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良再晚來一點,她都感覺自己要暈過去了。
但幸好。
她還是等到了他。
熱淚奪眶而出,浸濕葉良胸口。
楚柔将自己的臉埋進他懷裏,葉良低頭看,隻能看到她光潔額頭上細碎的絨毛被微風吹動。
葉良撫摸着她柔順的長發,無奈笑道:“小寶貝~别哭啦~”
咵!
可愛的小腳丫狠狠踩了葉良一腳,楚柔擡起頭,眼裏含着淚,怒道:“爲什麽這麽晚才回來,你知不知道我很擔心你!又不敢給你打電話!怕打擾到你……”
說着說着。
那雙秋水眸裏的汪汪淚水,便快要溢出來了,她隻能中斷了話語,重新将腦袋埋進葉良懷裏哽咽。
葉良看着她這模樣,心裏是揪起來的疼。
無奈之下,隻能邊揉着她的腦袋,邊笑道:“好了好了,我又死不了。”
“胡說!”楚柔怒道:“誰會死不了!告訴你,你可千萬别死,不然我就算不管桃兒了,都得陪你一塊去!”
“好好好……”葉良知道,楚柔說的肯定隻是氣話而已。
實在是拿她沒辦法,葉良便隻能就這麽讓她抱着。
直到秒針跳了不知道多少下之後,兩人才分了開來,牽着手回到房間。
雖然已經沒有相擁了,但楚柔看上去仍然不想和葉良分開,便緊緊握着葉良的手,一副就是死都不放開的架勢。
這種濃情蜜意的氣氛,葉良自己也挺享受的,便沒有打斷。
直到将近黃昏時分。
李自在帶着桃兒回家了,葉良和楚柔才回歸以前的正常。
“童帝怎麽和你們在一起?”葉良有些意外地看向童帝。
這倆人以前可是那種老死不相往來的關系啊。
“巧合而已。”
童帝和李自在同時撇嘴,說道。
“哦?!”葉良意味深長地打量着他們。
“這也是巧合!”
兩人異口同聲地道。
“呵呵。”葉良給了他們一個眼神,讓他們自行體會。
“你怎麽學我說話!”李自在怒目圓瞪。
童帝冷笑着豎中指:“廢物!是你爹先開的口!”
“是我寫說的!”
“你爹說這句話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呢,廢物!”
“我才是你爹!”
“我是你爺爺!傻 逼!”
葉良哈哈大笑。
桃兒看着這兩個人,無奈地搖了搖頭,現在這倆人怎麽這麽幼稚呢。
最後,也是她出面打圓場,才結束這場紛争。
葉良則是跑去廚房,和楚柔兩夫妻恩恩愛愛地一起做菜去了。
“以後的十來天,你得稍微苦一下子了。”
“傻瓜。”楚柔沒好氣地道:“你都沒苦,我苦什麽呢?”
葉良笑眯眯地道:“哈哈哈,你怎麽知道我說的苦是哪種苦了?”
“還能是哪種?”楚柔皺眉。
葉良笑容逐漸變得邪惡:“接下來這麽長時間,都沒人給你施肥咯~”
“嗯?”
楚柔皺眉,思索了許久才反應過來,沒好氣地打了葉良肩膀一下。
“你壞蛋!!”
葉良哈哈大笑。
第二天一早。
葉良發現自家車被人貼了一張紙,上面寫着幾個大字。
“徇私狗去死!”
“唉……”
歎了口氣,葉良将紙撕了下來,喃喃道:“怎麽就是有人愛找死呢?”
田正清問道:“大哥,怎麽說?找他去算賬?”
“用不着。”葉良說道:“你随便找個手下把貼紙的人找出來,按戰部戒律罰款就行了。”
“是。”田正清乖乖應了一聲。
膽敢侮辱他的大哥,就算隻是罰款,田正清也絕對不會放過他。
車上。
田正清坐在駕駛位,葉良則是自顧自地看着手機。
果然,此時整個南境的論壇,已經鋪天蓋地都是關于他的事情。
昨天那十幾個老教授的供詞也已經發了出去,收效有,但不多,該罵他的人,還是會接着罵。
“呵呵,南洲人都跟那家夥是一夥的,那供詞根本就不可信,要麽是他們自己捏造的,要麽就是嚴刑逼供,反正絕對不是事實!”
“呐呐呐,我們南洲人可不背鍋啊,我們也很讨厭他的。”
“樓上的,你還有沒有良心啊?别的不說,葉總在還是在南洲做了很多好事的啊!别聽風就是雨!”
找到一個給葉良辯駁的,他的評論下面,卻足足被人追着罵了幾十樓。
“哈哈哈哈,兄弟們看見沒,有水軍出現啦,下一步就要給徇私狗洗白白咯!”
“兄弟,他給你多少錢一條評論啊,帶上我呗,有錢一起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