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用了六成的力道。
慕曲已感覺雙腳不穩。
蕭絕塵擔心她,伸手拉住了她,卻被月白的那道力量給先帶了起來。
慕曲反手扣住蕭絕塵的手,拉住他。
皇帝等人漠然的看着這一切,沒有一絲幫手的打算。
蕭絕塵擔心月白傷了慕曲,回首道,“松手,不要管我!”
慕曲緊抿唇,一手拉着他,另一隻手摸到了腰間的嗜血魂刀上。
突然,又一個人影擋在了她的面前。
這個背影很熟。
鬼王不知什麽時候,站到了她的面前,隔空一道掌劈,隔斷了月白的那道吸力。
沒有了吸力與壓迫感,慕曲漸漸找到重心感,也順勢将蕭絕塵拉了回來。
看着阻攔在慕曲前面的鬼王,月白眸厲,“這回,就算是王爺你說情,也救不了她。”
月白強勢,鬼王氣勢上一點不輸她,極爲的霸道,“本王說過,她曾是本王的女人,誰也不得動她。”
慕曲松開了小塵塵,走到鬼王前面,平視着月白,“聖主就算是要殺我,也需給我一個理由吧。”
月白聲冷眼寒,“你敢傷我們聖殿的聖女,這一點,要你死百次都不足惜。”
慕曲半點不見慌亂,神情甯靜,“我想聖主是誤會了,我并非傷聖女。方才,我和聖女隻是切磋一下。”
她趁月白朝柳芷妍看,沒有注意自己時,悄悄的朝着柳芷妍做了個唇形。
嘴巴動了兩下,卻沒有出聲。
信妃等人看到了慕曲嘴巴動,卻不知道她在說什麽。
柳芷妍卻是知道的。
慕曲朝她做的那個唇語,是‘冰蠶’二字。
柳芷妍臉漆黑,心跌到谷底。
本想說是慕曲設計她,突襲她,爲自己挽尊,讓月白處置慕曲。
可現在慕曲卻用冰蠶來威脅她。
柳芷妍毫不懷疑,若是自己不按着慕曲的意來,慕曲一定會拿冰蠶說事。
月白近來,對她已經是沒有以前親近,越來越疏遠。
若是再出了冰蠶丢失一事,她沒有那個能力承擔這個責任。
“切磋,是嗎。”月白這句話是問的柳芷妍。
場上的其他人顯然也不相信慕曲的說法。
哪有人切磋,将人傷至這般田地的。
切磋都是點到爲止。
可慕曲身上一點傷痕都沒有,傷的是柳芷妍。
按理來說,柳芷妍乃聖殿的聖女。
不至于被一個小小的慕曲給傷到這副慘不忍堵的模樣吧?
柳芷妍被慕曲擺了一道,擔心她将冰蠶的事抖露出來,不得不受她的脅迫。
将所有的不甘與憤怒全都掩藏到了自己的肚子裏。
也爲了不讓自己太過難堪,爲了挽回點尊面,她還特意編造了一個莫須有的刺客出來。
“回師傅的話,徒兒與慕曲方才的确是在切磋。隻是臨途突然出現了三個刺客,徒兒與慕曲正交手之時,背後突然多出三個暗襲徒兒的刺客。徒兒未能及時提防被刺客所傷,讓師傅擔憂了。”
柳芷妍心裏頭堵着氣,慕曲在一旁面上卻是笑開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