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希望幾位妹妹沒什麽事情,本妃剛入府,很多事情都處理不來,都等着和幾位妹妹商量呢,若是真病了,那麽多事,本妃怎麽能處理得來!唉!”
夏淩仙滿懷憂郁地坐在喜公公命人扛來的軟椅上,一幅憂心忡忡的樣子,自以爲沒有人聽到地自言自語道。
聽她這麽一說,梅側妃便覺得有計可使,一個眼色使了過去,李劉二人心領神會。
想她沒病麽?那她就是偏要裝病!
以爲不進屋,她就能知道她是不是真病了麽?這小王妃,任她再怎麽心計深沉,也想不出這兩位府醫早就被她收買了吧?
她想要病,那就是真的病,兩位府醫即便把出她沒病來,也會說她是病了。
果然,李劉二人一齊朝夏淩仙道:“因過于勞累,邪氣侵體,需卧床休息三日。”
梅側妃聞言,眼皮故作虛弱地閉了閉。
因這一閉,便錯過了夏淩仙眼底閃動的皎黠,隻聽得她歎口氣道:“原以爲是裝病的,沒想到還真的病了!哎,梅側妃妹妹,你真是受苦了!”
“對不起,王妃姐姐,隻怕未來幾日,妹妹都幫不上你什麽忙了。”梅側妃自以爲暗計得逞給了夏淩同添堵,便歡喜地道。
夏淩仙故作親密地上前扶了她一扶,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一絲粉末如同透過樹枝而下的光芒一樣,不着絲毫地灑在了梅側妃的手背上。
“竟然病了,那就歇着吧。來人,将本妃爲梅側妃妹妹精心挑選的滋補藥材送上來!”她唇角微微上揚,看着不留餘力地還在跟她裝病弱演戲的梅側妃,站了起來,走出了梅院。
梅側妃恨得咬牙切齒,惡狠狠地沖着夏淩仙等人遠去的背影,道:“小賤人,給本妃記着!這個仇,本妃一定要報回來!”
梅院裏二等以下的丫環們,個個都戰戰驚驚地跪在地上相送夏淩仙,對着梅側妃的話,假裝聽不見。
連侍畫侍棋兩大丫環,說打就打,一點情面都不給,這個王妃,雖然看着小,可是誰敢惹?!
侍書侍琴紅了眼,侍畫侍棋跟她們可是四個好姐妹,一直都對梅側妃娘娘忠心耿耿,可如今,他們兩個今日居然被打,而梅側妃還救不了她們,這讓她們對夏淩仙更加的咬牙切齒,聽了梅側妃的話,侍書道:“對,娘娘,一定要爲侍畫侍棋兩報仇啊!那五十大闆下去,哪裏還有命在?就算她們是武聖八級有靈力,還能活下來,也要給她們報仇,那個小王妃,太過份了!”
“娘娘,你看,那個小王妃,可是一點靈力都沒有,她一來,喜公公就派了府裏靈力修爲最好的青兒去服侍她,分明是怕她遭遇到什麽意外。而她今天過來看娘娘,聽說是因爲怕死,所以點了二百侍衛相随。方才那些站在梅院外面的二百侍衛,娘娘你都發現了沒?那表情,可都是對小王妃的不屑呢!奴婢聽那些侍衛們說,這個小王妃,不過是狗仗人勢罷了!用他們這一幫對外的精良侍衛來對付女人,讓他們很不恥啊!”侍琴是梅側妃身邊的千裏眼順風耳,一旦外面有什麽流言八卦,她總是能在第一時間就打聽到,并說了出來。
梅側妃聽完,心裏很高興,道:“方才,我武尊一級的威壓釋放出去的時候,被化解了,我還以爲那小賤人靈力有多麽高深呢,現在想想,應該是那個時候,甩了甩拂塵的喜公公給擋了去!本妃就說了,曆代王妃進府,都沒有見過喜公公随身侍候的,如今這位卻……敢情,是個不會武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