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無聲無奈的攤攤手,“我倒是想把她關在琉言的卧房裏,可是以她的身手以聰明勁兒,逃跑了,琉言問我要人怎麽辦。”
“我去看看她。”姬琉言起身穿好衣服後,戴上了面具。
宮北不解的問,“既然你已經知道了她就是阿慕,怎麽還戴面具。”
“她恨我,既然要恨,就讓她恨個徹底。”姬琉言出了門。
姬無聲和宮北立刻跟上。
他回頭看着兩人道,“你們不用跟來了。”
“琉言跟慕曲兩人到底怎麽回事?”姬無聲難以理解。
憑他的直覺,他覺得姬琉言跟慕曲在一起的可能性小到近乎于無。
在蕭絕塵的婚宴上。
蕭絕塵和姬琉言兩人對打時。
他清楚的看到慕曲眼裏的緊張。
隻是緊張的對象不是姬琉言,而是蕭絕塵。
若不是姬琉言的鬧場。
現在慕曲已經跟蕭絕塵入洞房了。
可惜,洞房沒入成,反入了牢房。
任誰都隻怕是接受不了這等落差吧。
“這其中啊……問題多多……聽我跟你來慢慢講述……”宮北‘啪啦啪啦’說了許多。
姬無聲聽到後面臉上已經變幻了十多種表情……
地牢。
慕曲靠在牆壁上休憩。
心裏亂糟糟的。
婚禮突然被劫走,隻怕動靜已經傳遍了整個京城。
也不知道小塵塵現在怎麽樣了。
有沒有和姬琉璃一起找自己。
這鬼王府的地牢真是做的牢不可催。
她用嗜血魂刀都戳不破。
關在這裏出不去,外面的消息又進不來。
如何是好。
外面有說話的聲音。
慕曲微擰眉。
在鬼王進來的那一刻,蓦地睜開雙眼,眼睛裏攝着冷芒。
慕曲靠在牆壁上沒有起身,“堂堂一國的王爺,卻做起劫新娘的事情。不知王爺意欲何爲。”
“爲你。”
“呵呵呵……”慕曲自嘲的一笑,“不知我有什麽值得王爺所圖。”
“你是帝凰之女。”這是姬琉言在去禦太子府的路上就想好的理由。
既然要截走她,将她禁锢在自己身邊一輩子。
隻有這一個理由比較好用。
況且阿慕跟慕千瑤是同一天出生。
就算阿慕要去查,也查不到什麽的。
先诓她一刻是一刻。
“王爺在說笑嗎?”慕曲不明白自己怎麽就成了帝凰之女。
帝凰之女不是慕千瑤嗎?
“你看本王像是說笑的樣子?”
慕曲目光鎖定鬼王的眼睛。
他雙目如幽譚深邃不見底,的确不像是說笑的樣子。
“王爺認爲我是帝凰之女,擔心我嫁給别人會成爲别人的助力,所以才将我搶來關起來?”
“沒錯。”
“那王爺真是認錯人了,我與那帝凰之女半點關系都沒有。帝凰之女是慕千瑤,不是我。”
“本王說你是你就是。”
鬼王一句話又讓慕曲歇了菜。
似乎跟他這種人講道理是講不通的。
說不通,慕曲隻有冷嘲道,“原來王爺也相信荒謬的宿命之說。”
不倚靠自己,卻倚靠着所謂的帝凰之女上位。
慕曲對鬼王的惡心度又上升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