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肉飛機雖好,可總是沒個預兆或是前奏被迫攬上去,慕曲的小心肝兒啊‘噗通噗通’的跳。
她确定若不是她的心髒負荷能力超強,這會兒早就休止了。
幾個眨眼間,慕曲落到了平地上,她的身體向後傾,腰被姬琉言攬着還未松。
慕曲擡起腳朝着他的腹部踹過去,姬琉言輕松的握住她的腳踝。
頭一次被人握住腳踝,慕曲有些不适,“松手!”
姬琉言的動作快過大腦,依言松手。
“咝~!”慕曲忘了自己上半身後仰,他松手的瞬間,來不及轉變姿勢,屁股直接摔到了石子上,烙得她生疼。
幸好她堅強,淚水才沒崩出來。
她這是招誰惹誰了啊,最近出門是不是應該看一下黃曆了。
每次遇到他,準攤不上好事兒。
慕曲沒指望姬琉言拉她一把,自己站起來,揉揉有些疼的屁股,環視一下四周,有山,有水。
小聲嘀咕道,“不是說不戲水的麽,那來這幹什麽。”
“不戲水,你不是說餓,摸魚。”說着,姬琉言俯身揀了三根樹枝,走到溪邊,手上的三根樹枝同時朝着流動的溪流裏扔去。
手法極爲的漂亮,連捕魚的動作都是那麽的優雅。
原以爲像他這種捕法,是捕不到一條魚的。
令慕曲乍舌的是,姬琉言扔出去的三根樹枝一根都沒空着,拿起來的時候,上面各叉着一條魚。
而且正中魚的腦袋,魚頭抖動了一下便不動了。
好狠,直叉魚頭……
這是得需要多精準的計算,以及多深厚的内力……
慕曲覺得自己與他根本不在一個層次上,心裏上受到的沖擊太大,連剛捕好的魚都沒興緻去看了。
姬琉言将三根串着魚的樹枝遞到她面前,“我摸,你烤。”
慕曲眼皮跳了一下,順手接過,“應該說你捕我烤。”
這幸好是隻有她和他在場,若是有旁人在場,這種歧義的話指不定讓人想入非非。
“一個意思。”姬琉言走到一棵大樹旁,手覆在樹杆上,内力一震,樹便倒在了地上。
慕曲沒馬上弄懂他的意思,直到他将樹給點燃,才明白原來他是用樹來烤魚……
暴斂天物啊!
殘害自然啊!
撿些幹樹枝不就可以了嗎,竟然毀掉一整棵樹。
慕曲不經覺得是自己的腦回路不夠用了,還是姬琉言行事方式太暴力了。
對,一定是他太暴力!
雖然這無疑是最簡單最直接最快捷的方式。
一刻鍾後,三條烤魚燒好了。
當然,是慕曲負責烤的。
雖然她不會做飯,但是烤魚還是會的。
上輩子經常在各種野外荒嶺出任務,這種野外求生填飽肚子的基本技能還是會的。
看到這條溪流,慕曲就可以順利的離開這座森林。
沿着蜿蜒的溪流行走,便能走到山下離開這裏。
有了确切的離開方案後,慕曲吃起魚來,頓覺魚的味道格外鮮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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