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夜已經對她懷恨在心了,現在的尊敬,也隻不過是爲了得到他的來日,來日,他有說話權之時,便是他反她的時間……
蕭夜一席風度優雅的金色錦袍,不但和他這個煉金魂鬥士的風格很搭,并且,更加的彰顯了他滿臉貴氣,天家皇子的風格,隻是這表面上看上去,像一個陽光暖男的他,實則,内心中卻住着一頭比惡魔還要心狠手辣的心!就是那種瘾君子的表裏不一,面相可以欺騙人的典型。
他恬靜的一笑,笑得好似将剛剛自己動用煉金魂術殺死的那十幾條人命的事情都與他無關似的那樣的自然,然後将自己的面部湊到了錦瑟皇後的面前,語氣當中,透着詭秘的道:“怎麽?母後這是怪罪兒臣下手太過毒辣了?”
錦瑟皇後則看着那死了一地的滄州侍衛,看着那被自己皇兒幻化出來的金劍穿過的腦門都個個都是一個拳頭般大小的窟窿腦漿,鮮血,流了一地,那樣的無比恐怖的一幕後,讓錦瑟皇後不禁有一點反胃,她則對蕭夜太子道:“就差将他們的項上人頭摘下來了,皇兒難道不覺得你下手太過殘忍了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聽到自己的母後指責他下手過于殘忍之後,隻見蕭夜瞬間仰頭大笑不止!面對自己眼前皇兒,錦瑟皇後頓時感覺到有了一種即熟悉,又陌生的感覺,她自己還在内心裏面打着鼓,夜兒這是怎麽了?過去,他是從來不敢和本宮如此的,如今,怎麽卻好似有了自己的小心思了那?不再像那牽着鼻子走的人了那?
當然,企圖利用自己的親生兒子得到這天下,成爲這萬人之上,無人之巅錦瑟皇後心裏面清楚,自己這樣的感受,就是一種危機!必竟傀儡好操作,若是有了靈魂,有了大腦的傀儡,那就不會被她當着提線木偶一樣駕馭了!
而蕭夜這時則将那仰天大笑的行爲戛然而止,突然變得一臉的顔色,朝前鍍了二小碎步後,便對自己的母後道:“母後,兒臣可是清楚的記得,兒臣小的時候,您就總是叮囑兒臣,說,一定不能讓人欺負,隻要有人冒犯,那麽,就要有多狠,就多狠難道您忘記了嗎?”
錦瑟皇後:“皇兒……”
蕭夜:“母後,您先别急着說,聽兒臣把話說完”蕭夜這是第一次敢打斷自己母後的話,這更加的讓錦瑟皇後感覺到了惶恐内心中的不安值更加急劇上升!蕭夜則走到了一具剛剛自己殺死的侍衛屍體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