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來,可不就發現問題了!這兩個奴婢,居然對本妃口出惡言,不将本妃放在眼裏。”
“本妃就想,連本妃都不放在眼裏的奴婢,又怎麽會将區區一個側妃放在眼裏,盡心侍候呢?難怪梅側妃妹妹要被她們氣病了!”
“好了,這下本妃過來了,幫梅側妃——妹妹清理門戶,将這等不盡心的奴婢盡情地打殺了,以敬效優!”
夏淩仙這一連串的話,可真不帶喘的,讓對方插句話的餘地都沒有,直接由三十大闆改成打殺,吓得侍畫侍棋兩人臉色慘白,連連求饒;氣得梅側妃那白、粉撲面的臉都變得鐵青,卻是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青兒對着怔愣的侍衛斥道:“你們都聾了,還是怎麽的?王妃娘娘說将這兩個欺主的賤婢給拖下去打殺了,還愣站着幹嘛?”
兩個侍衛,頓時面無表情地,齊齊上前,一人扣住一個,拖了出去。
“慢着!王妃娘娘,不怪她們,是……妹妹的錯,請王妃姐姐放過他們兩個吧!”梅側妃本想動手一掌就将夏淩仙給殺了,但是看着她身邊站着的是喜公公,暗恨之下,硬生生地壓下火氣,跪下道。
再怎麽說,她也是服侍安王最久的一個妃子,就算保養得再好,也超過四十了,換句不客氣的話來說,都差不多跟夏淩仙的祖母差不多年紀,如今卻要對一個孫兒輩的女子叫姐姐,她不覺得惡寒,夏淩仙聽了,都渾身惡寒起來了。
本來,她那樣說,就是爲了惡寒梅側妃的,把梅側妃給氣昏了,犯了點什麽錯到她的手上,她就剛好有借口,将她給趕出府,卻沒想到,這老女人,居然這樣能忍。
好,那她就看她能忍到何時!
唇角勾起一抹笑,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改成大闆五十,關柴房三日思過!”
侍畫侍棋一聽,徹底昏了過去。
大闆五十,不死,也該去條命了。還關柴房,那跟死,差不多了。
唉,他們真的想歪了,夏淩仙是個仁善之人,必要的手段懲罰是有的,将人緻死,卻是不太會。
梅側妃沒想到她都下跪了,手下兩大心腹依然沒有逃過被責打的命運,頓時,氣恨的眼神狠狠地盯着夏淩仙,如刀子一樣,似要将她一片一片地淩遲一樣。
“王妃姐姐,真、是、好、手、段!”她咬牙切齒地道。
“唉,過獎過獎!”夏淩仙搖搖頭,一幅悲痛狀,道:“對于這樣欺主的奴,該打的就打,千萬别仁慈!否則,他們還把自己當成主子了!哎,梅側妃妹妹,就是太太太心底善良了!”
也不管梅側妃的臉色怎麽樣,她回頭招招手,道:“哎,瞧妹妹這臉色蒼白得,李府醫,劉府醫,你們還愣着幹嘛?趕緊過來給側妃妹妹把把脈,看看要不要緊!”
李府醫和劉府醫,都是兩個年近五十的大夫,在安王府裏當差很多年了,早就跟梅蘭竹菊四妃私底來都有勾結來往。
聞言,拱手作答便上前看診。
侍琴侍書想将梅側妃扶進屋子裏躺着,夏淩仙卻道:“外面陽光好,就在外面看吧。剛好本妃在這裏看着。兩位府醫,還請快點。一會本妃還要到蘭側妃,菊側妃,竹側妃那裏一并看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