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葉良問道:“是哪個家族?”
“天子城……”玄武王停頓了片刻,才道:“楚家!”
……
……
回到家的時候。
楚堅成這老頭兒也在。
老人家住别墅住久了,也寂寞。
自從上次讓楚堅成帶了一次桃兒之後,他就好像喜歡上和他們家住在一起了,天天往葉良家裏跑。
原本,葉良還稍微有點抗拒。
但後面發現,這老頭兒不煩人的時候,還是挺可愛的,而且也不咋花錢,包吃包住就行。
既然楚柔不反對,那葉良也就不管了。
反正家大業大的,剛剛才兩千億到賬呢,多雙筷子也不多。
吃飯的時候,葉良忽然問道:“老爺子,你知道天子城楚家是怎麽回事嗎?”
聽到這個名字,楚堅成眼神微變,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你爲什麽突然問這個?”
“也不是啥大事兒。”葉良說道。
聽到這話,楚堅成才放心下來,拿起茶杯喝茶。
“隻不過是過幾天,他們就有人要入駐南洲了而已,來的人好像是他們大小姐,叫楚芝蘭。”
“噗!!!”
老頭兒一口熱茶就噴了出來,噴了李自在一臉。
“喂!!!”李自在拍案而起。
“好了好了。”葉良遞給他一條毛巾,道:“自己擦擦。”
然後,又轉頭問老爺子:“老爺子,爲啥這麽大反應?這楚芝蘭是什麽人?”
老爺子看着葉良,沒有回答,而是苦笑道:“女婿,你這消息是哪來的?”
“反正保真。”葉良道。
聞言,老爺子重重地歎了口氣:“看來,還真是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啊……”
“什麽意思?”楚柔也越來越疑惑了。
老爺子擡起頭,幽幽地說道:“我也不瞞你們,實際上,我們楚家的發源,正是這個天子城楚家!他們,正是我們的遠房親戚!”
話音落下。
楚柔臉色一白:“老爺子……你說什麽呢……這怎麽可能,我們不就是土生土長的南洲人嗎?”
“那都是上百年前的事情了。”老爺子說道:“我的高祖父,也就是我爺爺的爺爺,當年就是天子城楚家的人,而且還是個浪蕩子!”
“據說當年,他單單是在東境,就有三十多個私生子!”
聽到這。
後面的内容,葉良大概也能猜出來了。
“所以,南洲的楚家,實際上就是天子城楚家的分支,也就是當年那些私生子其中之一的後代?”
“沒錯。”楚堅成點了點頭,道:“當年我的高祖父,并沒有給那三十幾個私生子任何名分,隻是給了他們上億資金,便讓他們自行去發展自己的産業。”
“于是,三十幾個人,便分别到了三十幾個不同的地方,開枝散葉,百年來,雖然一直有辦法聯系天子城楚家,但也一直沒敢這麽做。”
葉良點點頭。
這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你隻是一個私生子的後人,在這種豪門大族裏,往往連下人都不如。
打電話過去,也隻是自取其辱而已。
“但二十年前,有一個女人上位了之後,情況就改變了。”楚堅成話鋒突轉。
“哦?”葉良皺起眉頭,道:“哪個女人?就是那個楚芝蘭?”
“是楚芝蘭的母親。”楚堅成幽幽地接着說道:“那年,她突然給各個地方的楚家發送了邀請函,邀請他們認祖歸宗,回到楚家。”
“要知道,我們這些遠房親戚過得都不怎麽樣,也就一般家族水平,但天子城的楚家,在整個龍國,都是能排進前十的頂尖豪門。”
“不少人,都懷揣着興奮的心情,前往天子城認祖歸宗,但哪裏能想到,那個女人要我們回去,隻是因爲他們的灰色産業需要擋箭牌而已!”
“那些回去的人,不僅僅沒有得到期待中的榮華富貴,反而一個個都淪爲了奴隸、豬狗不如的東西,不知道哪天就會成爲頂罪羊。”
“而我們南洲楚家,當初因爲一些意外,沒有去成,沒想到卻是拖過了一劫,後來才聽說那楚芝蘭的母親行事極爲狠厲,手中不知道沾染了多少條人命。”
“所以,我們一直很害怕,很害怕天子城楚家還會盯上我們,這麽多年過去,本以爲他們已經忘了,但沒想到……這一天還是來臨了……”
說到這。
楚堅成露出了滿臉的恐懼。
“又不是她媽來了,是楚芝蘭自己來,怕啥?”葉良笑着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