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麽?!”
飛機頭還以爲自己聽錯了,像看傻子一樣看着田正清,伸出手指,指着田正清的鼻子,表情無比嚣張。
“你算是什麽東西?我指你怎麽了?想動手?你很能打嗎?”
“啊?”
“你給我說道說道,讓我好好聽聽!”
下一秒。
咔嚓!
迅雷不及掩耳之勢。
旁邊的闆寸,甚至都還沒有看到田正清出手。
飛機頭的那根食指,便已經被折成了90度,以極其誇張的幅度彎曲了上去。
“啊啊啊——”
凄厲的慘叫,在大街上響起。
飛機頭疼得直接跪在了地上,差點滿地打滾。
“抱歉。”
田正清冷冷地道:“我真的很能打。”
說完。
他一腳踹在飛機頭的腦袋上,直接把他踹飛數米遠,滿嘴牙齒飛出,掉在雪地裏,留下一片鮮紅,可牙齒卻已經融入了白雪。
現在,他還真是滿地找不着牙了。
看到這一幕。
那幾個欺軟怕硬的婦女,頓時便怕得渾身顫抖了起來,大聲尖叫。
“打……打人啦!!”
“林香的奸夫打人啦!!快,快來人幫忙啊!!”
葉良站出一步,用比寒風冰雪還要冷漠的語氣開口道:“閉嘴!”
瞬間。
強者的威壓,壓制了下來。
幾個普通的婦女,哪裏能夠承受這種壓制力,差點便吓得跪了下來,頓時便安靜了,一聲不敢再吭。
旁邊的闆寸看到這一幕,雙腿吓得發顫,剛剛悄咪咪地呼叫了支援後,才敢對葉良說話。
“你,你們想幹什麽!”
“敢在我面前傷人?你,你是當我不存在嗎?”
聞言。
葉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廢物存在和不存在,有什麽區别嗎?”
“你……”
闆寸臉色鐵青。
葉良忽然想起了什麽,笑眯眯的走到他面前,目光冰冷地看着他:“對了,你剛剛是怎麽說來着?”
“哦……我想起來了。”
葉良露出轉瞬即逝的冷笑,取而代之的,是如剛剛飛機頭一般的嚣張表情,指了指自己的臉,道:
“你算是什麽東西?我打你們怎麽了?”
“啊?”
“你要是個男人,就自己打回來啊,往這打,我保證還手還得輕一點。”
闆寸牙齒咬得咔咔作響。
他都快要氣瘋了。
這小子,居然還敢玩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最令他生氣的是,飛機頭剛剛對他們這麽說,他們直接就打了飛機頭。
現在他們對自己這麽做,自己卻根本不敢對他們動手!
“隻會玩嘴嗎?”
葉良失望地看了他某處一眼,認真地問道:“你那裏不會沒有吧?”
“啊啊啊……”闆寸氣得雙眼通紅,狠狠地瞪着葉良。
對于一個男人來說,最大的屈辱,莫過于此。
就在闆寸快要忍不住的時候。
一陣鳴笛聲,從街道另一邊響起。
衆人回頭看去。
隻見好幾輛戰部車輛,出現在了那邊的轉角處,正飛馳而來。
“哈哈!”
闆寸獰笑道:“我的支援終于來了,小子,你嚣張不了多久了!”
“等着回去吃牢飯吧!還敢打我的同袍?老子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見狀。
林香實在是于心不忍了,走上前來勸道:“兩,兩位,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我真的不能再連累你們。”
“你們快走吧,這裏的戰部很不講道理,等他們來了,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葉良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走?你們走得掉嗎?”闆寸獰笑着,道:“現在知道跑已經來不及了,嚣張的臭小子!”
“輪到我來問你。”
“你們很會打麽?嗯?”
“你們會打有個屁用啊,出來混是講勢力的,看到沒有?我的人來了,你們有本事把他們全部打個幹淨啊!”
葉良笑了笑:“我跟你打個賭呗。”
闆寸微微一愣。
“一會兒他們來了,會逼着你向我下跪。”葉良冷冷地宣布道。
“哈哈!”闆寸大笑了一聲,道:“你開的玩笑真有意思,那我就賭你會給我下跪呗!”
“行啊。”
葉良笑眯眯地道:“賭注就是,一會兒不管誰下跪了,另外一方都千萬不要原諒他哦。”
“哼!”闆寸冷笑道:“不知死活的東西,一會兒我就讓你知道知道,死字怎麽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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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年,祝大家天天開心,萬事如意,身體健康,龍馬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