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倏’地一閃,回到了營地。
慕曲等人也回到了營地。
蕭絕塵囑咐道,“夜深,一個人不要到處跑了,若是有什麽事,跟我說,我讓人去做。”
“蛐蛐知道的,你身上還帶着傷,快回你的帳篷裏睡覺去吧!”姬琉璃将蕭絕塵給推出了帳篷。
蕭絕塵尤不放心,掀開篷門,回過頭道,“這樣睡覺定然會不舒服,我讓人用洗臉的木盆,多打幾盆水來給你洗漱用。”
慕曲沖他龇牙一笑,“好!”
營地雖然沒有大的浴桶,但是随行有準備洗臉的小木盆。
沒多大會兒,就有十多個盛滿水的小木盆被送到慕曲的帳篷裏。
慕曲關上帳篷後,将衣服褪下,打算從儲物戒裏拿身幹淨的衣服,等下好換洗時,卻發現垂在胸前的儲物戒不見了!
不!
準确的來說,不是不見了,而是變成了透明的,以肉眼看不出來。
因爲慕曲還能感覺到胸前有垂挂物,跟儲物戒垂挂的感覺一樣。
慕曲将脖上的系繩取下來解開,憑手感拿起儲物戒,将儲物戒戴到了左手指上,依然沒有顯形。
怎麽回事呢?
慕曲想破腦袋都想不通這是怎麽一回事。
于是将戒靈召喚了出來。
“小主人好。”戒靈精神極好。
之前幾次将戒靈召喚出來的時候,它每次都是精神不振,而且虛影近似于無。
這次,它的影像清楚了許多。
能清楚的看到戒靈的影像,而且影像有所變化,是隻很漂亮的小鳳凰。
慕曲好奇之下,摸了摸小鳳凰的尾巴,還伴着手感,“哎喲喂,原來是隻小鳳凰啊,我還當是什麽獸呢。”
任何動物,不管是動物還是神獸,靈獸之類的,都不喜歡别人摸它的尾巴。
尾巴是禁-地。
小鳳凰如被觸動逆鱗般的彈開,“不許摸我尾巴!”
“咋的就不準啦,别忘了我是你的主人。你全身上下,包括你的尾巴都是我的。”
它與自己契約,那便是她的人了,不對是她的獸了。
“反正不許摸!”
“那成,不許我摸,我就将你的尾巴給切了。”
“……”嗚嗚,小主人太壞!
爲什麽它這麽悲慘呐!
小鳳凰哪裏能是慕曲的對手,它相信小主人說的出做的到,擔心尾巴真的被切,隻能任她的手在它光滑又美麗的尾巴上摸來摸去。
“小鳳鳳,知道我将你召喚出來有什麽事吧。”慕曲摸了它的尾巴不夠,還摸它頭頂上的幾根毛。
順便給小鳳凰取了一個小名。
小鳳鳳。
“我不叫小鳳鳳!不許這樣叫我!”這是什麽名啊,好幼稚,真是有辱它鳳凰之王的名頭!
它是雄性!雄性!雄性!
怎麽能有小鳳鳳這樣聽上去柔弱的名字啊啊啊!
慕曲看着它跳腳,故意托腮道,“鳳凰也歸爲鳥類,你沒孵化前定然也是一隻蛋,不讓我叫你小鳳鳳,那我就叫你鳥-蛋吧。鳥-蛋可比小鳳鳳好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