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她想到會是這個結果,可是親耳聽到鬼王說出拒絕她的話,心裏還是不舒服。
尤其鬼王說小塵塵是她的情郎……
怎麽聽怎麽刺耳。
在她看來,情郎是一個貶義詞。
既在貶低她,又在貶低小塵塵。
“哥,你說什麽呢!蛐蛐跟小塵塵是清白的!”姬琉璃也覺得姬琉言這句話有些重。
鬼王目光犀冷,“收好你的心,别以後在我面前哭鼻子。”
姬琉璃隻覺得臉燒,擔心自己的心事被人知曉,語齒有些打繞的道,“我……哥到底在說什麽啊!越說我越聽不懂。”
鬼王卻是不再看她,目光再次落在慕曲比曜墨還要黑亮的雙眸上,“想要赦免令牌?”
這不是廢話嗎。
慕曲冷視着他。
姬琉璃總覺得哥哥對慕曲的态度比對别的女人态度不一樣。
要是别的女人,她哥早就轟出府了。
可是慕曲卻是例外。
哥哥跟慕曲說話,就說明不讨厭慕曲。
隻是姬琉璃不明白,既然哥哥并沒表面上那麽讨厭蛐蛐。
爲什麽又數次刁難蛐蛐呢。
就比如今天,她帶着蛐蛐一起來找哥哥要赦免令牌。
哥哥卻一直沒有正面回答她,幾次都是在問蛐蛐。
姬琉璃搖搖慕曲的胳膊,示意她服個軟,對她哥說兩句好話。
說不定她哥就将令牌送給她了。
可是慕曲豈是個容易服軟的人,方才已經求過鬼王一次,鬼王沒有馬上答應反诋毀小塵塵是她的情郎。
此時慕曲對鬼王已經不抱有什麽期待,索性道,“王爺若是肯借,臣女感激不盡。若是不肯借……那王爺您以後就得将您的令牌藏好了。”
陰風毛躁道,“怎麽?!你還打算偷的?!你好大的膽子,我家王爺的東西是你能随便偷的嗎?就算白送給你,沒有我家王爺的認可,你拿着令牌也就等于一張廢牌,沒有半點的作用。”
陰風隻顧着訓斥慕曲,完全沒有發現自家王爺周身氣場的變化。
随着慕曲話畢,鬼王周身氣場沒有變寒反升溫幾度,幾乎恒溫。
若是按長理來,有人要盜鬼王的東西,早就被鬼王一掌擊斃了。
鬼王冷鸷的目光忽閃,斂着人芒,凝視着慕曲的眼睛。
忽然覺得身體有些難受。
體内的歡情散的毒已經有許久沒有發作了。
今天是怎麽了,按理來說這麽冷的天,又沒有接觸女人,再加上每日都睡在冰室,歡情散的毒不該發作才對。
鬼王閉上雙眸,用内力将體内那股異樣強行壓了回去。
再次睜開眸時,雙眸比之前還要冷戾。
他手探到懷裏。
緊接着,一塊令牌由空中抛到了慕曲的手裏,“滾。”
姬琉璃見是赦免令牌,整個人都要高興的飛起來,忙從慕曲手中拿過令牌,眉飛色舞的看着鬼王,“我就知道我哥最疼我了,舍不得看我傷心失望。”
見令牌到手,慕曲一刻都不想再待在這鬼王府,轉身就要離開。
姬琉璃趕緊拉住了她,“等等呀!你幹什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