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座國際金融城市,也是一座在午夜極爲混亂的城市,槍擊事件頻出,黑惡勢力多達數百個組織。
而這座城市無論是在m國還是國際上,還有着一個響亮的别稱:罪惡都市。
從20世紀50年代始,m國南方各州實行着非常苛刻的種族法律,這導緻在這片土地上種族歧視非常嚴重,甚至很多餐廳和酒店的門口都寫着:黑人不得入内。
誇張的是,有些公共場所内就連免費用水都會明确标注着“白人”和“黑人”的有色人種專用區域。
由此,大量的南方黑人來到北方謀求生活,芝加哥就成了首選之地。
這群黑人因爲苛刻的種族法律,很難謀得一份求生的工作,于是大街上會出現各種無業遊民,嚴重影響了城市治安。芝加哥正府很快決定在某片指定的區域給這些黑人修建收容所,卻不料正是這些收容所,卻衍生出了各種各樣的現代黑-幫。
m國對公民合法使用槍支有着莫大的執念,他們認爲這是公民合法保障自己安全重要的一部分。
這種對槍械的推崇,讓這些黑-幫日益壯大。
起初,這些黑-幫都是由黑人組成,他們隐藏在正府修建的收納屋中,這些收納屋的牆壁都是空心的,稍動手腳就能做成迷宮一樣的地形,非常便捷他們隐藏槍支和毒-品。
再後來,這些黑-幫的利潤越來越大,不少白人也加入了進來。
m國是公認的超級大國,也是全球經濟最發達的城市。
紐約作爲國際最夢幻的都市,容納了幾乎全球所有國家的種姓人群。
這些外國人口一旦生活不如意,便很容易會選擇用其它的方式投機取巧,從而踏上犯罪的道路。
上到販賣兒童,女性,毒-品,槍支,下到賭博,搶劫等途徑,獲利手段可謂是層出不窮。
無論是哪個行業,哪怕是犯罪,一旦獲利達到讓人眼紅的地步,就會有更強大的人站出來掌管這一切。
在這個弱肉強食的社會裏,隻有更強大的人才配把“佳肴”吃進嘴裏,咽進肚子裏。
于是看似混亂的芝加哥,其實分成了很多股地下勢力。
這些地下勢力管理分明,擰成了一股繩來報團取暖。
起初他們會按照血統來劃分,後來按照膚色劃分,再後來按照國家來劃分。
劃分這些勢力的方法層出不窮,但目的隻有一個:站穩腳跟。
這些幫派裏,有白人組成的m國芝加哥本地和舊金山人,有那些從南方過來打拼的黑人,有島國山口公社來成立的倭寇人,也有某些英、德、韓等各國企業成立的地下資源銜接幫會,當然也有原本就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印第安人。
如此混亂的一座城市裏,自然少不了萬事都積極的華夏人。
放眼全世界,幾乎每一個國家的每一個角落都能看到華夏人的身影。
而華夏幫,更是在國際上達到了聲名鵲起的地步。
世人都說華夏人在國外受欺負,但那要麽是某些媒體爲了博取關注撰寫的片面文章,要麽就是達到某種正治目的。
多的暫且不說,就“華夏幫”而論的話,已經成爲了各個國家頭痛的難題。
芝加哥也不例外。
這幫擁有黑頭發,黃皮膚,曾經被貶低成“東亞病夫”的種族,無論從智慧和手段上,都絕對碾壓了本地的黑人及印第安人。
他們的心不是一般的黑,下手不是一般的狠,最爲關鍵的,是這幫人的心不是一般的齊。
在華夏幫,隻要有華人受了欺負,無論對錯他們都會一擁而上。
遇到流氓,他們會請律師從法律層面解決問題。
遇到法律,他們又會變成一群十惡不赦的流氓。
當華商企業與這些黑惡勢力緊密的結合在一起,“華夏幫”就成了芝加哥一股赫赫有名的黑暗勢力。
明面上,這是一個積極樂觀的組織。
而暗地裏,卻有人操作着駭人聽聞的勾當。
李鐵牛,就是這股勢力名副其實的老大。
當今芝加哥的勢力三分天下,白人,老牌的印第安人,以及以李鐵牛爲首的華人幫。
當今之m國,其毒-品生意也是三分天下,李鐵牛也是其中之一。
他的貨物很純正,且物美價廉,在這片自由的土地上很受歡迎。
聽說這些東西多半來自于東南亞地區,至于貨源的具體位置就不得而知了。
莫妮卡幫會在m國裂變的很快,從最初的紐約到後來的舊金山,亞特蘭大,2001年後半年轉戰休斯頓,再到今天的芝加哥。
這個幫會如同一路開挂,南征北戰,與各地的地下勢力發生了大大小小不下上百起火拼。
發展之所以如此迅速,要來源于李鐵牛背後的女人——莫妮卡。
這個曾經在窮人區爲了一包“食品”就會跟男人上床的妓-女,如今已經成了讓各地混混流氓聞風喪膽的黑-幫教母。
晚上的芝加哥夜景很美,某燈火輝煌的大廈内。
巨大而豪華的客廳内坐着兩男一女。
黑發男人穿着寬松的睡袍,胸膛就那麽大大咧咧的露在外面,漆黑的胸毛很是紮眼。
他的左臉有疤,看起來觸目驚心。
女人是正宗的歐美血統,金黃色的碎發齊肩,材質如水的淺藍色薄衫下,前凸後翹的身材若隐若現,韻味十足。
二人正是李鐵牛和莫妮卡。
沙發上。
李鐵牛端着一杯紅酒,莫妮卡坐在他的大腿上,雙手勾着他的脖子。
二人都看向對面坐着的一個黑人男子。
那男子的皮膚很黑,嘴唇很厚,一頭短發微卷,似乎很是緊張。
莫妮卡抱着李鐵牛的脖子,先是伸出舌頭在他的臉上舔了舔,随後在耳邊輕聲呢喃幾句。
李鐵牛搖晃的紅酒杯停下,看向黑人男子的眼神也變的有些兇殘。
他輕輕拍了拍莫妮卡的屁股,女人莞爾一笑,半躺在沙發上玩弄手指。
李鐵牛站起身來,朝着那黑人男子走去。
他的右手在背後,是一把三寸長的彎刀,閃閃發着寒芒。
黑人男子越來越緊張了,額頭是密密麻麻的汗珠。
“imbeggingyou……”
黑人微微搖頭,擡起雙手驚恐的看着李鐵牛,眼淚都快出來了:“please。”
李鐵牛一邊走一邊晃動着脖子,兩隻腿上的肌肉很結實,腿毛黝黑。
“普你-媽啊。”
李鐵牛彎下腰,盯着黑人道:“敢把我的貨源賣出去。”
“你他-媽的活膩味了?”
黑人擡起右手,對李鐵牛不停的重複着“no”。
下一秒,李鐵牛刀起刀落,一股血注噴湧而起。
黑人不可思議的捂着脖子上的大動脈,鮮血咕噜咕噜的往外湧,随後身體抽搐幾下,無力的癱倒在沙發上。
彎刀丢在了屍體上。
李鐵牛朝着他身上吐了口口水,随後冷笑一聲,轉身朝着莫妮卡走去。
而另一邊,女人正高高舉起雙手,看向他的眼神滿是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