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的辦事效率很高,幾分鍾的功夫,便把會開車的成員叫到了門口,甚至還有不少外聘者前來幫忙。
門口,各種車輛的引擎聲逐漸發動。
漢蘭達車窗落下,亞克力朝着站在二樓的劉振東揮手告别。
這一刻,沒了幫會與辦事處過往的生硬,有的隻是和諧。
按照江洋的吩咐,司沐去跟高爾夫俱樂部談了合作。
合作的内容是俱樂部出場地,而公司則負責往俱樂部進行“引流”。
訓練營畢竟是全南瓦力的美女,更是以後要參加比賽的。
這樣一群美女聚集在俱樂部,不僅可以大大提高知名度,也會讓本地不少企業家和富豪們慕名而來。
用江老闆的話說,這叫“資源互換”。
俱樂部的老闆很快同意了,并且表示隻要是在不影響俱樂部正常營業的基礎上,百畝莊園的使用權可以由兩家共同商量。
落實了訓練營的場地,司沐立刻回到了辦事處,表示希望通過辦事處在國際上尋找一些選美賽事的培訓師。
劉振東起初是有些不願意的。
辦事處畢竟代表官方,去做一些跟選美娛樂有關的事情,顯得有些太輕浮了。
司沐見劉振東有些猶豫,立刻提出了她的三爸作爲擋箭牌。
她表示,這一切都是她三爸的意思,也是她三爸讓她來找劉振東的。
劉振東思考再三,還是撥通了電話。
他動用了各國外經
辦事處的網絡,給各國的辦事處主任去了電話。
最先有回應的是M國,烏克LAN和新加坡三國的主任。
他們先是對劉振東的這番要求覺得有些啼笑皆非,甚至拿這件事打趣劉振東,表示駐委辦事處在這種處境下還要找選美大賽的訓練師,顯得有些不務正業了。
劉振東硬着頭皮讓他們少管閑事。
打趣歸打趣,雖然他們嘴上說的難聽,但辦事效率确實很高。
這三個國家在女人方面都是十足的發達國家,很快聯系到了合适的資源,并且動用辦事處的關系,順利的讓司沐跟她們通了話,聊好薪水待遇,工作内容等,随後便跟各地的使館聯系,通過官方渠道,讓她們在一天内拿到了前來委國的工作簽。
這一番折騰,基本上是到了傍晚,一天很快過去了。
王峰和小李對前來報名參加訓練營的美女們做了統計,發現今天報名的明顯要比昨天的少很多,且有不少是從外地過來的,隻有460人,不到昨天的一半。
由此可見,一座小城市的報名人數,估計也就是2000人左右。
老樣子,吳道紅聯系了銀行,銀行派來了運鈔車。
清點,捆紮,搬運上車,簽字,蓋章,一氣呵成。
看着運鈔車離去,辦事處一樓的工作總算完成。
而江洋也在日落黃昏時,踩着夕陽踏進了辦事處的院子。
“江主任。”
“江主任。”
衆人紛紛打招呼。
江洋一邊點
頭示意,一邊朝着裏面走去。
看到院子裏有些植物幹涸了,停下腳步拿起水管,擰開水龍頭,竟是澆灌起了花花草草。
劉振東和王峰對視一眼,看着江洋澆花。
江洋似乎注意到了二樓看着自己的兩人,關上水龍頭,把水管丢到一旁。
“下來喝茶。”
江洋擡頭到。
辦事處的一樓大廳放着一個巨大的古樹茶台,用的是老撾大紅酸枝的料子,木色沉穩。
聽黃德發說,這是一棵樹上的料子。
像是如此完整且規格如此大的料子,已經非常罕見了。
當初的報價是23萬美金,江洋想都沒想就同意了。
坐在沙發上打了個哈欠,擡起手來開始泡茶。
劉振東,王峰,司沐,吳道紅等人很快從樓上下來。
“坐。”
江洋再次打了個哈欠,揉了揉脖子,很是疲憊的樣子。
“三爸,你沒睡醒啊?”
司沐坐在江洋身旁,眨了眨眼睛問道。
江洋看了她一眼,繼續泡茶:“通了一整天的電話,醒一會睡一會。”
說罷擡起手腕看了看時間,道:“劉主任晚上沒什麽安排吧?”
劉振東搖頭:“暫時沒什麽安排。”
江洋點頭道:“晚上咱倆去參加個飯局,了解了解南瓦力的情況。”
“今晚?跟誰啊?”
劉振東好奇。
江洋道:“‘suwana’的老大哥裏丹布,南瓦力市長莫西林,涿汀瓜兒州議員舒本赫,還有幾個南瓦力本地的企業家,說是共同接待M國來的
重要來賓,邀請一起過去坐坐。”
說罷從兜裏摸出一張邀請函,随意的丢在了桌子上。
劉振東伸手拿起,發現深藍色的本本上用燙金寫着三個大字:邀請函,看起來很是精緻。
翻開,裏面是關于晚宴的内容,主題,以及重要到場嘉賓名單。
其中第三列就寫着華夏駐委辦事處,很是醒眼。
對于這件事,劉振東的心中是有些吃驚的。
他從沒想過如此重要的酒會,南瓦力正府會邀請辦事處前去參加。
更是辦事處從來沒有過的待遇。
“這些人一肚子壞水,不會是鴻門宴吧?”
王峰也看到了邀請函上的内容,小聲提醒道。
江洋泡好了茶,每人添上一杯:“就算是鴻門宴,我們也要去。”
“昨天晚上的事情,讓南瓦力正府和“suwana”對辦事處有了一個全新的認知,他們急于摸清我們的情況,這是可以理解的。”
“但今晚的主角是M國人,不是我們。”
江洋笑着喝了口茶:“像是莫西林和哥裏丹布這種貨色,給他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跟M國人作對。今晚是友誼促進會,說白了就是談投資的,這哥倆就算再傻,也不會選擇在今天晚上動手的。”
王峰想了想道:“還是小心些比較好。”
江洋點了點頭,沒再回應這個問題。
“江主任。”
劉振東放下帖子,看向江洋道:“你能不能如實的告訴我,關于WDB的事情,你究竟是如何
打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