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雙藍眸太紮眼，所以夜無涯才将她變了個樣子。
夜無涯看着她那張由絕美變爲普普通通的面孔，嗤鼻道，“出去可别說你認識我，給我九幽宮丢人。”
跟他打交道不久，但慕曲知道他對她沒壞心眼。
怕是知道她想去做的事很危險，所以才讓她換了個臉。
“多謝。”慕曲道謝後，就欲離開九幽宮去聖宮。
夜無涯立刻喚住了她，“你就這個樣子去聖宮？”
他竟然知道她要去聖宮。
定然是她離開九幽宮的這段時間内，他派人跟蹤了她……
“你跟蹤我？”慕曲眉心微蹙。
夜無涯鼻孔朝天道，“若不是爲了小不點，擔心小不點年幼就沒了你這個姐姐而傷心，誰屑跟蹤你。”
雖然他這副樣子很欠揍，但他隻要對她和纖纖沒有惡意，慕曲也就沒有再說什麽。
夜無涯繼續道，“除了九幽宮和廣陌宮有身份的人可以進聖宮外，其他人想進聖宮，要麽天賦異禀，要麽需要獻至寶。你自然不是前者。”
言外之意，她實力太弱，天賦異禀幾個字與她不搭邊，她隻能獻寶當作進聖宮的資格。
“獻寶麽，她憑什麽得。”慕曲說後帶着玄武離去。
沒有馬上去聖宮，而是先去了黑市。
玄武趴在她的肩頭，苦着着龜臉，“我已經拉不出來了。”
“拉不出來也得拉，就這七粒粑粑還不夠我兌換藥丸的。”
小龜龜拉的粑粑，她是無論如何都吃不下去的。
但是小龜龜的排洩物竟是上等的丹藥。
她可以拿着這些東西，去黑市換取同等價位的丹藥，或是折損一點多換些上等的丹藥自己服下。
以增強自己的實力。
柳芷妍以及聖使者們能夠在短短的三年時間内實力增長如此之迅猛。
定然是這裏的靈氣，加上她們經常服用丹藥的緣故。
不過，她們服用的隻是普通的丹藥，自然沒有慕曲手裏拿的好。
“七顆你還嫌少！”小龜龜欲哭無淚，想它排出的丹藥，一顆都是價值連城。
這一路上，它沒少受這惡毒女人的威脅，都排出了這麽多。
她竟然還嫌少！
她知不知道有些人窮極一生，都得不到一顆！
她一連拿了七顆，還嫌棄少！
慕曲倒拎起小龜龜的尾巴，斜吊着眼看着它，“不拉是吧？那我直接将你給炖成龜蛇湯喝了。上古神獸呢，想想就應該很美味，且營養豐富。想必，比起丹藥來要大補得多，對吧？”
小龜龜狠狠的打了個哆嗦，它可不想被炖成龜蛇湯，一點都不想！
“我……我拉總可以了吧！”小龜龜尾巴朝上一竄，從慕曲的手心裏攥了出來，一張龜臉全然寫着生無可戀的樣子，“小祖宗，你讓我拉可以，但總得讓我進食吧？我不吃食物，又哪來的力氣排丹藥啊？”
“你要吃什麽？”
“烤全羊，烤全牛都可以。”
“整隻？”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