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母親好好的,卻被陰雨給剜了一隻眼睛,成了殘廢。
眼睛裏缺了一顆眼珠,一個窟窿那麽示人,怪吓人的。
連她看了都怕,别說是别人了。
慕千瑤望了眼姬琉言,又轉向慕曲,“你有什麽事沖我來就好了,爲什麽要傷我母親,我母親何其無辜?你一個做晚輩的,将長輩傷成那樣,于心何忍。”
陰雨皺皺眉看着慕千瑤道,“是我傷的,與慕姑娘何幹。慕姑娘就算是扣屎盆子,也扣錯人了吧。”
慕千瑤辨道,“若非我三妹縱容,你會傷我娘嗎?”
陰雨還未接話,姬琉言絲絲慵懶磁音極爲吸引人的聲音道,“是我縱容的,奈我何?”
一句話成功的讓慕千瑤閉了嘴。
慕千瑤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又不想離開。
她餘光一掃,掃到屋子裏,躺在慕曲床上的蕭絕塵。
心中又生一計,“禦太子每晚都來三妹妹房間裏,還躺在三妹妹床上睡覺,三妹妹好生福氣。就是不知道三妹妹何時才能與禦太子完婚?”
話方落,姬琉言冷鸷的聲音響了起來,“将她拖走。”
“是,主子!”
不待慕千瑤反駁,陰雨立刻将慕千瑤給拖走了。
若不是看在慕千瑤肚子裏懷着的孩子,極有可能是宮北的。
這會兒他根本不用拖。
直接一腳踹過去,踹斷她半條命,再一腳踹過去,直接将慕千瑤踹飛回至她的瑤園。
看着慕千瑤被拖走的狼狽樣,慕曲輕歎,“啧啧啧,對美人兒嘛,溫柔點啊……用拖的幹嘛,直接扔多利索。”
聽到他前半句時,姬琉言以爲她是真的善心大發,後半句他明白那才是她的本性。
姬琉言笑着點點附首,“好,下次她再在你眼前晃,就直接扔。”
慕千瑤還未被拖遠,姬琉言的聲音又不小。
傳到她耳朵裏,身心一寒。
爲什麽。
爲什麽慕曲都變成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姬琉言還護着她。
連禦太子也對慕曲不離不棄。
完全不顧慕曲與他婚宴上被劫走,依然與慕曲交往。
爲什麽。
爲什麽世間的好男兒都被慕曲給迷住了。
隻會勾人的賤-貨!
無論慕千瑤心裏有什麽旁白,怎麽罵,慕曲都聽不到。
且也改變不了慕千瑤不受姬琉言喜歡的真理。
這一晚,蕭絕塵并沒有留在慕曲的房間裏。
姬琉言作保證将蕭絕塵安然送回到禦太子府,慕曲才休息。
房間裏恢複了甯靜。
隻是第二天天還未亮,她的清桦園就鬧翻了。
慕遠航因爲被皇帝外派行差,所以下半晚才回來。
一回府就聽到慕曲将徐氏的眼睛給挖了。
怒氣騰騰的提着他的大刀,帶着一大堆的人馬,各各手上都拿着兵刃,沖到了清桦園前。
有這等好戲看,自然少不了徐氏和慕千瑤。
徐氏隻等着慕遠航弄死慕曲替自己報仇。
慕千瑤知道陰雨的厲害,忌憚于陰雨的身手,藏于人群之中觀看。
陰雨見慕遠航提着大刀,立刻攔住他,“幹什麽?!”
“滾開!我今天勢必要殺了這個孽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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