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沉悶響動後。
鼬旗麥的腦袋,已然被葉良摁着,猛 撞在地上。
就連堅硬的水泥地,都在這巨力的撞擊後崩裂了開來。
葉良用手,死死地按着鼬旗麥那顆頭顱,又将他抓了起來。
不得不說,這半步戰皇境的體魄,确實和别人不太一樣。
就連地面都已經崩裂了,他的腦袋竟然也隻是多出了一道血痕而已。
如果是一般人,此時早就已經像炸開的西瓜一樣,被撞成稀巴爛了。
葉良冷笑道:“骨頭還真是硬啊,沒關系,一下一下來。”
“你就好好替綠雉國向我們謝罪吧。”
話音落下。
葉良再次摁着鼬旗麥的頭,往地上猛磕。
鼬旗麥竭盡全力要用雙手撐住自己的身體,但卻根本無濟于事,在葉良的巨力之下,他的手骨就像是紙糊的一般脆弱。
咔嚓!
一聲清脆的骨頭碎裂聲。
強行撐住身子的那雙手,被瞬間崩裂。
“啊啊啊!!”鼬旗麥失聲慘叫。
砰——
他再次被強迫磕出一個響頭。
葉良并不打算就這麽放過他。
接着,将他的頭抓起,狠狠往地上砸。
砰——
砰——
砰——
那看似蒼老脆弱,實則堅硬無比的腦殼兒,此時卻早已血肉模糊。
鼬旗麥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在傳來着劇痛。
葉良并不僅僅隻是砸他的腦袋,還在用内勁兒,一根根地繃斷他的骨頭。
手骨之後,是胸骨,再接着是肋骨,然後便是脊椎。
每一次,都能聽見清脆的骨頭崩裂聲。
直到最後。
渾身骨頭化爲爛泥的鼬旗麥七竅流血,身體已經完全癱軟了下來,僅僅隻是細微到極緻的動作,便已經能讓他全身如萬箭穿心般的劇痛。
但,半步戰皇境強大的體魄讓他并不會這麽快死去。
比一般人旺盛數倍的生命力,使得他即便是現在,意志力也相當清晰。
“想死嗎?”葉良抓着他的腦袋,冷笑着問道。
鼬旗麥喉嚨中不斷湧出着鮮血,根本就沒有辦法發出哪怕一個字的聲音。
“不想死啊。”
“可以啊,接着磕頭。”
葉良露出魔鬼一般的笑容,接着強迫性地将他的頭往地上猛磕。
砰——
砰——
砰——
随着每一次劇烈的撞擊。
鼬旗麥的骨頭碎屑在體内不斷運動,甚至紮進肉裏,紮進内髒之中。
沒人知道他究竟在承受多麽可怕的痛苦。
也沒人知道,他生命的最後,是否爲自己做出的選擇而感到悔恨。
因爲,他已經無力表現出自己的情緒了。
在葉良不知道強迫他磕了多少個頭後,這個在龍國作惡多端的綠雉國人,終于徹底失去了生機。
那一片的水泥地,已經被砸出一個令人觸目驚心的深坑。
很難想象,用人的腦袋,居然能将水泥地砸成這副模樣。
葉良松開手,鼬旗麥的身體癱軟在了地上。
“赤紅家的幫兇,全都該死。”田正清在旁邊淡淡地道:“大哥,你打的漂亮!”
葉良不置可否,道:“剛剛在我狂揍他的這段時間裏,他已經向梁家再次發出求救信号了,現在估計梁家已經知道他在我們手裏。”
“啥?”田正清驚訝地道:“剛剛那種情況下,他居然還有功夫發求救信号?”
“不用驚慌。”
葉良淡淡地道:“這個求救信号,是我故意讓他發出去的。”
聞言。
田正清這才反應了過來。
在大哥的眼皮子底下,這個小小的鼬旗麥想要發送求救信号出去,基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大哥故意這麽幹的。
葉良朝田正清笑了笑:“不如說,我還發愁他什麽時候才把求救信号發出去呢,不然我還得再審問他一遍,讓他交出緊急聯絡的方式。”
“大哥,我們下一步該怎麽做?”田正清問道。
“先不用着急。”葉良淡淡地道:“等梁家那邊先反應一會兒吧,讓在其他家族門口蹲着的兄弟們提高警惕,随時準備開始任務!”
“是!”田正清應了一聲,立刻去辦。
除了蔣家之外,葉良還調配了數十隊戰部小隊,此時已經蹲在名單上其他家族的門口,等待葉良發号施令,便能将他們立刻逮捕。
“接下來,我們先去看看那位受傷的戰士吧。”葉良說道:“他是在追捕一名通緝犯的時候被撞傷的。”
說走就走。
一行人很快便來到江津城第一醫院。
重症監護室外。
林昊睿等人,早早的就已經候在這裏了,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