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妃爲的就是借月白的和除去慕曲,哪能讓慕曲這般輕易的開脫,“聖女是否有弄錯了,我們西夏皇宮的守衛是很嚴密的,基本上不會出現刺客,而且還是同時出現三個刺客,這是鮮少有的事。”
爲了顯示真的隻是跟柳芷妍切磋,慕曲特意伸手拉了柳芷妍一把,将她從地上拉起來。
這下倒顯得慕曲大度幹練了。
柳芷妍不悅的掃向信妃,“你是在質疑我的話?”
“不是質疑,隻是覺得蹊跷。既然有刺客,爲什麽刺客隻刺殺聖女,卻不刺殺慕曲?”信妃将話一繞,又給繞到了慕曲的身上。
明裏暗裏都是在說這刺客怕是跟慕曲脫不了關系。
變着法的想置慕曲于死地。
慕曲不喜信妃,虧她以前還救過信妃的命。
信妃卻一次次的想置她于死地。
慕曲将垂在額前的一縷青絲捋到了耳後,看着信妃,沒有生氣眼底反含笑,“信妃娘娘該不會是做賊心虛,想張冠李戴吧。”
“你什麽意思。”
“那三個刺客被我打傷了,其中有一個逃走之前,說是信妃娘娘你指使他們來刺殺聖女的呢。”無中生有這件事,慕曲做起來,也是相當的拿手的。
而且,還捧高了自己,順帶踩低了柳芷妍一把。
柳芷妍想裝,想給自己挽尊。
她偏生不讓她裝,不讓她挽尊。
柳芷妍說是被刺客打傷,而慕曲卻說自己将那三名刺客打傷。
這樣一來,柳芷妍與慕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狠狠的扇了柳芷妍一巴掌。
柳芷妍面色青黑,卻不敢拆穿慕曲。
是她編出的三個刺客,現在若是拆穿慕曲的謊言,便等于是承認她自己先說的謊。
她還丢不起這個人。
信妃臉色急變,“你胡說什麽?!”
“我有胡說嗎?那爲什麽旁人都不知曉我和聖女在這裏。偏巧信妃娘娘你知道,還帶着皇上,聖女前來。莫不是抱着一箭雙雕之計?”
慕曲巧舌如簧,幾下就将鍋蓋扣給了信妃。
信妃偷雞不成反蝕把米,擔心皇帝和聖女都怪罪于她,忙辯道,“這全是無中生有的事,慕曲她胡說的!求皇上與聖主不要相信她的話!”
月白聖主正在氣頭上,短短幾天之内。
損傷了她的兩員大将,她豈能不氣。
聖殿的面子簡直丢盡了。
就算現在慕曲脫罪了。
但是總有一個人要當冤大頭的。
皇帝今日本是爲了給月白接風洗塵,弄弄喜氣的。
現在聖殿的聖女在宮裏頭被刺傷,他也算是有責任的。
如果他沒有聽信妃的話,帶着月白聖主一起來這裏。
也就不會出現這亂攤子的事了。
爲了堵人口舌,也爲了讓月白聖主消消氣,皇帝隻能讓信妃受罪了。
“好好的一場宴會,看給你鬧成什麽樣!”皇帝怒視着信妃,沉聲道,“從今日起,削去你的妃位,由妃貶爲嫔,以後你就是信嫔了。”
信妃心裏頭那個苦啊,嫔就是妾,她哪能接受得了,“求皇上明察,刺客絕對與妾身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