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她是真的藝高人膽大,還是腦子不好使。
多少人上趕着當月白聖主的徒弟,月白都不收。
現在月白親自收她爲徒,還是首徒,她竟然說已經有了師傅,若是月白強行收她爲徒,便要當小的。
堂堂聖殿的聖主,怎會自貶身價。
月白聖主很快爲自己找了一個台階下,“本宮主收你當徒弟,也隻是爲了教導馴化你。既然你之前已經有了師傅,那也就不配再當本宮主的徒弟。不過,你傷了本宮主聖殿的人,本宮主勢必要讓你出點血,讓你長長記性,知道聖殿的人惹不得才行。”
水袖一拂,她人在原座,手裏的青鴻劍卻朝着慕曲的左臂破空刺來!
青鴻劍的光芒逼的衆人眼睛都睜不開,帶着極強的壓迫感,身體更是動彈不得。
慕曲内力聚于丹田,破了她釋放出來的威壓感,雙手緊握嗜血魂刀。
直接用嗜血魂刀去擋月白的青鴻劍。
連人帶椅被青鴻劍的暗勁逼退十米開外都沒有停下來。
好生厲害!
‘歘!’的一聲,青鴻劍突然離開了慕曲的視線,整把劍鋒沒入到了不遠處的大樹杆裏。
姬琉言一個優雅潇逸的轉身,收了手。
随着他再次落座,月白的青鴻劍已然卸去了餘威,深入樹杆。
世上能接得住月白劍勢的人屈指可數。
能将月白攻勢的青鴻劍打偏,甚至卸了力道強行插進樹杆中,更是難以找出第二個人。
月白看着鬼王,面色沉着,僅僅是一個交手,語氣便十分笃定,雙眼裏帶着欣賞,“你是在東離國賽台上與本宮主對決的那個男子。”
她方才并沒有想要慕曲的命,隻是爲了取她身上一點血,看看自己心中的猜想是否準确。
可是,有鬼王護着慕曲,事情便不會那麽順利。
姬琉言沒有反駁,“聖主若想傷害她,需先經過本王這一關。”
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月白聖主,皇帝本很生氣,見月白未帶愠色,且跟姬琉言相熟的樣子,皇帝暫時将怒意壓了下去。
月白看了眼蕭絕塵,目光再次回落姬琉言的面具上,“她到底是禦太子妃,還是鬼王妃?”
“曾經,是本王的女人。”
“王爺可真是長情。”月白隔空朝着****進大樹之中的青鴻劍一吸,青鴻劍重回她手中,“既然慕曲她曾是王爺你的女人,本宮主看在和王爺你交手兩次的份上,便暫饒她一命。”
在衆人都不明白月白聖主是幾個意思的時候,她複道,“畢竟,本宮主想找一個能過上兩招的人,不容易。”
這口吻,大有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月白收了威壓之後,衆人才覺得能緩一口氣來。
宴會繼續。
沒有了月白的刁難,慕曲中途離開了一會兒。
是悄悄的跟着柳芷妍和慕千瑤後來離開的。
慕千瑤将柳芷妍拉到人煙稀少的地方,滿心慌亂,“聖主是不是不要我了?”
見她情緒不穩定,柳芷妍安撫道,“不會的,師傅既然已經收你爲徒了,一定不會這麽快抛棄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