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财騙色,還是對多個女子,你少說也得判個幾年,要是還做過别的什麽錯事,啧啧……”
陳帥滿臉是淚:“我,我家裏在農村,我爸媽都是農民,平時沒什麽收入,就靠我啊,如果我完蛋了,他們日子還怎麽過,誰來給他們盡孝啊!”
“求求你,饒了我這回吧!”
“你爸媽是農民?”葉良挑了挑眉毛。
陳帥以爲葉良心軟了,連忙小雞啄米版點頭。
“可惜了。”
葉良歎了口氣,道:“樸實的農民,居然生出你這麽個狡猾多端的兒子,我真是替你父母感到不值!”
“你還敢拿他們出來說話,搞得跟我不抓你進去,你就會給父母寄多少錢一樣,真是可笑。”
“來人!”
“在!”
一聲令下。
兩個早就準備好的戰士走出。
“給我把這個人帶回去戒律部,好好審判他的罪行!”
“是!”
兩名戰士沒有絲毫廢話,拷起陳帥就走。
可憐的陳帥,隻能自己高聲求饒着,可卻沒有任何的作用,沒過多久,便被人群的掌聲給掩蓋了過去。
“好!不愧是葉總,不愧是南洲的英雄!”
“哈哈哈哈,大年初一一開始就看到這麽爽快的一幕,痛快!”
“多虧了有葉總在,最近南洲的治安都好了很多啊!”
楚嬌癡癡地看着他離去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
回想起這個月的點點滴滴。
回想起剛剛的求婚儀式。
回想起自己對楚柔放出過的狠話。
楚嬌恨不得鑽進地裏,一輩子都不出來算了。
“楚嬌。”葉良笑眯眯地道:“以後談男朋友之前,先掂量掂量自己,到底配不配對方說的身份。”
“不然啊,最後害的還是自己。”
“你……”楚嬌張開了嘴,話到了嘴邊,卻又說不出來。
最終,隻能自己又羞又怒地低下了頭。
就連葉良從她身上把屬于桃兒的金發簪拿走了,都沒有任何反抗。
人麻了。
做一隻鴕鳥挺好的。
……
……
與此同時。
東境谷城戰部長辦公室……
“我說王耀……”吳東海嘴巴幹得像裂開的大地,臉色慘白得毫無人色。
“你說的那位大人……他……他究竟在哪啊……”
王耀和王存此時的狀态,也和吳東海差不了多少。
爲了讓那名“鄧立”大人體會到他們的誠心忏悔。
他們這幾天,連一步都沒有踏出過這個房間,拉屎拉尿都是在房間裏解決的。
每天,隻有幾名戰士來送一點水,一點餅幹,并把他們的屎尿帶走。
其餘的時間裏,他們就一直在這裏跪着。
甚至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王耀啊……”吳東海看着王耀,說道:“我們……我們都在這跪了好幾天了,我們的誠心,那位大人肯定能夠感覺到了……”
“要不我們還是出去吧,好好跟他聊一聊,沒有什麽事情是過不去的。”
“王耀……”
“王耀?王耀!”
吳東海喊了好幾聲。
王耀都沒有反應,又喊了王存幾聲,他們還是沒有反應。
吓得吳東海連忙挪了過去,探探他們的鼻子。
還有呼吸。
甚至聽見了隐隐約約的呼噜聲。
吳東海這才明白過來,王耀父子根本沒有什麽事,他們隻是單純的睡着了。
“哎喲我的媽诶!”吳東海拍着大腿,痛哭流涕。
蒼天啊!!!
大地啊!!!
我隻是來執行一個上司交給我的任務的。
爲什麽要我受到這樣的懲罰!!!
大人啊!!
快收了你的神通吧!!!
……
……
昨晚煙花表演的公園裏,衆人一直嗨到淩晨兩點多才回去。
這還是桃兒第一次這麽晚睡覺。
直到中午時分。
葉良才從床上醒來,身邊沒有了楚柔的身影,估計是比他更早起來了。
“阿嚏!”葉良打了個噴嚏,微微皺起眉頭。
昨晚做了一個夢。
但夢裏發生了什麽,他又已經完全忘記了。
撓了撓頭。
“嘶……”
葉良皺着眉頭,一臉疑惑地道:“怎麽感覺哪裏不對勁……”
“我是不是忘記了什麽……好像有誰還在等我來着……”
思索了許久。
葉良都沒有得出個結果,隻能無奈地搖搖頭。
“算了。”
“估計是夢吧。”
說完。
便走出去洗漱。
在他起來之前。
楚柔就已經做好了一大桌的飯菜,等着葉良、桃兒、李自在起來吃。
一家四口人坐在一起,吃了新年的第一頓飯。
“對了老公。”楚柔笑着道:“你昨天的事情,又在網絡上火了。”
葉良挑了挑眉毛:“又來?”
我真不想當網紅啊!
出于好奇。
葉良還是打開了手機,打開圍脖一條條地翻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