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車夫趕着馬車,走過了滄州的關卡之後,朝着那滄州城裏面進發的路上,雖然雪天路途颠簸,道滑車險,可是,錦瑟皇後卻依舊不能安下民來趕路,她則一把握住了一旁兒子蕭夜太子的手,然後對他道:“夜兒,母後并沒有責怪你殺了那群關卡的侍衛,他們不懂規矩,有眼不識泰山,該殺!
可是,你必竟現在還是太子,不是皇上,而且,在這個關健的節骨眼上,千萬不要在讓人抓到把柄去诟病,否則的話,對你将來繼成大統,會受到影響!”
蕭夜則一副滿不再乎的神色回道:“不是母後從小就教兒臣的嗎?該殺的,一定要殺掉嗎?怎麽,母後認爲過去教導兒臣的話,都是錯的了?”
“不是的夜兒,你誤會母後了,母後的意思是說,這個世間的一切人都可以殺,可唯獨侍衛,你想想,一個人,不可能憑自己的力量,去掌控未來的國家,而這個國家的安甯,取決于何??”
“當然取決于帝王的能力了”
“錯!”
錦瑟皇後斷然否定,說後,便輕輕的将那馬車上面的珠簾給好好的放了下來,然後确保了不能被車夫聽到之後,她便将自己的唇,貼近自己皇兒的耳畔,然後對他道:“你将來能否坐穩那龍椅,不取決你的智慧,而關鍵之處,是這個國家的兵者!”
聽到自己母後的話後,蕭夜太子則頓時感覺到有些頓悟,又聯想到錦家與皇朝命運的捆綁,還有現在的時勢,他則道:“母後此話怎講?您到是把兒臣給說得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了那,母後大人!”
“你想想啊,你的父皇,爲何繼承了你皇祖父的皇位之後,便現在扛不起一個國家的大旗?便是原因”
蕭夜一聽到自己的母後帶着嘲諷的口吻在說着他父皇的事情後,便内心中更加的對自己母後惡感時足,但是,現在自己羽翼還沒有達到足以去抵抗和反駁自己母後的分量,他隻是淡淡的苟笑道:“呵呵,母後說的對,因爲父皇的天下,被錦家的勢力所霸占,他隻不過是一個空殼的皇帝罷了,所以說,老祖宗留下過一句話,叫做創業容易,守業難,而一個好漢三個幫,一個籬笆三個樁,你萬不可得罪不該得罪的人,否則,那就是自己在給自己穿小鞋,自己給自己裹腳了,你懂嗎,我的皇兒夜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