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這些圍觀在狩獵場四周的看客門,本來是想觀看納蘭嫆婲還有蕭狂邪王的狩獵男強女強的大對決來着,卻沒有想到,說着說着,便說到了錦芸香福晉的頭上,并且惡言相向,這讓那隐匿在人群裏面的綠蘿,聽到了之後,則無比的痛心。
她則暗中抓了一把雪,趁着他們都不注意,便從他們的頭頂灑落了下去,頓時一行人脖子裏面,嗆着的全都是冰冷的雪,讓他們都爲之一震的道:“是誰?這麽調皮搗蛋?”
而當他們都将目光鎖向那個身披黑衣,臉蒙黑紗的綠蘿後,綠蘿則雙臂環抱胸前,一副淡然自若的樣子,微微的一邪笑,然後道:“鬼知道是誰,哎,也許你們不該在背後嚼舌根吧,若是王爺知道你們在背後議論他的家事,呵呵,你們是知道九王爺的爲人的,估計你們的腦袋,都得土豆般家,滾球了!”
說後,綠蘿則再一次的跻身于這狩獵場的人茫茫人海裏,那些人則有些恍惚的被綠蘿的言辭給罵醒了,便立馬都很警覺的不再議論王爺和錦芸香福晉的家事了。
而此時的狩獵場上,蛋蛋小金蛇,看到自己的娘子主人納蘭嫆婲,爲了維護它的尊嚴,而不惜與蕭狂九王爺大動幹戈,随後,它便感覺到無比的溫暖與欣慰。
而這時,納蘭嫆婲則輕輕的将它扲起,朝自己的耳朵裏面塞去,然後對它道:“乖!蛋蛋,好好的回到我的耳朵裏面去享受你的冬眠時光,你放心吧,我納蘭嫆婲,豈是你想像那樣的見異思遷嗎?我納蘭嫆婲專一的狠,我和白虎獸,隻是萍水相逢的朋友,而你,才是我納蘭嫆婲的本命靈寵,一日盟約,終生盟約!我們定會不離不棄,攜手共奮進的!”
聽到納蘭嫆婲的話後,蛋蛋小金蛇那顆懸起來的心,也總算可以安然的放入蛇腹了,它便在納蘭嫆婲送它到耳孔裏面的時候,抻了一個懶腰,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後,然後拱起小蛇嘴,朝納蘭嫆婲的側臉上面輕輕的吻了一下,然後撒嬌道:“嗯,娘子,蛋蛋相信娘子!冬天來了,蛋蛋實在是太困了,不能夠陪伴在娘子的身邊和娘子一起面對生活了,我得睡覺了!”
還沒等話說完,蛋蛋小金蛇,便已經進入了夢鄉,打着鼾聲,小小米粒般大小的鼻孔裏面,則不停的朝外吹着小泡泡。
納蘭嫆婲見狀後,便立即将蛋蛋小金蛇塞進了自己的耳孔裏面,生怕它被這外面的寒冬給凍到,緊接着,便要處理白虎獸的事情。
“怎麽樣,小獵豹,想好了嗎?你若是不宰了這頭白虎獸,那麽,按照我們事先約定好的規則,你與我的狩獵場上的比拼,你是算輸的!而輸的代價,你應該知道吧?”
“好了,蕭狂别磨叽了,不就是一個吻嗎?”
說時,納蘭嫆婲緩緩的走到了那無比乖巧變得溫順的白虎獸的跟前,一邊輕輕的撫着它的毛茸茸的毛發,一邊對蕭狂道:“……