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關系？難道不是遺性嗎？那爲何她是那副體質。”慕千瑤可以肯定慕遠航的血與普通人一樣。
既然那小賤人的母親血液正常，那爲何偏偏生出個女兒是個怪胎。
慕千雅也跟慕千瑤一樣想不明白。
小李子不但武功高，腦子也轉得快，“難道……”
徐氏擔心他猜出來，想一想，又覺得他不過是雅嫔身邊的一個小太監，應該不會知道那麽多的。
這事她不願說出來，就是怕傷了瑤兒的心。
小李子沉吟了一下說出自己的想法，“難道慕曲是帝凰之女？”
隻有這一個說法了。
他隐約模糊的記得哪本書上看到過，說是帝凰之女的血液異于常人，可以解千種劇毒。
因爲那本書是手抄本，他以爲是誰随便編寫的，所以沒放在心上。
可是現在觀雅嫔服了慕曲的處子血後毒狀消失了，那就說明，這件事是存在的。
“不可能，母親說過帝凰之女是我二妹。”雅嫔眼神裏充滿疑惑。
“你别瞎說！帝凰之女明明就是我!”慕千瑤一記眼刀殺過去，恨不得将小李子腦袋上砍出幾個窟窿出來。
她從小到大，徐氏背地裏都會跟她灌輸帝凰之女就是她，她就是帝凰之女。
是以，屈居庶女的她，從來都不氣餒。
反正她是帝凰之女一切都是天定，誰娶她誰就得天下。
所以她才養成了高傲的性子，甚至一直都吊着姬子翊。
明明知道姬子翊以前喜歡她喜歡得要死，就是不讓姬子翊碰自己，不讓姬子翊占自己一丁點便宜。
也從不在人前表露自己喜歡姬子翊。
爲的就是有一天，萬一姬子翊不能當太子，她可以有選擇的對象，可以嫁給更好的。
她的父親慕遠航也是知道這件事的。
但是慕曲母親柳氏生前的時候，慕遠航極愛柳氏，愛烏及烏将慕曲捧作手中寶。
是以略微的忽略了慕千瑤，但哪怕她隻是個庶女，慕遠航從來都沒有虧待過慕千瑤。
而且寵愛慕千瑤多過雅嫔。
“你想多了，帝凰之女就是我的瑤兒。”徐氏凝視着小李子，這麽久以來，第一次認真的打量他，這才覺得他與普通的小太監比起來多了些其它的味道，可又說不出來是哪裏不一樣。
小李子的聰明勁豈能不知徐氏的心思，面上奉承道，“是，是，慕二小姐聰明伶俐，自然是帝凰之女的不二人選。”
慕千瑤依舊不依小李子剛剛說的那句話，“告訴你，再敢胡說，我就割了你的舌頭。”
“小李子是我的人，他向來都守口如瓶。這樣的事，他不會在外面胡亂說的。你是我的妹妹，你一定是命定的帝凰之女，誰都奪不了你的身份。”
雅嫔雖然嘴上這麽說，可是心裏面已經相信了七七八八。
小李子說話素來都有根據的，她很相信他。
“慕曲不就是血液特殊了點，多大個事，值得讨論嗎。”徐氏望向瑤兒，“瑤兒，還有六日就是你及笄的日子了，及笄那日肯定會有很多的人來祝賀你的，到時你一定要将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