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蒼海國的人所爲?我蒼穹國的官兵都死的嗎?這個地方,離邊疆起碼還有一千裏吧?居然讓他國士兵在此處埋伏殺我?莫非我爺爺和叔叔他們中毒倒下了,蒼穹國就無人可用了?!”
夏淩仙憤憤怒地想着,一時之間,那沉靜的表情已是布滿了狂風暴雨。
三天後,他們終于來到了蒼穹國的邊關——蒼山關。
幾日來,不眠不休,她與田伯互換着駕駛馬車,本來快馬加鞭也要十多天的路程,硬生生地壓成了四五天就趕到了。
夏淩仙還以爲到了之後,就能馬車見到爺爺和幾位叔叔,能馬上給他們醫治。
可是到了蒼山關城門前,發現大白天的,這城門居然緊緊地關閉着,城牆周圍千米之内,無一縷人氣,即便是空氣,也帶着腐屍的味道!
他們這一輛急馳而近的馬車,就顯得異常的突兀!
“城下何人?速速停車,否則别怪吾等以敵軍奸細來對付!”一胡鬓中尉,手執彎月大刀,運起靈力喝道。
“快打開城門!我乃大帥的田闊田幕卿!”田伯離開了軍營,就是夏大将軍府的外務總管,追随着夏老爺子在軍營裏,自然就是以幕卿的自稱,對底下來行事也方便。
說話間,亮出了腰側的幕卿靈牌。
“呔!什麽田闊地闊的,老子沒聽說過!哪裏來的趕緊滾回哪裏去!否則,别怪老子命兄弟們給你們萬箭穿心!”那胡鬓中尉,居然有恃無恐,出言相譏嘲。
“你!”田伯自然大怒。
在蒼山關的軍營裏,誰不知道他是夏大帥的心腹,去到哪裏均受人尊敬,眼下,此等小人,居然說不認識自己?那分明就是……
“生什麽氣呢!别說老子沒提醒你,在這蒼山關裏,老子還真的沒聽說過吳大帥有個幕卿是姓田的!”那胡鬓中尉身邊出現了一個小兵,一邊用谄媚的表情去讨好那扯高氣昂的胡鬓,一邊大聲地對着田伯喊道。
這一喊,倒不是出言不馴,而是在給夏淩仙他們通風報信!
“就你多嘴!”那胡鬓中尉一掌朝好小兵拍了過去。
那小兵嘿嘿笑着,閃一邊去了。
城下,田伯一聽,腦袋嗡地一聲,炸響了:“你說什麽?吳大帥?蒼山關哪裏來的吳大帥?分明隻有一個夏大帥,夏海大将軍!”
“吳大帥,吳文兵,他竟敢自封大帥?!”
田伯怒從中起,差點一口老血要激憤而出了。
夏海老爺子被封爲南征大帥,是當時出兵的時候,皇帝上官錦早就給封的;老爺才中毒幾天?他才離開蒼山關幾天?一回來,結果這裏的人全都裝作不認識他不說,居然還告訴他,城裏沒有夏大帥,隻有吳大帥!
這不吝于睛天劈厲!
夏淩仙一掀車簾,一躍,站在車頂之上,目光淩利,冷冽地盯着那胡鬓中尉,喝道:“夏大帥并幾位夏府将軍呢?”
盡得離得估計有百米遠,看着這小女娃不過也才十二三歲的模樣,但是,那通身的氣派,還有那沒有靈力隔着這麽遠也能給他制造出一股強大的威壓令他肝膽一抖的胡鬓中尉,幾乎是毫不思索地,目光直直地和盤托出:“是太子殿下帶來的晉封密旨!夏帥被查出與外賊勾結謀反,連着四位四大将軍,還有餘下的一幹門生黨羽,全被看管扣押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