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幾天都沒有阖上眼睛，眼睛裏都有血絲兒了，整個人看上去很憔悴很疲憊。
強打起精神，才沒讓自己倒下去。
看到她這副樣子，蕭絕塵很是心疼。
既然這一趟她勢在必行。
那他隻能盡最大的努力護她的周全。
“集合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神獸的力量，可以在無盡海底開辟一條暢通無阻的新道來。”
慕曲覺得自己跟聽天書一樣，“首先，白虎是月白的坐騎。此刻定然已經随月白去了雲中城。其次，我隻見過你的青龍和月白的白虎。至于朱雀和玄武長什麽樣兒，我都不知道，能去哪兒找？”
蕭絕塵拉起她的手，目光落在她的儲物戒上，“朱雀就是你戒指裏的守護靈。由于被封制，小鳳鳳力量有限。但是小鳳鳳就是神獸朱雀。”
“……”慕曲腦回路犯抽，許久才緩過神，“你是說，我的小鳳鳳，跟你的青龍和月白的白虎一樣都是上古神獸，且跟它們一樣擁有強大的力量。隻是因爲被封制，所以力量顯露不出來？”
看着她雖顯疲憊，但眼露精光的眼，蕭絕塵目光寵溺的點點頭。
慕曲的直覺告訴自己，“你能解開它的封印？”
既然小塵塵知道的這麽清楚，那麽他應該是能解除小鳳鳳的封印吧？
可是，書上描繪的朱雀不是小鳳鳳這副模樣啊？
蕭絕塵再次點點頭，“可以。”
慕曲伸手朝着他的胸膛狠狠的來了一拳，“我的小鳳鳳能有那麽厲害，你怎麽不早告訴我。也好讓我的小鳳鳳跟月白的白虎幹一架吧！最好啊，先戳瞎白虎的眼睛！讓它什麽都看不到。看它的主人還敢跟我搶男人不！”
蕭絕塵多希望這一番話，她是對着他說的。
可惜不是。
她所有的悸動都是爲了姬琉言。
無論他用什麽法子，都阻擋不了了嗎？
也罷。
總比看着她一天一天消瘦憔悴下去要好。
“沒有白虎，可以找到白虎淚。白虎淚裏蘊藏着神獸白虎的力量。再集齊我的青龍，你的朱雀以及玄武，就可以在無盡海底破一條道出來。”
慕曲走到石桌前坐下，用手托着兩邊的腮道，“說的輕松，白虎淚長啥樣你知道不？玄武是啥東東又藏哪兒你知道不。”
“白虎淚呈淺青色，顆粒大小如珍珠。”
白虎的眼睛呈淺青色，由于是上古神獸，流出的眼淚不同其它的，一落下來便成珍珠。
所以，落淚成珠不是泛指人。而是指的神獸。
淺青色……珍珠……
慕曲腦海中迅速過濾了一下，瞳孔放大，将由雲雀樓還在時得來的淺青色珍珠拿出來，遞到了蕭絕塵面前，“是不是這個東西？”
難怪柳芷妍遺落在靈隐寺的發簪上鑲的也是淺青色珍珠。
原來，都是白虎的眼淚。
“對，就是這個。”
“就這一顆，會不會太少了？”慕曲盯着手裏的一顆淺青色珍珠犯愁，倏爾眼前一亮，“我記起來了，沙漠古堡下面有整整大大箱子的這種珍珠。”
難怪覺得這珍珠不同尋常，甚至覺得珍珠裏蘊含着力量。
原來是白虎淚啊。
“三年前我就已經讓小四和小五帶隊去沙漠古堡取出來了。”
“那玄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