年前,你們究竟是怎麽害死我父親的。”
陸明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你……你胡說,人明明是你殺的!”
“呵呵。”葉良道:“田正清!”
田正清一腳踹在他小腹。
可憐的陸公子疼得滿地打滾,肚子裏翻江倒海。
葉良指了指他的裆部,接着道:“還不老實的話,下一次就是再往下一點踢了。”
這一腳下去,陸公子恐怕就當不成男人了。
“我……我說。”陸明說道。
“很好,說說吧,究竟是誰要害我父親。”葉良重新問道。
陸明戰戰兢兢地回答:“是……是我爹幹的。”
葉良周邊的氣場頓時變得冷厲:“說具體一點!”
“我……”陸明看了眼兇神惡煞的田正清,吞了一口唾沫,才道:“具體的過程我并不知情……我隻知道這件事确實是父親策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