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琉言身體灼熱的厲害,此時軟香在懷,而且他的阿慕還主動将唇覆了上來,心思已然亂了。
他隻覺得身上的體溫陡的攀身,長時間壓抑在體内的歡情散的媚-毒因爲慕曲的觸碰被牽引出來。
不再滿足阿慕蜻蜓點水的吻,他很快掌握了主動權,輕輕的撬開了她的貝齒,唇齒與她糾纏在一起。
身體越來越難受。
迫切的想要更多……
他覆在她腰上的手慢慢的上滑。
慕曲眸子一眯,沒有馬上反抗,趁腰上力道卸去的時候,身子悄悄的滑落到水中。
他的吻越來越炙烈,迫得她呼吸不順暢。
媽媽啊,這麽大的一個美人這般的誘惑她,着實讓她難以自控啊。
好在,慕曲不是一個輕易被美色蠱惑的人。
她努力讓自己的頭腦保持清醒,在姬琉言大手繼續上遊的時候,慕曲眸子裏陡的滲出犀利的暗芒。
猛的咬破了藏在牙齒裏的毒藥。
她提前服了解藥,自然沒事。
毒藥由她的齒縫渡到了姬琉言的嘴裏。
姬琉言攻勢不減,吻的愈來愈濃烈。
他隻想要……好難受……
她都快被他吻得窒息了,這王八蛋不怕毒的嗎?
慕曲心中驚駭,微張的貝齒猛地一阖,緊緊的咬着姬琉言的薄唇。
鮮血在兩人嘴中流溢。
“阿慕……”姬琉言的低喚聲從他的唇間溢出。
他的大手沒有在她身上的其它地方遊離,重新落回至她的腰間。
慕曲能感覺到他手上的力道沒有開始時那麽大。
想來是毒藥已經開始發作了。
“松開!”慕曲淺呵。
“阿慕……”似呢喃似輕喚,姬琉言就那麽抱着慕曲,吻的越來越深,呼吸卻越來越淺。
這麽咬他都沒用,他的唇是用鐵做的嗎!
慕曲拿他沒轍,直到他的腦袋輕輕的耷在她瘦小的肩頭。
她才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毒性發作比她預想的要晚了許多。
好在,起了作用就行。
慕曲想将姬琉言推到一邊,單獨爬上岸。
可這厮跟狗皮膏藥似的,手緊緊的扣着她的腰。
無奈,慕曲隻能帶着他一起上了岸。
上了岸後,慕曲坐在地上,費了好大的勁才将姬琉言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從她的腰際剝離。
這厮可真狠,昏迷了手都不肯松開她。
慕曲站起來掄起拳頭就要朝着姬琉言那張美如墨畫的臉揍去。
拳頭擱至半空的時候突然頓下來。
雖可惡了點,但也中了她的毒,得到他該有的懲罰了。
畢竟,這木頭臉的皮囊還挺好看的,如一件精美的藝術品般,若是破了相,着實可惜。
而且,他身上歡情散的毒發作,再加上她在齒間藏的毒,夠他受的了。
這麽想着,慕曲不再去看姬琉言,拿起丫環準備的幹爽衣服換上後,看了看光腳丫,靴子還在浴池裏,已經打濕穿不了。
就算穿上,濕鞋濕襪比不穿還要難受。
四周打量了一下,慕曲光着腳丫,踩着石子,朝着石門方向走去。
好一陣摸索,花了不少功夫,才找到石門開關。
輕輕一摁,石門由上而下緩緩打開。
趁沒人發現她,慕曲悄悄的離開了這座莊園。
待丫環發現她家王爺已經中毒昏迷不醒的時候,慕曲早就逃之夭夭了。
宮北趕到的時候,姬琉言躺在浴池邊,重度昏迷。
陰風也跟着一起到了假山裏的浴池邊,憤憤不滿,“就說那個女人是個禍害,王爺偏偏不聽!”
“還說這麽多有什麽用,趕緊将你家王爺扶起來送到房間裏去!”
宮北塞了粒藥丸給姬琉言服下,先穩住他的毒不讓毒侵入心脈再說。
那女人确實狠了些,他待在姬琉言身邊,足足花了四個時辰才将他從鬼門關前拉回來。
姬琉言緩緩睜開眼睛,四下掃了一掃,“阿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