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螺起身之後,便走到了儀門前,還有窗邊,去好好的檢查一下,很是警惕,生怕隔牆有耳,爾後,回到了魏大将軍的跟前後,魏大将軍則感覺到滿臉荒涼的感歎道:“好歹也是皇後讓皇上賜婚的一樁婚事,好歹錦芸香也是皇後的親侄女兒,九王爺蕭狂竟如此的冷落于她,真是我見猶憐啊!堂堂九王爺的嫡妻福晉,竟然居住在這樣簡陋的大殿!看來,芸香福晉沒少在這滄州蕭狂的地界裏面受欺負啊!”
聽到魏大将軍的感慨之後,小螺的眼淚,頓時從眼框裏面奪框而下!
凄凄楚楚,猶如站在風中,無人問津的可憐人兒一樣的低着首,雙手不停的揪着自己胸脯衣襟前面的流蘇道:“魏大将軍看到的,隻是我家福晉在王府裏面苦難日子的冰山一角……”
很是紳士風度的魏靈琅大将軍,則緩緩的走到了小螺的跟前,将小螺腰間的絹子抽了出來,然後幫她擦着眼淚,寬慰道:“末将最見不得女孩子在我面前落淚了,收起眼淚,逆境中生存的人,都值得尊敬!不要怕,我們錦衣衛大軍已至,随後皇後還有太子殿下,也即将趕到滄州王府,你,還有你的主子安全了!”
“多謝魏大将軍!”
小螺則又要跪下來,卻被委靈琅一把攙扶住,然後道:“别動不動就下跪,雖然末将是将軍,但是,也不是吃人的老虎,相對于皇上,我們都是天家皇子腳下的蝼蟻,蝼蟻,又何必爲難蝼蟻那?小螺姑娘,不用跟末将客氣!”
這麽一個迷人,又紳士的男子,讓螺不禁感歎道:“蕭然公主真是沒福氣啊……”
提到蕭然公主二字的時候,她明顯的看到魏靈琅淡泊如水的眸子裏面突然凝重的泛起了波光,爾後,小螺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便連抽了自己二個耳瓜子,然後連聲的道:“對不起,對不起,奴婢多嘴了!”
“沒事!”
魏靈琅大将軍,自從蕭然公主爲了納蘭容君跳崖殉情後,便幾度因爲理念蕭然公主,而一蹶不振,往往蕭然二字,便是他内心裏面不能觸碰的傷。
嘴上雖然對小螺說他無礙,但實則,内心裏面的酸楚,已經湧動了一浪接着一浪久久不能平複。
他微微的轉身,将雙手背在身後,那雙如精靈般斜生于盤于頭頂的一頭黑發間的耳朵,時不時的還會對雲霄殿内外的任何風吹草動顫動着,聆聽着。
“芸香福晉她在哪?安全可否?”
“哎!型号你們錦衣衛提前趕到了,否則,接下來,很有可能死的,便是奴婢了,但是,奴婢也定會像綠蘿姐姐捍衛芸香福晉那樣的捍衛着她,堅決不會讓九王爺,或是王府中的任何人,在欺負芸香福晉了,剛剛芸香福晉得知綠蘿姐姐的遭遇之後,昏厥了過去,奴婢已經将她安置在了榻上歇息着那,應該沒有什麽大礙了!”
“那就好,我們來得及時就好,但是,末将必須親眼看到芸香福晉沒事,方可安心,必竟有皇後娘娘和太子的密令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