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嘻~”桃兒幸福地笑了笑,奶聲奶氣地道:“爸爸真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
“我們班好多同學每天早上都像小熊貓,看上去很累的樣子,聽說他們的爸爸都不許他們玩的,但爸爸和他們不一樣!”
葉良笑了笑,道:“那我要是也逼你學習,你是不是就不愛爸爸了?”
“肯定不呀,桃兒最喜歡爸爸了~”
小女孩縮在葉良懷裏,聲音軟糯糯的:“爸爸也愛桃兒,所以爸爸不會害桃兒,爸爸要我做什麽,我都能相信爸爸是爲我好!”
葉良微微一愣,眼眶不自覺的濕了。
養女兒真是太幸福了!
“嘻嘻嘻~”桃兒笑得像花兒一樣甜。
……
……
第二天一早,葉良便接到了田正清的電話。
潞州戰部長陶銳今天要親自來訪南洲戰部,說是要好好理論理論南洲戰部羞辱他們副戰部長的事,并且要求南洲戰部交出姚家所有人,以及罪證。
“陶銳啊……”葉良冷笑了一聲,道:“看來他們真的很火大啊,不錯不錯,他都上鈎了,大魚很快也會跟着來。”
“對了,我記得這個陶銳,他好像和烏家家主烏慈來往不淺吧?”
“沒錯。”田正清說道:“他們兩個人是大學同學,大學畢業之後,原本陶銳隻是一個普通的戰部人員,但在烏慈的幫助下,他上升速度非常快,最後甚至把潞州原來的戰部長都擠走,原戰部長涉嫌販賣違規藥品,現在還在大牢裏。”
“不過依我看,此事多半都是烏家在作怪!那原戰部長風評還一直都挺好的。”
“這件事情,當初在潞州引發了轟動,不過又被烏家壓了下來,現在人們甚至已經忘記了潞州曾經換過戰部長。”
葉良“嗯”了一聲,道:“不管如何,烏家和我們已經是杠上了,雖然還沒見過他們,不過親手把他們家拆掉也隻是遲早的事。”
“讓潞州戰部的人等等我,我現在就起床過來。”
和上次的操作差不多,這一次的葉良也盡量在家裏磨蹭了好一會兒,才慢吞吞地開着車去南洲戰部。
很可惜,潞州戰部的人也學乖了,和葉良幾乎是同時到達。
與上次不同,這次潞州戰部的陣勢對比上次要威風許多。
人是坐武裝直升機過來的,除了潞州戰部長陶銳和副戰部長盧勾之外,還有好幾個人跟在他們身旁。
一個虎背熊腰,身上全是腱子肉。
一個眼神陰狠,散發着特殊而恐怖的氣勢。
一個穿着背心,胸前有一道巨大的疤痕,像是曾經被鋸子鋸開了血肉。
而除了他們之外,後方還跟着十來個穿着特種行動服的戰士,一個個都給人一股精銳的感覺。
“哈哈哈哈哈!”
南王以大笑聲作爲開場白,快步走了上去,道:“陶兄,怎麽這次來這麽大陣仗,你們潞州戰部裏的四大王牌,竟然一下子來了三位,啧啧啧,我看着就有點心慌慌啊,哈哈哈哈!”
“呵呵呵。”陶銳冷笑幾聲,道:“南王,你也不賴啊,一段時間沒來拜訪,聽說你這又增添了幾位人才,可是一個比一個威風。”
“陶兄謬贊,謬贊!”南王臉上還帶着假笑,道:“我們南洲哪有你們潞州地大物博,像姚家那個規模的大家族遍地都是,哪像我們,窮鄉僻壤的,也沒啥人才。”
陶銳眼角一抽,目光變得更加冷厲。
南王這一句話,看似是在謙虛,誇他們潞州,實則是在暗諷他們潞州戰部不作爲,遍地都是姚家這樣的家族,卻不知道管一管,甚至根本沒察覺到他們的勾當。
“哎喲,您可别誤會了。”南王見他這樣,連忙笑道:“我的意思就是您很厲害,我需要多多像你學習,您可千萬别誤解成别的意思。”
越是這麽說,其實就越是在表明,他就是這個意思。
陶銳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直接将這個南王撕碎。
“南王,我今天過來,不是準備聽你說這些的。”陶銳冷聲道:“聽盧勾說,他上次來的時候不僅僅沒有得到應有的對待,反而還被一個叫葉良的人不斷羞辱,甚至還用滾燙的茶水澆滿他的全身。”
“我想問問你,這件事是否屬實?”
聞言,南王露出愕然的模樣,道:“還有這事?!”
“哼!”陶銳冷哼一聲,心說老狐狸還在裝蒜。
“戰部長,這個人在胡說八道!”
盧勾臉色鐵青,指着南王道:“那天你也在現場,這件事你也脫不了關系!”
聞言,陶銳表面上依然沒什麽表情,對南王道:“既然你也不能确定,不如就讓那葉良出來見一面,我們當場對峙。”
“當然沒問題。”
南王隻是一個出來接待的,恨不得快點把這幾個麻煩人物交給葉良料理,反正在他面前,這幾個人跟送死的就沒什麽區别。
很快,南王便帶着一行人來到演武場附近的操場,這裏現在沒有人在訓練。
葉良和田正清就靠在一棵大榕樹上,面帶笑意地看着這邊。
“那位左邊的就是葉良。”南王淡淡地道。
也就是在他說出口的一瞬間,黑影如同一陣旋風一般在他身邊刮過,轉眼之間,那名胸口帶有刀疤的男人二話不說便沖了上去。
拳頭砸向葉良。
他的速度非常快,如果處在葉良位置的人是南王,他恐怕是完全反應不過來。
但是,刀疤男人的對手卻是葉良。
砰!
葉良輕描淡寫地一踹,便在拳頭到來之前一腳踹在了男人的胸口。
這一腳并沒有多用力,隻是将他踢開而已。
刀疤男人退回陶銳的身邊,道:“此人武功極好,恐怕我赢他不會非常輕松。”
陶銳點點頭,小聲道:“沒關系,隻要能赢就行。”
刀疤男人嘴角微微勾起,道:“放心吧戰部長,就憑這種小年輕,我肯定輸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