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頭隻覺奇怪。
不過是他營地裏的一個擄妓。
爲什麽姬琉言會這麽在乎。
令他想不通的還有爲什麽帷幔裏看着是黑發，出來後就變成了白發。
鳳擎天不經越想越歪。
難道被姬琉言睡過的女人都會變成怪物。
所以姬琉言才克制自己，不随便碰女人？
正想着的時候，一道劍光朝着他的面頰襲來。
鳳擎天将将避過。
姬琉言沉聲道，“攻他臉。”
于是，姬無聲對準了鳳擎天的面部攻擊。
有兩個将領不敵隐衛，被打入河水中。
多出兩個隐衛立刻給姬無聲當助功，聽姬琉言的，專攻鳳擎天的臉。
“打人不打臉，你們不知道嗎？！”
鳳擎天立時暴跳如雷。
他最在乎的就是他這張臉了。
連身體其它部位都舍不得留一點點傷口。
别說是他引以爲最的臉了。
一道破風聲，姬無聲劍氣割斷了鳳擎天幾縷發絲。
再近那麽一點，鳳擎天臉就被劍氣所傷。
“罷了，罷了，不跟你們打了！”
鳳擎天惱火之下，離開了船，返回岸上。
其餘活着的将領也速速離開了船。
姬無聲沒見過慕曲戴人-皮面具時的樣子，看着姬琉言懷裏的白發女子道，“你不是來救小曲的嗎？這女子又是誰？”
以他對姬琉言的了解，他家琉言斷然不可能這般薄情見異思遷，思遷的還是一個樣貌一般的女子。
陰雨接話道，“她就是我們家王爺一直要尋的阿慕姑娘。”
“她就是阿慕啊……”倏爾覺得不對，姬琉言之前告訴過他，阿慕就是慕曲。那麽就是說這白發女子就是慕曲了？
一夕之間，傾城佳人竟然變成這副模樣了。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看着姬琉言懷裏的白發女子，姬無聲驚道，“小曲怎麽成這樣了？”
姬琉言俯視着慕曲，低喃道，“是我害的。”
姬無聲再問多的，姬琉言卻是隻字未語。
船底突然爬上來兩個人。
是姬無聲安插在鳳擎天營地，做交應的人。
姬琉言安然上了船，是以他們也回來了。
兩個人将方才飛銮床上，姬琉言與慕曲歡合的事說給了姬無聲聽。
姬無聲聽後啞然。
先前姬琉言将慕曲由雙妃宴上帶走并睡了慕曲的事，他是知道的。
此事還是陰雨講給他聽的。
說是以言美人的身份睡了慕曲。
現在卻又以鬼王的身份睡了慕曲。
看着慕曲現在這副樣子，姬無聲對着姬琉言道，“這事确實是你做的不夠地道。”
他語氣裏含了指責之意。
姬琉言緊緊的抱着懷中的女子，心中憂怅，“等阿慕醒來，我跟她說。”
姬無聲頭痛撫額，“說什麽，說兩次睡她的其實都是一個人，說你就是言美人？隻怕她聽了會馬上離開西夏，永生都不會見你。這還是好的，就怕她醒來，一劍殺了你。”
姬琉言沉默。
他不怕阿慕殺他，就怕阿慕會躲起來消失，終生都不見他。
以阿慕的性子，極有可能。
“孽緣啊孽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