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腳一蹬,想竄進馬車内。
臨途撤了腳力,雙腳落至車夫的肩上,直接将車夫給踹到了地上。
自己則坐到了馬背上。
慕曲專找人流少的地方策馬。
鞭兒揚起,馬速倏快倏慢。
坐在馬背上的她覺得挺惬意。
可是車廂裏的姬琉言卻不怎麽閑适了。
馬車适合勻速行駛。
突快,突慢。
會導緻馬車内坐的人被甩出去。
再加上沒有車夫坐在中間位置守衡,車轅用力不均衡,馬車與前面的馬匹便似脫截一樣。
就算車内坐着的人定力強,身手了得,能穩住身形勉力支撐着不被甩出去,胸腔也會不舒服。
慕曲策馬的方式陡快陡慢,十分刁鑽古怪。
姬琉言坐的不舒服,眉心輕擰。
腰封再次纏上了她的纖腰,将她給帶進了馬車裏。
緊接着,姬琉言身子輕逸的由馬車内飛出,落在車夫坐的位置。
跟宮北一樣甘當起馬夫來……
不同的是,宮北服務的是慕千瑤。
姬琉言服務的對象是慕曲。
擔心慕曲又不按常理出牌,姬琉言聲音冷鸷的道,“再胡動剁了你四肢。”
已經坐在了馬車内,有舒服的馬車坐,慕曲不打算再跟姬琉言鬥技。
反正她主要目的是阻礙宮北治愈慕千瑤。
隻是聽到姬琉言的話,慕曲心裏面着實不爽,“竟不知公子還有收人手足的僻好。”
這個女人就不能消停一會兒嗎?
姬琉言眉心蹙得高高驅着馬車朝着前面一個小巷子駛去,穿過這條小巷子就可以到大街了。
隻是馬車才行駛至小巷的一半。
突然沖出四十多個蒙面人。
蒙面人腰間挎着長刀,手裏拿着大拇指般粗的鐵鏈。
其中兩個蒙面人手裏的鐵鏈朝着駿馬的脖子套去。
馬兒嘶鳴一聲,跪倒在地。
慕曲想着言美人身手不凡,這些蝦兵蝦将根本奈何不得他。
所以沒有出手。
等着言美人将這些人全都大卸八塊。
卻久久都沒見言美人出手。
在看到這些人出現時,姬琉言内力就彙于掌心,欲一掌将這些人扇飛。
卻發現掌心凝聚不了力量。
丹田上使不上力,此時的他竟跟一個普通人無異!
生平頭一次,遇到這麽詭異的事。
姬琉言腦袋轉向馬車内坐的并不舒坦的慕曲,“你對我使毒?”
慕曲察覺到他有異,立刻出了馬車,她上上下下的打量姬琉言,卻發現他面色正常,沒有中毒的迹象,連氣息都與尋常無異很平靜,插腰道,“誰對你使毒了!”
臭木頭臉,莫不是腦子有問題?
她使毒她會承認的,但是誣陷她就不對了。
說話間,幾個黑衣人手中的鐵鏈朝着姬琉言便套了過來。
姬琉言内力雖無,但是招式還在。
身體尚算靈活的避開了鐵鏈。
其餘三十多個人手中的鐵鏈全都朝着姬琉言齊套。
其中有一個套住了姬琉言的手腕。
姬琉言手腕一擰,手心反控住鐵鏈,才知道這些人的力量力大無窮。
那人用力一拉,姬琉言身子便被帶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