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已經成爲殘廢一個，餘生活着的唯一心願便是向慕曲複仇。
“提醒你一句，師傅最不喜歡手下之人無用。一旦你表現的無用，技不如人，就算你擁有帝凰之女的身份，師傅也不會要你的。”
兩人心裏頭跟明鏡似的。
不過是互相利用罷了。
隻因爲兩個人都有着一個共同的敵人。
但是，明顯慕千瑤能力弱了些。
柳芷妍觀察着慕千瑤臉上的表情，暗暗的打開了挂在腰側的香囊，一股異香飄了出來。
知道現在靠月白給自己報仇是不可能的，慕千瑤将滿心的希望全都落在了柳芷妍身上，“對，我是無用。但是你不是很厲害嗎？你以前教我對付慕曲的方法不是很湊效嗎。我對付不了她，你可以啊！”
慕千瑤已接近失常，“告訴你，你若是不幫我殺了慕曲那個小賤人。我便将你以前教我對付她，所做的那些事，全都抖露出來！”
“是你讓我越陷越深，是你給了我希望又讓我陷入絕望！”
“一切都是你，要不是你，我已經聽了我娘的話，不再對慕曲動手。”
“要不是你，我何至于落到現在這個地步！”
見她吸了異香神智快失常，越來越不清醒，柳芷妍心漸明朗，暗暗的收緊了香整，待空氣中的香味盡除後，笑道，“你覺得，你說出去，會有人信嗎。”
“那就試試。”
兩人對話間，慕曲突然由小道穿了過來，站到了柳芷妍對面，“啧啧，我倒是好奇以前你都教她對我做了什麽事兒。”
柳芷妍穩住表情道，“一個瘋子說的話，你也信。”
“你說誰是瘋子，你說誰是瘋子啊！”慕千瑤表情越來越恐怖，幾欲癫狂，甚至張牙舞爪，動作十分怪異。
慕曲察覺到她的不對時，慕千瑤已經捂着自己的腦袋，腳步不穩，身影晃動的跑開了。
那模樣形态就跟一個神智不清的瘋子一樣。
慕曲眯着眸子，目光落在了柳芷妍腰間的香囊上，“你對她做了什麽。”
“她跟我師出同門，我能對她做什麽。”柳芷妍望着慕曲，眉眼間皆是笑意，“慕千瑤已經瘋了，以後便不能再去叨擾你了。于你來說，乃好事一場。”
“難道不是你殺人滅口。”
“我沒殺她啊，她不是還活得好好的嗎。你放心，她會活的長長久久。隻是活法沒那麽精緻罷了。”
慕曲現在已經有十成的把握，母親遺體被盜之事與柳芷妍有關。
慕千瑤那個無腦的，不過是被柳芷妍利用，當了冤大頭罷了。
真正厲害的人物可是柳芷妍。
“盜發簪，盜遺體，盜我儲物戒，不去當賊可惜了。”
經過剛剛一幕，柳芷妍知道慕曲已經看穿了她。
這裏隻有她和慕曲兩個人在，她也就沒有再跟慕曲演下去的必要了。
“沒錯，盜你發簪的人是我，盜走你母親遺體的人也是我，拿走你儲物戒還控制了小鳳鳳的人還是我。這些事都是我幹的，你又能如何。這些隻能證明你的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