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語刻薄的道,“慕曲半夜跑出來偷男人,當然不會跟禦太子說了。”
姬子翊臉色變化多端,好不精彩。
林語的耳朵被慕曲射掉一隻,昏迷時被随行的禦醫上藥包紮好.
沒多久就醒了,一醒來便打算去找慕曲算賬。
割耳之仇,她不得不報!
隻是沖到慕曲的帳篷裏并沒有看到慕曲,便向侍衛們打聽,侍衛們說禦太子和大公主往這邊找來了。
便尋了過來。
正好看到濕-漉漉的慕曲和鬼王。
慕曲冷冷看向林語,“你再亂說,信不信我将你另一隻耳朵也給割了。”
“你敢,本郡主告訴你,我父王一定會爲我報仇,你給本郡主等着腦袋搬家!”林語輕聲一哼,接着道,“有膽做,還怕别人說嗎。大半夜的偷偷摸到鬼王爺這裏,難道不是爲了勾-引鬼王爺。”
“啧,你是三歲的小孩子嗎,打不赢就找大人,我都替你覺得羞-恥。”
跟随過來的姬子翊聽到林語的話,臉色十分的難看,“小曲,你是我的未婚妻,爲什麽背着我半夜出來找别的男人。”
衆人眼睛在慕曲和鬼王兩人身上來回掃量。
頭發都是濕的,顯然都在河裏洗個澡。
身上有血,定然是慕曲勾-引鬼王未成,被鬼王打傷。
誰都知道鬼王有潔癖,于是全都認爲是慕曲半夜勾-引鬼王未果,受了重傷。
部分人自動屏蔽鬼王手臂上的傷,隻關注慕曲身上的血漬。
卻不曾想,慕曲身上的血都是鬼王手臂上流過去的。
鬼王在松開慕曲後便止了血,所以才看上去才沒慕曲那麽可怕。
“你們兩個有毛病是吧!我半夜出來找誰關你們一個兩個鳥事。”慕曲隻覺得林語和姬子翊的話十分的好笑。
她不屑跟人解釋這麽多,相信她的人自然會信她。
不信她的人,怎麽解釋都沒有用。
反正她身上一身的黑點,别人愛怎麽想便怎麽想,她不在乎。
“當然關我的事了,我已經決定這次去了無盡森林回京後就迎娶你。”姬子翊心裏有些抓狂。
慕曲看他的眼神令他很不舒服,因爲她看他的眼神,跟看林語的眼神一個樣。
“可是我今天晚上出來偷人了啊,你娶我不是給你自己戴綠帽子嗎。”
“你……!”姬子翊被她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一直将自己當做局外人的鬼王,嘴裏突然冒出兩個字,“未成。”
跟着搜人過來的侍衛一個個面面相觑,不明白這是鬧的哪出。
費了好久的勁兒才明白鬼王嘴裏的‘未成’是什麽意思。
偷人……未成。
這分明是坐實了慕曲想勾-引鬼王爺,卻被鬼王爺不屑一顧。
但是鬼王不是這麽個意思,他的意思是他跟慕曲什麽關系都沒發生。
真是說着無意,聽着有心呐。
“這其中一定有誤會,我相信蛐蛐和王爺。”好在其中還有一個人頭腦是保持清醒的,蕭絕塵目光溫潤的看着慕曲。
“禦太子相信有什麽用呐,有什麽樣的娘就有什麽樣的女兒,慕曲她娘不檢點偷人,慕曲能幹淨到哪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