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陰雨有些爲難,他家主子的那點性子,他哪能不知,平時連看都不看女人一眼的,哪能碰女人一下。
宮北攤攤手一副滿是無奈的樣子,“這什麽這啊,你也看到了,我爲了你家主子,連壓腳箱的最後一株寒冰劍草都拿出來了,他下次若是再發作,我也沒轍了。不是我不救他,是我無能爲力。”
說完輕歎一口氣望着姬琉言道,“木頭臉,你若是想命活得久一點。要麽就别去動念想女人,要麽就随便找個女人,将其留在身邊,發作的時候能忍則忍,不能忍則直接辦了,多直接了當的一件事,何必弄得這麽複雜。”
姬琉言簡單的吐了一個單音,“髒。”
除了他的阿慕,他誰都不要想。
隻是,阿慕總避着他.
而且,上次他直接将阿慕擄到了浴池,未經她的許可打算直接辦了。
可是,似乎吓到了她……
“髒嗎?”宮北語氣漸頓了下,如是道,“你想想你父皇跟你母後是如何生下你的,便不覺得髒了。”
話糙但是理不糙。
陰雨偷偷瞧着自家主子的臉色,他臉上的潮-紅已褪,恢複了正常,臉上沒有什麽表情。
也就宮神醫在自家主子面前這麽說話,主子不會生氣。
若是換作旁人,這樣說話,隻怕主子直接将對方給扔出去了。
“不想女人……”姬琉言口中喃喃的回念着這四個字。
“對,就是不要去想阿慕姑娘,那你就可以跟以前一樣,每隔一季度才發作一次。這樣的話,也可以給我時間去尋新的寒冰劍草,當然也可以給我多些時間研究研究看有沒有别的解決方法。”
可惜恐怕得需要一年多的時間才能尋到……當然,這些話宮北沒有直接告訴姬琉言。
因爲現在沒有寒冰劍草,也沒有想到别的解決法子,宮北那些話說了等于白說。
“我沒有想過她。”姬琉言嘴上強逞。
宮北嗤了一聲,“你摸着你自己的心問問你自己,你真的沒想過?”
……
蕭絕塵送慕曲回清桦園已至醜時,骠騎将軍府裏,所有的燭火都熄滅了。
唯獨瑤園的燭火未滅。
安定侯也就是慕千瑤的舅舅徐琛坐在屋子裏頭道,“瑤兒這麽晚讓我來做什麽?”
慕千瑤笑着站起來從畫筒裏拿出一幅畫展開,“我想給舅舅看一幅畫。”
“什麽畫。”徐琛有幾分好奇,他想既然她半夜将他叫來,要看的畫定不是尋常的畫.
難道是什麽價值連城甚至是有價無市的畫作?
“瑤兒想讓舅舅辨認一下,這畫上的男子是不是削去舅舅手掌的男子。”慕千瑤很好的将算計隐藏在眼底。
徐琛朝畫上的男子看去,雖隻是個側顔,卻是一眼就辨認出來,正是在壹藥堂用樹葉秒殺他手下二十幾個人,斷他手掌之人,“就是他!就是他!”
【四更,還有一更。】
【慕千瑤(欠壓)要放大招了,怎麽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