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村子那邊……”樸進賢哭喊着說道:“那兩個小戰士也在他的手裏,你,你快點去,他們或許還有救!”
“放了我……我可以幫你!”
葉良冷冷地看着他,幽冷的目光如同刀刃一般,紮進樸進賢的心髒之中。
他并沒有放開他。
反而雙手更加用力了起來。
“啊啊啊啊——”
此時此刻
樸進賢隻覺得自己的腦袋仿佛變成了一塊木頭,正有四五個手拿大斧的樵夫,正在輪流劈砍他的腦袋。
每一秒鍾,都是地獄一般的劇痛。
“别,别殺我!!”
“殺了我,樸家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現在你們柔良集團的敵人已經夠多了,難道你還想再多一個強敵嗎?”
“誰讓你過來的。”葉良冷冷地問出最後一個問題。
“是楚芝蘭!!”樸進賢驚叫着道:“是她!!她讓我來教訓你的!!”
啪!!
話剛剛說完。
樸進賢的腦袋,就如同西瓜一般瞬間被捏爆。
他就是做夢都想不到,自己的結局竟然會是如此。
臨死之前,他的心中除了恐懼之外,便全是後悔。
其實,剛才他本來早就有機會離開的。
但他爲了狩獵葉良,爲了狩獵這個傳說中的南境武道天才,留在了這裏。
但一切,似乎和他想象中的發展有些不一樣。
這個葉良,不僅強大,而且還是個瘋子。
甚至連樸家的威名,都完全恐吓不住他。
他發現這一點的時候,就已經來不及了。
迎接他的,隻有死亡。
“動了我的人,就别想活了。”
葉良看着他的屍體,如是說道。
“大哥……”田正清扶着聶山,從屋裏走了出來,道:“這裏沒有别人了,三個太虎國人,已經被我們收拾幹淨。”
聶山滿臉悔恨地低着頭,自責道:“都怪我沒能力……如果當時我能再警惕一點,就不會被她們偷襲了……那兩個兄弟,也不會就這樣慘死。”
“這件事情,沒有這麽簡單。”葉良冷冷地道:“田正清,你有聽說過太虎國樸家是個什麽鳥玩意兒嗎?”
田正清點點頭,道:“審訊嚴文的時候,他好像提起過,樸家是天子城楚家非常重要的戰略夥伴。”
“他們在太虎國權勢并不算頂尖,但家族整體實力,絕對不輸天子城楚家。”
“原來如此。”葉良冷笑了一聲,道:“田正清,我沒記錯的話,嚴文應該隻是一個普通的公司高層吧?”
“也不算。”
田正清說道:“他跟了楚芝蘭很長時間,已經算得上是楚芝蘭的心腹之一了。”
“即便如此……你不覺得這場營救很怪嗎?”葉良冷冷地道:“他們明知道,在戰部手上搶人,絕對是觸犯戒律的行爲。”
“所以他們讓太虎國的人來搶啊。”田正清說道。
葉良搖了搖頭,道:“這就更奇怪了。”
“嚴加和樸家,應該隻是商業合作吧?他們之間的感情,還沒有到能冒這麽大風險幫忙救人的地步。”
聞言,田正清點了點頭:“的确,他們之間的關系頂多算是一般。”
“就算樸家真的願意出手,楚家肯定也是花了極大的代價的。”
三人讨論到這裏。
事情便愈發撲朔迷離了。
葉良嚴肅地道:“這個嚴文肯定有問題!必須捉拿!”
“而且,我們的兩個同袍也還在他們手上。”
“根據樸進賢的說法,我們的兩個同袍還活着。”
“我們現在就去救人,田正清,你先把聶山帶回去休息。”
“是!”田正清點了點頭道。
吩咐好一切,葉良和童帝兩人便騎上屋裏的摩托,往前方的小山村趕去。
童帝坐在後座,手指在小型電腦的鍵盤上不斷地飛舞着。
很快,他的無人機軍團便包圍了過去。
“葉哥,你看這個。”童帝舉起小型電腦,說道:“這條山路上有輛車!”
葉良看過去,果然看見蜿蜒的山路之上,一輛小轎車疾馳而過。
“應該就是他了……”
“我立刻計算最短距離路線。”童帝指尖飛舞,沒過多久,便指着前面的路道:“算出來了!大哥,往前三百米右轉!!”
……
……
“你是風兒~~~我是沙~~~”
與此同時。
山路上的那輛小轎車裏,正在播放着悠揚的音樂。
嚴文一手拿着方向盤,一手抽着煙,臉上帶着得意的笑容。
他身後的後座上,不斷傳來掙紮的聲音。
“放開我們!!放開我們!!”
“嚴文,你現在回去自首,我們還能争取給你減刑,要是晚了,你的罪責肯定會加重的,到時候是死刑也說不定!”
“呵呵。”嚴文冷笑了一聲,道:“小子,你還是先擔心擔心你那個小夥伴吧,他可能快要死了。”
小戰士咬緊了牙關。
躺在他旁邊的同伴,此時已經渾身浴血,身負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