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母女往慕曲身上潑髒水的次數多了,不僅導緻姬子翊對她們失去了信心。
就連疼愛她們的慕遠航也頭一次對她們的品性發出了疑問。
但是,慕遠航心底是愛護徐氏和慕千瑤的,所以他隻是面上怒道,“徐氏你退下,讓慕曲問安定侯話。”
慕遠航都發話了,徐氏哪裏還敢攔着慕曲,她自動退到一邊,任曲慕曲站在徐琛的面前。
慕曲凝視着徐琛,眸底清寒,“現在,我問,你答。”
接觸到她的雙眸,徐琛腦袋不自覺的點點頭。
“你今天有沒有在大街上抓我的手。”
徐琛尤記得今天在壹藥堂外,那個白衣男子出現的那一幕。
眼裏分明标注着慕曲就是他的歸屬物,誰都碰不得。
若不是他跑得快,這會兒連舌頭都被那個白衣男子給割去了。
“有……”
徐琛還想解釋什麽,被慕曲給截下話,“你隻需回答我的問題,不用作解釋,等一下我會留時間讓你問我問題。”
徐氏想阻止慕曲繼續問下去,因爲她直覺徐琛會掉進慕曲的套中。
“你的手掌是不是我砍掉的?”
“不是。”
“好了,我的兩個問題問完了。”慕曲目光轉向慕遠航,“想必父親已經聽得很清楚了,第一,安定侯是因爲在大街上公然抓我的手,想對我實行非禮,這點他承認了。第二,對我非禮未果,出現一個好心人相助救下我,并行俠仗義砍了他的手掌。對方非但無過反而有功,同樣的,安定侯的手掌非我所砍,如何怪得了我。要怪也隻能怪他自己咎由自取。”
“不是這個樣子的!”徐琛哪裏想得到慕曲歪曲事實的本事這麽強,“我根本就沒有想非禮你!”
“喔?那是怎樣,難不成侯爺抓我的手不是想非禮我,而是想将我帶進壹藥堂,買些違禁-藥好毒-死-我-?”慕曲眼睛森寒。
徐琛心裏突突一跳,擔心她将他買大量毒藥以及過量違禁藥的事給抖露出來,連忙搖頭道,“我沒有買違-禁-藥!沒有想毒死你。”
“既然不是後面的原因,那定然是前面的原因。你身爲慕千瑤的舅舅,身爲長輩,不以身作則,卻想沾染我一個晚輩,砍你一隻手都算好的。我要是那位俠士,直接給你脖子抹一刀算了。我再怎麽不濟,好歹算是挂名的準三皇子妃,由得你這般欺淩?!你将三皇子的尊嚴放于何處,将皇室的尊嚴放于何處?”
慕曲一字一句,句句錐心。
徐琛根本不敵她,節節敗退。
如果他公然說出來抓她的手是爲了将她帶到壹藥堂讓她跟壹藥堂的老闆說情,賣些毒藥還有違-禁藥給他,那之前買的過量的違-禁藥一定會被慕曲揭露在衆人面前。
丢了自己的命不說,也得将雅嫔的命給賠進去。
最主要的是,他家裏人的性命也得丢。
他暗地裏幫雅嫔做的那些事,殺的那些人,都可以被皇帝誅九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