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向後一仰,倒在賽台上,暫時躲過剛針的襲擊。
“你敢暗算本宮?!”
姬無聲掌風一掃,欲将他給逼下賽台,發現自己的内息也提不上來,“彼此彼此。”
鳳擎天立刻站起來。
兩人内力受制,于是用最原始的方法打了起來。
鳳擎天站起來,你一拳頭揮過去,姬無聲則一拳頭揮過來。
爲免一向引以爲傲的美肌被打傷,留下痕迹,鳳擎天沖過去,直接抱着姬無聲,滾到了賽台下。
這一局才算是完了。
評判員一時不知道審判,該怎麽決斷,“這……該怎麽評判?”
作爲東道主的東離國皇帝,思量了許久,爲免各國說他不公允,此局判爲平局。
五局三勝。
現在西夏國已經輸了兩局,現在又平了一局。
還剩下兩局。
也就是剩餘的兩局,必須勝利。
勝利後還不一定能得到返生花和聚凝丹。
極有可能會打加時賽。
姬無聲撫着受傷的唇角,回到了席位上。
一臉歉意的看着慕曲,“這一局,沒能勝,給你拖後腿了。”
慕曲心中一暖,他能答應她,替她争奪返生花和聚凝丹,她已經很高興了,“不是還有兩局嗎。”
姬無聲動了動唇,他想說,就算還有兩局,慕曲對鳳擎天的手下能勝。
那最後一局鳳擎天派的壓軸的,隻會更厲害。
爲了不讓慕曲分心,不給她添加壓力,姬無聲沒有說出自己的想法。
慕曲身影一閃,身影落到賽台上。
鳳擎天想着東離已經連勝兩局,第三局又打成平局。
随便派一個人去應付慕曲就可以了。
反正這局是勝是負不重要,隻要不傷到他的嬌面小辣椒就行。
“伍左……”鳳擎天朝着另一員大将看去,正欲吩咐讓伍左去跟慕曲對戰。
一道纖細的身影從他面前掠過,落至賽台上。
而随着那道身影闖入大家的視野中,落到慕曲對面,一時間人聲鼎沸。
“啊!聖女!”
“是嗎?她是聖女嗎?”
“當然是了!你沒看她穿的衣裳嗎?而且,在聖殿,隻有聖女才戴鬥白。”
“喲,這身段真好看,好想看看東離國的聖女長什麽模樣。”
“聖女可不是你們想看就能看的。”
“聖女怎麽會出戰?”
“這我怎麽知曉,得問她自己了。”
“看樣子,這一輪西夏國又是必輸無疑。”
“何止是輸啊,那白發藍眸女子的命怕是都得交待在這賽場上。”
“那白發藍眸女子是誰,以前怎麽不知道有這一号人物,西夏國怎麽會派一個不出名的小人物上賽場。”
“這叫關系戶,你可别小看那白發女子。聽說啊,她是鬼王的小情人,曾經住在鬼王府。隻是被鬼王玩膩了,而趕出鬼王府了。”
“哎喲,好可惜啊。難怪年紀輕輕白了發,原來是被人給抛棄了。”
慕曲沒有理會那些人嚼舌頭根子。
她的目光此時落在聖女的雙手上。
聖女此時手上戴着一雙銀絲手套。
這雙手套她很熟悉,就是在鬼王府發簪被盜那天,蒙面黑衣人戴的那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