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曲呼吸被奪,大腦雖短暫缺氧,但意識清醒的很。
娘的,她穿着侍衛服在營地都能被人強吻,哪個不長眼的王八糕子!
慕曲鋼針一出,準備朝着對方脖子直接紮去時,方才看清對方的臉。
竟是……言美人~!
他是随着鬼王一起出來的嗎?
慕曲手裏的鋼針在離姬琉言的脖頸隻有指甲殼般薄的距離時,蓦地停下來。
“嗚……嘤……”慕曲低噎幾聲,嘴巴被言美人給封住,隻能用眼睛瞪着他,示意他快點放開自己。
若是他不放開自己,她不确定她放在他頸後的鋼針會不會真的紮下去。
上回他将她虜至偏僻的荒園,在浴池裏跟她洗鴛鴦浴意圖對她用強的時候,她牙齒裏藏了毒,是以沒有讓言美人沖破最後一關。
想着在營地,應該不會有人敢對她用強,便沒有在牙齒裏藏毒。
卻不料,在這裏碰到跟鬼王一起出行的言美人,而且還是青天白日,在大庭廣衆之下直接強吻她……
嘤嘤嘤……有沒有搞錯啊!
這個男人到底有木有那麽一丁點的羞恥之心!
慕曲指尖的鋼紮猶疑着要不要紮下去。
頸後大動脈若是紮進去的話,就是華佗在世都救不了他。
就是這麽一絲絲的心軟,讓姬琉言心情大好,連帶着上一回鴛鴦浴她給他用毒,丢下他不顧他生死的事,都給抛到腦後了。
姬琉言能清楚的感覺到頸後來自鋼針的鋒寒,卻不管不顧,加深對慕曲的吻。
甚至還想要更多。
完全忘了,這兒是營地,而且周圍還有許多侍衛,哪怕所站之地侍衛不多,但仍吸引了幾個侍衛的觀望。
看到一個俊逸的男子捧着一個侍衛親吻,紛紛覺得風中淩亂。
一定是幻覺,幻覺!
想着要不要将這兩個人抓起來扭送到上頭審問,卻又覺得上頭不會在意這種小事。
慕曲能感覺到幾道灼人的視線,耳根子有些燒。
言美人有這種僻好,她可沒有!
慕曲一咬牙,手裏的鋼針從姬琉言的後頸挪開,欲朝着姬琉言另一個穴位紮去時。
身子卻蓦地一輕,手裏鋼紮沒拿穩落在了地上,緊接着他松開了她的唇,将她帶到他的懷裏。
而剛剛那幾個有幸看到這一幕的侍衛,不幸的被姬琉言的掌風給傷到,紛紛倒地。
至于有沒有活着,慕曲不知道。
因爲她感覺自己全身都不能動彈了,任由着言美人抱着她,離開了營地。
侍衛倒地的聲音驚擾了旁處的侍衛們,迅速的朝着這邊來,卻沒發現任何的異常。
慕曲被姬琉言抱着,大約行至一刻鍾到了一片小樹林裏,才感覺身體突然輕盈,肢關節也可以活動了。
得到自由,慕曲張口就罵,“你個流氓……!”
結果,才張嘴,小嘴又被姬琉言給封住。
他如饑似渴般的親吻着她,舌頭生澀卻又霸道的撬開她誘人的紅唇,辄嘗她嘴中的芳甜。
好多天沒見到她,他真的好想她。
尤其是想念她嘴裏的芳蜜……
吻着吻着,他的手不安份起來,朝着她的身上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