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頭,下來!”姬無聲擔心他支撐不住,緊張的看着賽台。
一早就聽聞聖殿的月白聖主身手不可估量,從未見敵手。
今日一見,名不虛傳。
月白聖主聲音清冷的道,“你不是我的對手。如果我是你,就自己下台。”
姬琉言臉上未起半點波瀾。
突地,白影輕晃。
如閃電般落于賽台的各個角落。
由于速度快,給人的感觀便是一下子多了十幾道分影。
令外場的人不知道哪一道分影才是姬琉言的真身。
因爲姬琉言和月白同時蒙着眼睛。
是以隻能用耳朵感觀外面的動靜。
姬琉言身影倏動,月白僅憑耳力,竟一時分不清他到底在哪一個方向。
所以隻能憑着感覺朝着四面八方各個角落擊去。
因此分卸了她對姬琉言的攻擊力道。
在她以爲是一個實招身影對着她拍來,她雙手托開去接的時候。
才發現是一個假影晃招。
而背後一道飓風朝着她後心窩擊來。
刹那光火之間,月白聖主的身影竟然消失在原地。
下一秒,她淩至高空之中。
雙手托纏成十字推出,強大的氣波朝着整個賽台湧去!
言美人已經重傷數次,哪經得起她再次一擊。
如果言美人未受傷,慕曲覺得他還可以跟月白聖主一鬥。
可是他幾次身受重傷,如柳絮般的破身體可經不得再次折騰了。
在月白聖主,身影從台上消失,淩躍至半空時。
慕曲突然閃現到姬琉言身邊,摟着他的腰,将他帶離了賽台,落至納喊助威的鑼鼓之上。
緊接着,就傳來賽台轟然崩塌的聲音。
整個賽台在月白聖主的氣波的攻擊下,化爲灰燼。
月白聖主掀了蒙在眼睛上的布條。
姬琉言僅爾次之扯去了蒙在眼睛的遮有物。
東離皇帝怒視着闖入賽台落至擂鼓之上的慕曲道,“比賽時,突闖賽場者,以死論之。你個毛丫頭好大的膽子,難道不怕死!”
慕曲湛藍的眸子沒有半點懼色與東離皇對視,“非我不怕死,而是聖主輸了,東離皇你沒有喊停。”
看着她一雙跟皇後一樣的藍色眸子,東離皇微微失神後道,“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輸的是你們西夏國,若非你突然出現,你身邊的男子已然死于聖主手下。”
慕曲不再看東離皇,目光轉向月白聖主,“比賽之前已經說過,蒙着雙眼,且單手對決。聖主還親口說不用左手。可是方才聖主将賽台毀的那一掌,明顯是用的雙手,而且聖主在我家言美人之前掀去眼睛上的遮有物。聖主親口允諾的事卻一項都沒有做到,難道不是聖主輸?”
“這個……”東離皇沒料到慕曲會這樣說。
一時也不好下決判。
衆人此時才恍然大悟,這位白發女子之所以讓用單手。
原來是等着月白聖主往裏面跳。
人一旦對起招來,尤其是在蒙着雙眼的情況下。
不自覺就會用雙手抵禦,雙手齊出招。
月白聖主雙腳輕落于地,雙眼裏似蘊着千年冰魄,“呵,給我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