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青龍衛面前不算什麽,可也完全不是普通的戰士能夠相提并論的。
這沒有保留的幾巴掌下來,扇得嚴文鼻青臉腫,眼冒金星,頭暈眼花,天旋地轉,臉部已經沒有知覺了,就好像這張臉隻是臨時貼上去的面具一般。
麻了……
人麻了……
嚴文依稀記得,自己連夜把鄧立叫來,好像是來幫自己的來着?!
“給我站起來。”鄧立将嚴文給拉了起來,說道:“跪下!”
撲通。
嚴文身不由己,被按倒在葉良面前。
強烈的屈辱感,瞬間讓他甚至想一死了之。
“鄧立,你是瘋了嗎?!”嚴文絕望地大叫:“我們是一夥的,這隻是一個普通的南洲長官,你這麽怕他做什麽!”
啪!!
回應他的,隻有一個響亮的巴掌。
“給我閉嘴!”鄧立面無表情地将他拉了起來,按着他的頭,說道:“給這位爺磕頭!”
嚴文無可奈何,隻能崩潰地給葉良連續磕了幾個響頭。
屈辱的眼淚水不斷從眼角處湧出。
“爺,您滿意了嗎?”鄧立谄媚地問葉良:“要是您還不滿意,我就幫你把這小子宰了,不勞您髒手!”
嚴文愣了兩秒,随後驚恐大叫:“喂!這就過分了,士可辱不可殺,鄧立,我好歹是你多年的朋友啊!”
鄧立看都沒看他一眼。
朋友,沒用!
誰讓你惹到了這位爺?
他可是認識天子的!!
而且保守估計,也是什麽親戚朋友的關系,不然那天晚上,天子不可能會如此生氣。
“不用殺他。”葉良淡淡地道。
聽到這話。
嚴文如獲大釋,松了一大口氣。
然後,他便聽到了葉良的下一句話:“閹了就行。”
“啥?!”嚴文瞪大了眼睛,拼命搖頭:“不……不要!!!”
鄧立扭頭,朝他陰森一笑。
嚴文頓時腎上腺素激增,熱血沖上腦袋,兩眼一黑,“撲通”得暈了過去。
褲裆流出金黃色的液體。
“噗嗤……”葉良忍不住笑出了聲:“哈哈哈哈哈……”
“開個玩笑,怎麽就吓成這樣。”
鄧立拱拱手,提醒道:“這個嚴文在東境的時候大惡沒有,小惡不斷,閹了他不算重。”
葉良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道:“今天表現得還行,我算是饒了你這回,趕緊給我滾蛋!”
“是!”鄧立連忙拱手,逃似的離開了。
他前腳才剛走,葉良便說道:“立刻派人去跟着他,看看他平時都在接觸什麽人。”
“大哥覺得他有問題?”田正清皺起眉頭。
“天子殿派過來的人,正常不到哪去。”葉良淡淡地道:“和那些刺客有關系也說不定。”
“明白了!”田正清點點頭,立馬去做。
“還有。”
葉良把他叫住,道:“這個嚴文,讓人給拉下去,好好審審他都做過什麽壞事,按戒律處罰,明白?”
“明白!”
田正清應道。
安排好這些事情後。
葉良便離開了南洲戰部,回了家。
沒想到,此時那劉平三人,竟然一個個正堵在門口。
“幹嘛啊,跟催債似的。”葉良沒好氣地道。
“我們不敢……我們不敢……”劉平連忙說道:“我,我們是專門來感謝葉總您的。”
“沒什麽好感謝的。”葉良笑着一邊開門,一邊說道:“你們選擇了幫我,我也會幫你們,在這個世界就是這麽簡單。”
“葉總,您這話就說得不對了。”李金誠懇地道:“應該說,我們選擇了被您庇護,而您大發慈悲收留了我們才對。”
“哦?”葉良挑了挑眉毛:“此話怎講?”
“就算我們不摻和進這件事情裏,他們也一樣會對付我們。”
李金誠懇地看着葉良,說道:“他們肯定會擠占房地産市場的,我們被他們對付,也隻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
“如果沒有您的庇護,我們絕對不可能逃過這一劫,其他那幾個站到他們那邊的公司,恐怕此時已經沒了。”
說到這,三人皆是贊同地點了點頭。
此時此刻,他們最慶幸的事情,就是那天沒有跟随着其他的房地産老闆,一起走向嚴文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