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柔皺眉道:“可是現在線索斷了,我們要怎麽把這個吳律師給找出來。”
“放心吧。”葉良微笑道:“用不了多久,就會來消息了。”
果然不出他所料。
不多時,童帝的電話便回過來了。
“大哥,我查到了。”
童帝開門見山地道:“這些人我都查了一遍,隻有一個人是同時與他們中的大多數聯系的,名字叫馬毅恒,潞州谷城人。”
“好像是哪家公司的法務來着,還冒充律師,反正他的信息、和受害者家屬的短信聊天記錄我都發給你了,大哥你自己看吧!”
“好,辛苦你了。”葉良笑着說道,順手打開童帝發過來的文件。
楚柔立馬湊上前來看。
“好詳盡的信息……”楚柔驚歎道。
葉良笑了笑,道:“童帝查這種人,簡直不費吹灰之力。”
“來看看這個馬毅恒吧,我到底哪裏得罪了他。”
文件裏,馬毅恒的出生地,出生年月,名字,住址,學曆等等,一項項寫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葉良目光不斷往下移,直到工作單位一欄的時候,卻停了下來。
“嘶……”葉良皺起眉頭,道:“我怎麽覺得這個郭飛科技有限公司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裏見過。”
“郭飛科技?”楚柔皺了皺眉頭,說道:“這不就是我們的盟友公司嗎,他們的老闆叫郭寶坤,上次你們還見過面來着。”
一聽這話。
葉良便恍然大悟,腦海深處的記憶頓時湧現了出來。
“原來是他?”
這個郭寶坤正是當日與秦明,楊坤等人一起上門,原本是和楊坤等人聯合,要與柔良集團解約的,隻是後面不知爲何又發生了變卦,最後并沒有在解約合同上簽字。
也正因他當初沒有選擇背叛,660C發布會之後,葉良特地給了他很多便利,從今往後他從柔良集團這拿貨的優先級,一定是最高的那一批,更是柔良集團往後長期合作的重點對象。
“居然是他的人?!”楚柔皺眉道:“他爲什麽要這樣惡心我們?”
葉良沉默了下來,細細思索着什麽。
一直在旁邊聽着的劉小雨卻忍不下去了,怒氣沖沖地道:“當初在新聞發布會的時候,我和這個郭寶坤打交道,他就已經對我愛答不理的了!”
“這個白眼狼,我估計他是知道了我們對林凡先生的特别優待,心裏産生了不平衡,所以才報複我們!”
“可是……”楚柔皺眉道:“他怎麽說也是個老闆,居然會用這麽卑劣的手段?”
“哼,他們公司在遇到我們之前,就是無名小卒罷了,差點就要倒閉!”
劉小雨滿臉氣鼓鼓的樣子:“現在看來,怪不得他們公司一直不溫不火,原來是這個郭寶坤的格局這麽小!”
楚柔皺眉,看了葉良一眼。
葉良摸着下巴,道:“的确有這種可能性,具體怎麽樣,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也隻能這樣了。”楚柔皺眉說道。
……
……
夜晚。
郭飛科技有限公司門口。
員工們,陸陸續續地下班了。
一個POLO衫,束腳褲穿搭的男人嘴裏抽着煙,從裏面走了出來。
“馬哥,走了!!”
保安熱情地跟他打招呼。
“走了。”正是馬毅恒的男人笑着回答道。
“明天見啊!”
保安揮了揮手。
馬毅恒隻是朝他點頭示意,便離開了公司,一路邊抽煙,邊哼着歌,瞧着心情相當不錯。
走着走着,他忽然眼前一亮。
隻見一雙明晃晃的大腿,出現在他面前——那是一個看背影就漂亮的美女。
馬毅恒不禁流下一淌口水,他家裏那個黃臉婆早看膩了,每每在大街上遇到美女,都忍不住心生欲望。
他下意識地拿出手機,打開相機,可動作卻忽然愣住。
偷拍被發現了怎麽辦?
這個念頭,僅僅在他腦海裏閃過一瞬。
“管他呢,反正老子最近發了橫财,就沒有女人不愛錢的!”
說着,他嘴角勾出一抹邪笑,舉起相機,對準了那雙美腿就要按下快門。
就在此時,一雙大手忽然從旁邊伸了出來。
“咔嚓”一聲快門響後,馬毅恒一看相庫,卻哪裏有什麽美腿??隻有一隻粗糙的大手,遮住了整個攝像頭。
馬毅恒頓時對旁邊的葉良怒目而視:“你幹什麽飛機?!”
葉良笑了笑:“愛就勇敢追,偷拍不光彩。”
“神經病!”
馬毅恒嫌棄地看了葉良一眼,卻已經沒有了偷拍美女的興緻,收起手機快步向前走去。
可沒想到葉良卻緊跟在側。
“快給老子滾開!你沒完了是不是?”
馬毅恒怒吼着,推了葉良一把,卻沒想到不僅推不動對方,反倒是自己一個踉跄向後跌去。
“哎喲,小心呐兄弟。”
葉良抓住他的手,馬毅恒才幸免于摔倒在地。
然而,馬毅恒卻絲毫不領情,反倒更加憤怒地指着葉良:“還敢當街打人?!告訴你小子,就憑你這下子,今天沒有千八百的,你可休想離開這裏!”
“你要是不服,咱們可以打官司試試,隻是提前跟你說,我是個律師!你自己看着辦吧!!”
葉良笑眯眯地看着他。
“你笑什麽?”馬毅恒冷冷地問道。
葉良說道:“我很慶幸,你是個人渣。”
馬毅恒皺眉:“你說什麽!?!”
葉良的笑容,一點點變得邪惡。
“我的意思是,這樣一來,我收拾你就沒有任何心理負擔了。”
聽到這話。
馬毅恒氣極反笑,指着葉良鼻子道:“有本事你打我一個試試?看老子不告到你底褲都不剩!”
……
……
工作日的夜晚,上班族們都走得差不多了。
誰都沒有注意到。
在一條安靜的巷子裏,有人這個發出陣陣慘叫。
“哎喲——啊——啊——”
“大爺饒命……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啊——”
這樣的慘叫聲,不知道持續了多長時間之後,才逐漸停了下來。
馬毅恒奄奄一息地躺在角落處,滿面是淚地道:“你……你怎麽能這樣打人,你講不講道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