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麽這些暖心的話,他以前不說。
現在說,又有何用。
她這副身子已然配不上他。
慕曲默然推開了他,站起來坐至船的另一邊,與他保持距離,“我,不稀罕。”
雖說她的思想很前衛。
可是她骨子裏的執念是一生一世一雙壁人。
坦誠相見,相濡以沫到老的愛情最令她向往。
隻是現在……她還有資格擁有自己的愛情嗎?
她的一切都被鬼王給毀了。
想到那個那人,慕曲心口又疼了起來。
莫不是,這年代的男人都喜歡強上女人。
連給女人說不的機會都沒有。
歸根到底,還是她太弱。
如果她不弱,不被鳳擎天給捉走。
那後面一系列的事情便不會發生。
姬琉言背脊僵直。
她的意思是,她不稀罕他喜歡她。
她不稀罕他碰她……
姬琉言薄唇微抿,憋了半天憋了句,“你不稀罕,我稀罕。”
經過這一劫。
此時的他,完全将慕曲以前的事抛到了腦後。
他決定,不管阿慕貞不貞。
以前的過去就過去了。
什麽蕭絕塵,姬子翊,石飛華,他都不會再管。
隻要以後她是他的就好。
“是嗎。”慕曲看着平靜的河面,背對着他,尤記得她與他的那一晚,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
事後,她并沒有多後悔。
隻是,當時的體驗告訴她,他不是很喜歡她。
甚至帶着點點的懲罰。
完全沒有顧及她的感受。
那種感覺不是她想要的。
進了西夏國後,一行人很快上了岸。
坐着馬車趕路。
慕曲和姬琉言同一輛馬車。
慕曲因爲身體有傷,所以馬車行駛的很慢。
姬無聲穿着鬼王的打扮,擔心慕曲看着自己憋出内傷,便先揚馬返回了京城。
馬車路過小鎮集市的時候,姬琉言讓驅車的陰雨停了一下。
慕曲眼睛透過小窗口望着外面,意識卻一直都是放空的。
馬車再次行駛時,姬琉言落至她身旁,手中多了些甜食,還有一串冰糖葫蘆。
他撕掉了裹在冰糖葫蘆外面的牛皮紙,将糖葫蘆遞到慕曲嘴邊,“吃點東西。”
慕曲看着面前的冰糖葫蘆卻沒有半點的食欲,搖搖頭将冰糖葫蘆給推了回去。
這一路上,她滴水未沾,也沒有吃任何的食物,擔心她這樣下去,身子支撐不了。
姬琉言咬了顆冰棗子到嘴巴裏,湊到她唇前,誘逼道,“你是自己吃,還是要我喂你。”
“我不餓。”
見她不聽話,姬琉言唇直接覆到了她的嘴巴上。
輕輕的吻着她。
一吻起來就有些忘情。
知道她身上有傷,他不該這樣,應該離她遠些,免得傷害了她。
可是由于體内有歡情散的原因,一旦吻上,體内的火就熄不下去了。
迫切的想要更多。
手也不規矩的亂動。
可是不論他怎麽撩她。
她都沒有半點的回應。
如一具冷冰冰的屍體一樣。
心中一股無力的挫敗感,可是情-欲幾乎快淹沒了理智。
他想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