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曲自然知道他身上的傷有多重,因爲傷到了筋脈和骨頭,所以一個月的時間内,他都不可以動武。
隻是,她本來就沒有打算讓言美人出戰。
慕曲解釋道,“我沒說讓言美人參賽,我是說算我一個。”
姬無聲猶豫了一下。
其實他心裏是有些想慕曲參加的。
按幾天前在天香樓,慕曲傷了他與言木頭來看,她去東離參加比賽不會有生命危險。
她嗜血魂刀的威力不可小觑。
多個人多份力量。
姬琉言知道她的執拗,拗不過她,便道,“那我跟你一起去。”
爲了安撫他,不讓他擔心自己,慕曲道,“你重傷未愈,就在曲園待着,完後,我自然會回來。”
姬琉言手撫在她的腦袋上,輕輕一揉,“哪有女人出戰,男人坐在家裏享清福的。”
姬無聲自動忽略姬琉言一會兒抱慕曲腰,一會兒揉她腦袋的舉動。
權當無視。
否則,這碗狗糧他吃不下。
想想自己與柳芷妍。
都認識三年了。
卻從未有過這般親密的舉動。
是他太不舉動,還是他從未有過那種想法?
姬琉言說的那般的理所當然,慕曲挑挑眉,“你是我男人嗎?”
“這是你自己說的。”
“……”
“就算你不把我當你男人,我卻是會将你當我女人的。”姬琉言頓了一下道,“唯一的女人。”
從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會是。
他姬琉言喜歡的女人,那便是一生一世。
不可更改的。
姬無聲知道姬琉言對這份感情有多認真,一個男人從未談過戀愛,一但喜歡一個女人,愛上一個女人,會比那些有許多經驗的男人對感情要執着要持久。
忍不住道,“我對言木頭了解的很,他保留了二十多年的貞操給了你,你可一定要對他負責。”
慕曲卻沒有想像中的高興,藍眸微黯,有一抹淡淡的憂傷流動,瞬息斂沒,面上含笑道,“我怎麽就知道他的貞操給了我,興許是騙小女孩的也說不定。”
不都說第一次是美好的嗎。
可是,她的第一次一點都不美好。
不光第一次不美好。
第二次更不美好,還易了主。
這是她出生至事件發生時從未想過的事情。
“這個……就要問你自己了,難道你感覺不出來?”姬無聲語氣裏多了幾分調侃。
慕曲卻是不願意再回想她的第一晚,回歸主題道,“不算言美人,他不用出戰。隻算我,剩餘四個人是哪四個人?”
聽到她說不算自己,姬琉言面上沒什麽表情,先跟去了再說。
“除你之外,有我,姬子翊,宮北,陰風。”姬無聲沒有駁她的話,算是加上了她。
他覺得其實讓她到處走走,也好。
決定後,便将日子提上了行程。
……
荒僻的莊園裏。
十個蒙着面紗的少女俯跪在地。
少女都是東離國聖殿使者的打扮。
“聖女,五日後,各國都要去我們東離國參賽,且地點就在我們聖殿。聖主派我們來問聖女一聲,問聖女要不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